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越來越感覺不對,慕博即便不喜歡陶樂樂可也沒有不接電話的時候。上次訂婚被攪黃,陶家非要繼續(xù)辦訂婚宴,可是慕博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勸得父親,要再等一年。越是這樣,陶樂樂越是不安,所以盯著慕博盯得更緊了。
“慕博,你哪里不舒服嗎?”舒言盡量支起已經(jīng)快要合到一起的眼睛。
慕博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搖頭,然后大口的喝酒,杯里的干凈了,索性直接用瓶子。
“慕博,你瘋啦!”看著他有些瘋狂的樣子,頓時清醒了不少,急忙去搶那瓶酒。
“我瘋了?”他冷笑一聲,“你說得對!”“哦!對了!”他說話已經(jīng)有些不太清晰。“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哥哥吧!”但還有意識按著那瓶酒。
“哥哥?”
“哈哈!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呢?”嘴已經(jīng)不聽使喚,字都是一個一個蹦出來的。
“我們回家吧,不要在這兒喝了?!笔嫜愿杏X到慕博現(xiàn)在是從來沒過的傷心,好像比被芊默拒絕還要痛苦。
“我不回家!”他拒絕的往一邊奪。
“好,不回家!可是我想出去透透氣了?!?p> “透氣?”他一面想著,一面醉意朦朧的看著舒言,“好!”
就這樣慕博拎著一瓶酒,被已經(jīng)有了醉意的舒言攙扶著,兩人踉踉蹌蹌的蹣跚出去。
兩人好半天才上了車。
“你喝酒了,不能開車的?!?p> “那我們就在這兒喝好了?!蹦讲┞掏痰恼f完話,便對著瓶口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只見氣泡直往上冒。
舒言一把抓住了瓶子,“慕博,你這樣難受,我會更難受的?!笨粗讲┻@樣的喝酒,她忽然感覺好心疼。
見慕博不給,舒言使勁兒的往懷里拽,他卻抓著酒瓶,被舒言的一個用力一下伏到她的身上。
“給我!”
“不給!”
兩個人近在咫尺,這才發(fā)現(xiàn)彼此這么近,連灼熱的呼吸都撲到對方的臉上。舒言身上淡淡的香氣也紛紛擾擾的溜進(jìn)慕博的鼻翼。
舒言還緊緊的抓著瓶子,皮膚泛著紅暈,眼睛帶著氤氳醉意的朦朧,看著慕博精心雕琢的英俊面孔。
“我不許……”
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博的唇封住了,她傻了,盡管自己好像很前衛(wèi)的樣子,可是從來沒和男人接過吻。所以這種奇異的帶著電流的感覺,瞬間就讓她蒙圈了。
慕博好像嘗到了甜頭,半天沒舍得放開。
直到感覺舒言還沒一點反應(yīng)才放開她的唇瓣,她還傻傻的看著慕博,帶著急促的呼吸,一只手還后知后覺的從瓶子上,移動到自己的嘴唇上。
好像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我好像還沒嘗出來是什么味道?!彼鋈灰庾R到是慕博主動吻了自己,涌起了一絲雀躍。
慕博看著她一項主動的像小老虎一樣的家伙,到了關(guān)鍵時刻就像一只小貓了,不禁嘴角勾了一下?!澳俏以僮屇銍L嘗……”
說完便又伏上她的唇瓣,她初嘗他帶著男性征服氣息的荷爾蒙,他想要深嘗她如此清甜柔軟,交織在殘存的醉意里,帶著淡淡的酒香,旖旎了車內(nèi)不大的空間。
一處相機(jī)像是見到了大明星一樣,瘋狂的按鍵。
“你說,這次能行嗎?”一個人顫巍巍的對拍照的人說著。
“怎么不行,這可是慕氏的總裁,慕家的大少爺。那個女的也是個富二代?!?p> “可是上次我們的相機(jī)都被百家的人給砸了?!毕肫饋磉€膽戰(zhàn)心驚。
“怕什么,雖然給砸了,但是不還是賺到錢了嗎?不然這段日子,你不得喝西北風(fēng)??!”那人一面說,一面不停的找角度。
“那倒也是,可是這次我們從誰那拿錢呢?”膽小的人又睜大了眼睛,狐疑的看著旁邊忙活的人。
“是?。 彼孟癫乓庾R到這個問題,對誰有用呢?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不禁像泄了氣的皮球。
“慕景天!”兩個人忽然之間又不謀而合,因為慕家之前的訂婚宴突然推遲了,據(jù)說還是一年以后,那這照片就是慕家少爺另覓新歡的證據(jù)。慕景天一定不愿意張揚此事。
一個長吻下來,舒言已經(jīng)渾身無力的癱軟在被慕博放下一半的椅背上。
而慕博剛才喝的那些酒好像都轉(zhuǎn)移到舒言身上了,長長的睫毛還帶顫動著露出迷離的雙眼,沒清醒過來。
慕博看著如此乖巧的舒言,嘴角勾了上去。
他把舒言抱到了后座,還沒等放開,舒言就在懷里快速的啄了一下慕博的唇瓣,好像偷吃了糖塊,“終于吃到了?!?p> 慕博一臉黑線,剛才自己是白費勁了,她還沒吃到。
他已經(jīng)清醒了,叫來司機(jī)。
到了舒言家,她也不下車,只能慕博把她抱到臥室,而且又被她吃了一通才放他離開。
那邊,虞芊默叉了一小塊水果放到戰(zhàn)琛嘴里,“還很難受嗎?”
“嗯!”戰(zhàn)琛無力的點頭。
戰(zhàn)煜在一邊不語,帶了畫筆和紙,閑下來便畫上一會,但是已經(jīng)不太在意哥哥,看到姐姐來就變得虛弱的習(xí)慣。
“芊默,我們下個月結(jié)婚好不好?”
虞芊默一下被驚到了,但是因為他的狀態(tài),她幾預(yù)開口,還是生生的咽了下去。心想著還是等他好了,再解釋。那個手鏈也好像越來越沉的掛在她的手腕上。
“我還沒想過這么快結(jié)婚?!彼掏掏峦碌陌言捳f出來,“等你徹底恢復(fù)了,再說好嗎?”
“好!”不管怎么樣,她是答應(yīng)了。
爸爸因為太多事情要處理已經(jīng)回了安城,但是有媽媽和哥哥在她也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下午她準(zhǔn)備早點回去親自給媽媽做幾道小菜,剛走出醫(yī)院就看到計峻在打電話。
“李總,這個合約你的價錢是不是可以再調(diào)整一點,你這樣我們至少損失5%的利潤。”
雖然聽不清對方說的什么,但是明顯感覺到語氣生硬,而且對計峻好像很是不屑。
“好,好!我們會盡快找您簽訂合約?!睊炝穗娫?,計峻還是一籌莫展。
“計峻哥,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芊默!?。]什么?”他苦笑一下,“只是都知道弟弟不在了,很多都不愿意再與盛雄合作,即便合作也是抬高底價。”“戰(zhàn)少恢復(fù)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