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恩鋒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林靈兒,如果不說的話,她一旦出事怎么辦?荊恩鋒在路上走著想著,看著手里抓的藥包,“世事無常??!”
清晨一大早,林靈兒從睡夢中醒來,慢慢的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有點有些疼痛,睡眼有些蒙松,她轉(zhuǎn)頭看見趴在桌子上睡著的荊恩鋒。林靈兒慢慢的下床,走到荊恩鋒面前。
荊恩鋒驚醒,他看見林靈兒下床。
“你怎么下來了?上去再休息休息吧?!?p> “不用了。你和荊恩鈞什么關(guān)系???”
荊恩鋒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她早知道有一天會問道的,而且在自己帶林靈兒去誠襄王府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藏不住了。荊恩鋒見狀只好說出來了。
“那好,我真實身份是當(dāng)朝真州王荊襄昌的孫子,是誠襄王世子荊恩鈞的堂弟。”
“呵,你和你大哥還真是一家人,你們兄弟兩個共同騙了一個女孩,真有意思??烧媸菓?yīng)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p> “不是,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那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擺在這里了,你還有什么話??!”
荊恩鋒第一次被懟,身為世孫的他,從小就生活在榮華富貴里面,從小到大就沒有人來跟他爭跟他搶,可是他這次沒有生氣,只是怨自己,沒有及時說自己是誰。
“好了,我走了!”
“靈兒,你要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就是遠離你們家,永遠不見!”
“靈兒,你不能走,你現(xiàn)在很不安全,京城你進來容易,出去不容易。”
“現(xiàn)在不出去,我去哪里呀?我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里了?!?p> 荊恩鋒看著林靈兒,他不知道把她已有身孕這件事對她說不說,或者直接這么辦吧!
“靈兒,這樣吧。你先跟我回真州王府吧!家中只剩下我和祖父兩個人了,祖父見你去了,一定會高興的。而且你現(xiàn)在還沒好,你覺得呢?交給你做主。”
林靈兒走了幾步,背對著荊恩鋒。林靈兒剛剛那樣說,其實是為了氣氣荊恩鋒,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千里來找荊恩鈞,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她還是不愿意去放棄,再怎么說自己和荊恩鈞相愛一場,她不想帶著遺憾回去。
兩個人收拾了收拾,來到真州王府,荊恩鋒吩咐管家把林靈兒帶到一間空屋子住下,而荊恩鋒帶著林靈兒來到中堂見荊襄昌。
“祖父,您看,這位姑娘是林靈兒,她是我的朋友,而且出入京城,孫兒想把林姑娘留在府中住幾日,特此來請示祖父。”
“哦。原來是鋒兒的朋友,那好啊。鋒兒這孩子從回來以后就光出去,從來沒有在家里陪過我。現(xiàn)在好了,有人在家陪我了。那就留在家里幾日吧?!?p> “謝過王爺。”
林靈兒回到屋里,已是晚上了。她坐在床邊想起來和荊恩鈞的往事,她始終相信不是荊恩鈞不愿意見自己,而是荊恩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愛一個人真的很難,忘記一個愛的人更加難,難上加難,雖然說時間能夠磨平一切,但是自己卻不想忘記他。深入愛河的的兩個人,相互會思念著兩個人。
荊恩鋒端著藥來到門前,敲了敲門,林靈兒走上前去,詢問是誰?聽到是荊恩鋒的聲音,打開了房門,見荊恩鋒拿著藥進來。
“靈兒,你該吃藥了,你現(xiàn)在還沒好,這藥啊,不能斷。這可是我熬了一個時辰才熬好的。”
林靈兒站在門口,看著荊恩鋒的背影和荊恩鈞的有幾分相似,看入迷了,她以為荊恩鈞來找她了,但是被荊恩鋒的聲音打破了自己的幻想。林靈兒上前坐在那里,聞了聞藥,她看著藥,自己不想喝。
當(dāng)林靈兒拿起藥碗的時候,荊恩鋒還是沒忍住,
“靈兒,你現(xiàn)在還在想著大哥嗎?”
“荊公子,我現(xiàn)在是荊恩鈞的人,以后也是?!?p> “那這么久了,他為什么沒有找過你,他知道你來京城了,為什么第一時間不領(lǐng)你去誠襄王府,而是讓你一個人在京城里面生活,人生地不熟的,他就不怕你出什么事嗎?”
