話已至此,劉英也無話可說,只能就這么著了。
“既然是你的客人,那我怎么可能會不歡迎?!眲⒂⑿τ卣f道。
“那我們先過去了?!睍r毅眉眼微彎,溫順地同著劉英說道。
孟筠對著劉英微微頷首便跟時毅過去。
走過去的路上氣壓低低的,整個氛圍也是異常的讓人感到窒息。
時毅斜睨著和他并肩而行的孟筠,只見她側(cè)臉過分的好看,膚色極白,臉部線條棱角分明,鼻梁秀挺,嘴唇微抿著。
孟筠見時毅在偷看自己,她冰冷的眼尾往時毅那邊掃了過去,問道:“看來你家是讓你熟得不用看路了?!?p> 時毅瞬間羞赧,匆匆的將視線收回。
“不是,我是好奇,你怎么會來我家了?”時毅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盡力的讓自己恢復(fù)成往常的行為。努力讓聲音不抖。
孟筠和時毅關(guān)系不怎么的,有什么事直接說來會更好,如今她也不會在時毅面前也不會藏著掖著,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刂骸叭绻麜鴷谶@里過得夠好的話,那我也不會過來了?!?p> 時毅現(xiàn)在是有些懵的,不知道孟筠為何會出此言。
時毅皺著眉暗自腹誹,晏書書和自己的關(guān)系也有大概的了解,可是,即使自己和晏書書關(guān)系不怎么樣,也沒幾句話,但在這里自己也從沒對她怎樣啊。現(xiàn)在孟筠怎么像是吃了火藥桶一樣。
想到這里,忽然記起今天不止有自己,還有其他的人。
孟筠和晏書書的關(guān)系都達(dá)到如此的親密了嗎?怎么晏書書一受到什么委屈就趕緊的跑過來。
想到此處,不禁讓時毅有些羨慕了。
“孟筠同學(xué),這其中可能會有一點點什么誤會。但是,我敢和你保證的是,書書之前并沒受到誰的欺負(fù)?!睍r毅急忙的解釋著。
“可她也才剛來這里不到一星期,今天就受到委屈?!泵象蘩溲岳湔Z地說道。
現(xiàn)在時毅是百口莫辯了。
“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p> 孟筠:“但愿書書沒被欺負(fù)。”
時毅一聽,這么說的話,晏書書是還沒被欺負(fù)了。不過,晏書書沒被欺負(fù),那也是受到了其他的委屈,不然孟筠不會過來。
兩人離后院越來越近,時毅的一位朋友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她上下打量著孟筠,說道:“我說時少爺,你怎么和她廝混在一起?之前不是聽你說,你挺討厭她的嗎?”
時毅現(xiàn)在真的想過去掐著那個人的脖子臭罵一頓。
你說話不會看場合的嗎?
時毅連咳了兩聲,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孟筠,我之前是挺不喜歡你的。但是,現(xiàn)在和之前還是有些不一樣的?!?p> “你忙著解釋是想要掩蓋什么?”孟筠不緊不慢地問。
時毅沒做出什么回應(yīng),反而一邊的男還開口。
“哈?孟筠,你太自以為是了吧!時少爺他解釋是不想讓你多想,還有,你該不會是以為他對你……”男孩大腦閃過剛才時毅的表情還有說的話,他都不敢將下面的話給說下去。
“沒事,我也看出他最近是不怎么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了。還偶爾的夸你來著?!蹦泻⒗^續(xù)補充道。
時毅快要被這個男孩給氣得吐血,他上去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咬牙說道:“您別說了行不行?!”
孟筠看到幼稚的兩人,她直接就離開那里。
而時毅見到孟筠走過去,他也警告著這個男孩說道:“你丫的,等會再亂說我就將你舌頭給拔下來?!?p> 男孩立刻在唇邊做出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唇瓣瞬間緊閉在一起。
男孩跟在時毅后面,手摸著下巴,困惑的問:“不是,你對孟筠是怎么一回事。你這樣孟盈不知道嗎?”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孟筠有什么關(guān)系的?你不會說話就閉嘴吧你。還有,關(guān)于孟盈那是家里人看上的。”時毅解釋道。
四周紛雜,時毅他們的對話她聽得不是很清楚,也不想聽。
她走了過去,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在亂瞎起哄。
“喝了它,喝了它,喝了它?!北娙水惪谕暤恼f道,還拍著掌。
孟筠走了過去,見圍在一群中的人是晏書書,在她的面前有個女孩用著倨傲的姿態(tài)遞著酒給晏書書。
晏書書身體不好是不能喝酒的,這一點晏書書自己是比任何人還要清楚。她遲遲的沒接過酒杯,拒絕道:“抱歉,我滴酒不沾?!?p> “你怎么這樣,輸了就該接受懲罰,怎么不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還有,哪有什么人滴酒不沾的。我看你就是在故意推脫。”拿酒的那個女孩咄咄逼人地說道。
孟筠見女孩如此的不饒人,則是冷笑了聲,擠過人群,一把將女孩手里的酒杯拿起,“滴酒不沾的人多了去,你又何必在這里為難人。”
女孩被孟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有些愣,她將手給收回,抱在胸前,撇著嘴,說道:“輸了游戲就該有輸游戲的樣子,對于這個懲罰來說是最簡單,最輕松的了。如果玩不起,那剛才干嘛要玩。不就是玩?zhèn)€飛鏢嘛?!?p> 女孩又上下掃了眼孟筠,“你誰啊,我們在玩我們的,你跑進(jìn)來干嘛?難不成還想給晏書書出氣?”
難怪書書會輸了比賽。
孟筠往晏書書的手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正在極力的克制著手抖。之前因為一些事,這讓書書心里留下了陰影。
“來一局,來一局,來一局?!敝車切┤擞珠_始瞎起哄,用著整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臉看著。
“她看著好眼熟,之前在手機(jī)上見過。好像是叫yvette來著?!币贿叺娜诵÷暻矣植惶孕诺恼f道。
“你這么一說的話還真的有印象。之前參加大提琴比賽得過獎的?!庇腥烁胶椭f道。
孟筠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將杯子狠狠的扣在桌上,說道:“可以,陪你來一局?!?p> 女孩將聽到后面的那些人說孟筠回大提琴,那么,等會就有好戲看了。
這時,一個女孩突然出來勸孟筠,“孟筠,你還是不要玩了。她很厲害的,在這里的幾乎沒人能贏得過她?!?p> “對啊,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她哥可是夏栩知,她玩這個可是她哥教她的。你可能不知道她哥是誰,不過,這個也不要緊,你只知道,她哥是個有名的射擊手就行了。”一女孩又補充道。
孟筠淡淡的笑了。
夏栩知自己怎么會不知道,當(dāng)然還教過他來著。而夏栩知也的確是眾人人中比較出色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