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要干什么?”他一把拿下虞芊默的短發(fā)頭套,原來是剛才的掙扎已經變了位置。
“這么容易就被認出來嗎?”是不是姐姐也會認出來呢,看著姓陳的默認的表情,有些懊惱。
“我還有事要辦,你抓我出來干嘛?”本就說得看孩子,現在好像管得多了。
“帶你看戲?!?p> 這個人還真是無聊,“你閑,我可忙的很。”說著就要下車。
“看那!”她被男人一下按住。
半信半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計宸!”虞芊默看到剛才和姐姐在餐廳的計宸出來了,帶著大片的墨鏡,而且小心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好像怕被人發(fā)現一樣。環(huán)顧一圈,上了一輛轎車。
虞芊默正好奇,計宸怎么會低調的坐這樣一輛滿大街都是的車,雖然計宸本身也不喜歡張揚,可是車的檔次還是一下可一看出來的。
“跟上剛出去那輛車?!毙贞惖拇蛄艘粋€電話。
虞芊默滿驚訝疑惑和不解,但是確實也很想知道怎么回事。
計宸開著車帶著虞芊默來到一個影視公司,進了配音室,還沒走進里屋,就聽到里面的說話聲。
“大鵬,你穿成這樣,相親去啦,哈哈!”
“為相親而奮斗?!?p> 只見剛才的“計宸”握著拳頭,一個奮勇向前的姿態(tài)。
看到陌生人進來,“你們干什么的?這里是配音室?!彼戳艘谎塾嬪返陌虢孛婢?,摘掉自己的大片墨鏡,“臨時演員到一樓,對了,這個時間應該沒人了,明天再來吧?!?p> 眼鏡遮掩下的這張臉和計宸有著天壤之別,而且此人現在說話的聲音和在匯鑫樓聽到的也截然不同。
虞芊默頓覺得震驚,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變了聲的陌生人,渾身像進了冷庫一樣瞬間寒涼。原來姐姐已經發(fā)現了自己在查她,還如此費盡周章的找了一個配音演員來演戲。
這個大鵬被帶到一間單獨的一個房間,本以為來人是演員,可現在那震懾的氣場,嚇得他不再像剛才一樣朝氣蓬勃生龍活虎,緊張兮兮的看著面前的人。
“這身衣服是什么牌子?很不錯?!狈顜е柕?。
“劇組,里面的?!贝簌i看出眼前的人絕對惹不起,怯懦結巴的老實交代。
“你再模仿一下你手機里的音頻?!?p> “‘其實,如果可以,我愿意放棄一切,只要和她在一起,可是我有親人,有家族賦予的責任。如果這樣做,我就太過自私不是嗎……’”
聽著和計宸一模一樣的聲音,沒想到姐姐竟然如此精心設計,虞芊默胸口好像被石頭壓得不能喘氣。
“我只是按照給我的臺詞背的,其實我模仿的是誰,說的芊默、妻子是誰我都不知道,真的大哥?!?p> 虞芊默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心痛,越是弄得清楚越越是難受,起身便跑了出去,一邊跑,眼淚一邊不受控制的流出來,隨著面頰兩邊的風散落。
計宸直接追了出去。
虞芊默感覺到姓陳的又在跟著自己,便更快速的奔跑,她已經習慣了傷心的時候一個人安靜的承受,更不會把脆弱的一面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沒有多遠計宸便追上了,他清楚虞芊默為什么傷心,被自己的姐姐如此煞費心機的對付,一定是心很痛。
“你沒有事情做嗎?為什么還要跟著我!”揚起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是面頰還有未干的淚痕。
計宸一手把她攬到懷里,緊緊的抱住,一手撫著她的秀發(fā)。
“唉,你放手??!”
他任由虞芊默的手亂撲騰,好一會。
“想哭就哭吧!”那聲音雖然低沉,卻是那么溫柔。
虞芊默一下安靜了,明明是陌生人,可是那熟悉的氣息,思念的味道,還有那溫柔的語調,清晰的心跳傳過來,讓她恍惚間好像在曾經計宸的懷抱,她貪戀了,沒有推開,而是靜靜的流著淚,哪怕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也希望自己可以多在曾經的計宸懷里呆一會兒。
夜色中,霓虹像淚光一樣閃爍,那個陌生人給了她一直渴望的懷抱,溫暖和釋懷,但是她知道,不真實的夢就應該早早醒來,免得更失望。
“咳!”她覺得有些尷尬,“那個,放開我,我已經喘不過氣了?!?p> 計宸松開了手,面具下的目光依舊溫柔,多熟悉的眼神,虞芊默剎那慌神,趁自己還清醒,目光便快速移開。
“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甭曇羧绱巳岷?。
虞芊默有些莫名其妙,好像那是他的家。
樊宇的車過來,把虞芊默送了回去。
房間里面,兩個人被反綁了手,這是上次在福利院里面搶了虞芊默檔案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我們不是說過嗎,我們只是想芊默那孩子會不會是有錢人家的,所以去弄些證據。”兩個將近五十歲的人重復著回答向南提出的問題。
計宸在黑黑玻璃后面看著里面的一切。
隨即樊宇便拿著一張照片走到了兩人的面前?!罢J識她嗎?”
兩個人看清之后明顯一驚,瞳孔變大,隨即又迅速的恢復鎮(zhèn)定,“不認識?!?p> 樊宇微微一笑,給后面兩個屬下一個示意。
兩個人便過來用膠帶把男人的嘴封上,套上了黑色的帆布袋子。
一旁的女人見狀嚇得渾身開始顫抖,膽戰(zhàn)心驚的問,“你們要干什么?”
“既然不說實話,就讓你的丈夫先去海里幫你探探路?!?p> 話音剛落,兩個屬下便拖著男人往外拽。
男人在袋子里面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女人瞬間臉色煞白,驚恐萬狀,“不要,求你們不要殺他,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p> “不知道沒關系?!薄澳銈儽O(jiān)獄里的兒子聽說原來是十年的刑期,減掉了五年,你們都離開后,他出來也沒什么意思,我可以幫你們的兒子在里面呆一輩子,免得出來寂寞冷清,孤苦無依?!?p> 聽到樊宇這話,袋子里的人扭動得更加厲害,“嗚嗚”聲變得聲嘶力竭一般的用盡全力。
女人一下變得癱軟,眼淚刷刷的流出來,急切的跪倒地上,“求你們,放過我兒子,我說,我什么都說?!?p> 樊宇便示意屬下把男人放下。
百味的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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