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湯)足飯飽,鄭桐滿足地喝完碗中的最后一口湯,這羊肉湯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喝。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奶,今天這羊肉湯真好喝,下次叫爺爺再多買點羊肉,這么一點吃都不過癮,我都沒吃夠?!编嵑Q笳φψ?,感覺他還可以再多吃一點。
雖然他的小肚肚己經撐了。
“嗯好,洋洋喜歡,奶叫你爺下次多買點?!?p> 孫子喜歡吃,張炎英也高興,能吃是福。
鄭桐放下碗,看了看吃了肚皮滾圓的胖弟。
看來這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從來不知道滿總足的毛病,是打小就被慣有的。
“海洋,海洋,”門口響起一男孩的童聲。
“來了?!甭犘』锇榈暮魡?,剛剛吃撐的小胖子,手腳靈活地跑到門外。
“慢點,慢點,當心摔了”張炎英喊道?!巴┭绢^,別吃飽就呆坐著。把碗收一下收拾一下,晚點還要去醫(yī)診所讓你徐爺爺看一下?!?p> “奶,我頭還傷著,你讓我洗碗”鄭桐指著自己頭上的紗布道。
她最討厭洗碗,她可以做一餐飯餐,也不愿洗碗。
“你是頭傷了,又不是手傷了。女孩還是勤快一點好。別嘰嘰歪歪的,趕緊地”。張炎英站起身回房間準備收拾等一下出門要帶的東西?!?p> “燒己經退了,頭上的傷口恢復情比之前好很多。我再開點穩(wěn)一下,就行、”徐匡山拆開鄭桐頭上的紗布,仔細查看了一番說道。
“嗯,那行,您開藥吧”張炎英一旁道。
“哦對了,傷口會不會留疤,要不要拿點藥擦”。
“傷疤肯定有,畢竟有這么長一口子,不過應該不會太明顯,等好了些,再來這拿點藥回去擦,現(xiàn)在傷口還沒有徹底愈合”
徐匡山重新拿了紗布,給鄭桐包扎傷口。
張炎英一臉肉疼地付完診費,帶著鄭桐出了診所大門。
錢太不經花了。
“徐醫(yī)生,徐醫(yī)生,在嗎,出大事了”一陣急吼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人未見,聲先來。
“在呢,出啥事了”徐匡山朝門外回應道。
一個略胖的典型農村婦女身形,急匆匆進門,拉著徐匡山的衣袖“快,快,朝陽叔家出事,翠紛嬸被刀砍傷了全是血。”拉著就要往外走。
“等會,等會,快松手,我醫(yī)藥箱還沒拿?!毙炜锷街怪_步,讓人松開手,急匆白提著放在藥柜上醫(yī)藥箱出門。
“蘭英,怎么回事,你翠紛嬸怎么傷著”。張炎英聽著出的事,也跟著出門。
“啊,三嬸你怎么在這,”李蘭英這時才注意張炎英倆人,“哎呦,瞧我這眼里見的,您是陪桐桐來復診吧?!?p> “別聊著有的沒的,到底咱回事,”張炎英打斷道.
“哎,這不是朝陽叔家的老六回來了,之前被送走的那個,今兒個找到家來了,那可憐見的,哭鬧著半早,直問誰讓她送走的,家里姐們這么多為什么偏偏是她,這鬧騰的,鈞五哥就說是翠紛嬸作的主說送走的,那丫頭也是個狠的,一勁沖到廚房拿著刀就往翠紛嬸身上招乎,攔都攔不上。這不村長叔那邊讓人通知己經趕過去了,讓我找徐醫(yī)生趕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