“現(xiàn)在是沒有來找我,但是我會等。我會去找他,如果他一直不出現(xiàn),我會一直等著,等著他出現(xiàn)。”
林靈兒堅定地回答,讓荊恩鋒沒有想到,沒想到面對這個女孩對自己的愛情這么認真、這么堅定,他相信自己是不可能走進林靈兒的內(nèi)心了。因為林靈兒的心里已經(jīng)有自己的大哥在了,沒有屬于他的地方了。
“這,藥涼了。我再去拿去給你熬一會?!?p> 荊恩鋒拿著藥出口門,來到廁所,一把把藥全都倒了。荊恩鋒認為自己還是不忍心讓她悲傷,這個女孩千里來京城不容易,而且她身上還有荊恩鈞的孩子,他是荊家的子孫,沒有理由去傷害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原來荊恩鋒出去拿藥的時候,準(zhǔn)備了兩手,一是補養(yǎng)身子的,二是打胎藥。自從他在林靈兒馬上要喝藥的時候叫停了,就知道了自己心里還是不想讓林靈兒傷心的,因為他已經(jīng)喜歡上面前這個女孩了。
喜歡一個人,不一定把她歸自己所有,去傷害她更加不可以,喜歡一個人,雖然沒有成為自己的,那就希望她會過得很好,就好了。
視線來到誠襄王府,荊恩鈞走進家門,荊恩鈞這兩天一直在宮中值班,還去軍中歸還了軍權(quán),一直忙到現(xiàn)在才回去了家里,剛剛走進去,就被管家領(lǐng)到書房。
進到書房荊塵正在椅子上面坐著,看著書。
“父王,兒子回來了。”
“嗯!”荊塵暼了一眼荊恩鈞。“對了,你這幾天在做什?”荊塵看著書跟荊恩鈞說話。他很想知道荊恩鈞和那位叫林靈兒的姑娘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看看那天林靈兒說的是否屬實。
“父王,我這幾天一直在宮中辦事。”
“那,在以前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家里的事情呢?”荊塵慢慢書,喝了口茶,
“未曾做過。”
“逆子,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荊恩鈞被荊塵突如其來的憤怒弄得頭腦一時不知什么意思。
“父王,我就是沒有做過對不起家里的事情,父王,為何發(fā)這么大的火?”
“好啊,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有一名叫林靈兒的女孩來到我們家,當(dāng)堂說出她是來找當(dāng)朝誠襄王世子的!你還不認賬?”
“靈兒來了,她現(xiàn)在在哪里?父王,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原本打算等到時機成熟再和您說這件事,現(xiàn)在您告訴我她在哪里?”
“你!我問你,你和那個叫林靈兒的到底什么關(guān)系?”荊塵暴跳如雷,很是生氣!
“我要娶她!”
“什么?”此話一出可是把那位誠襄王嚇了一跳?。∏G塵萬萬沒想到荊恩鈞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兒子可真是太給他長臉了,不行,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宮里去,那才算是把自己的臉面失盡了。
“這種話你還能說出口啊!”一巴掌就扇在了荊恩鈞的臉上,指著荊恩鈞的臉開說,“你說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忘了,從小放蕩不羈、不學(xué)無術(shù),整天的惹是生非,沒有一天是安生的。現(xiàn)在可是你要娶一個不三不四的女孩進家門,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不可能!”
“父王,你只憑今天的一面就說靈兒是不三不四的人。您憑什么這么說她。我現(xiàn)在就要把找她回來,我就是要娶她?!?p> “你敢!來人。把世子給我看住了,這幾天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他出書房半步!”
“是!”
荊塵說完就走了,荊恩鈞大聲喊著,可是不管用,看來這次荊塵要好好的管教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了。
林靈兒去到真州王府那幾天,生活的很好,有丫鬟和仆人在旁邊伺候著。但她還是忍不住去想念荊恩鈞,她知道現(xiàn)在荊恩鈞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這幾天有空就去誠襄王府門前等著,找門前的仆人的問荊恩鈞回來沒有,仆人三次都是一樣的答案“沒有”!殊不知荊恩鈞被荊塵禁足了。
管家來到中堂,“王爺,那個林姑娘又來了?!?p> “她可知道鈞兒在府內(nèi)?。俊?p> “哦。她不知道。仆人們跟您那天說的那話一樣,一共來了三次,都是世子未曾在府內(nèi),請您回去吧!”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挥霉芩?,無論來幾次,都跟她說那句話。來不了幾次,就不來了!”
“是!”
“對了,你去看看鈞兒,順便給他送點吃的。”
管家來到書房門外,“世子,王爺讓我給您送點吃的。世子,世子。”
“不吃,不吃。餓死我算了!”荊恩鈞一腳踢在了門上,在屋里面大聲喊著。
“哎,我的世子。您吃上一口也行?。 ?p> 荊恩鈞突然想到一個辦法?!鞍?,管家,我吃還不行嘛!但是要您進來給我送飯,我才吃!”
“好嘞,來,開門。”管家走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面沒人。突然荊恩鈞從門后面一手打在管家的后脖子上,暈了過去。而在門口的侍衛(wèi)也被荊恩鈞給撂倒了。荊恩鈞出來看了看四下,翻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