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箏聽到這番話之后,心情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她知道陳白衣的身手很不錯,但是,畢竟鄭家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主。
陳白衣能打,但畢竟只有一個人??!
而這時候,一眾保鏢聞言,更加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其中一名保鏢,掄著一根棒球棍,直接就往唐箏的腦袋上去招呼。
看著砸過來的棒球棍,手足無措的唐箏,被嚇得直接閉起了眼睛,不敢去面對。
而就在這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響了起來。
但是,預料之中的疼痛感卻沒有出現。
唐箏緩緩睜開眼睛,卻是看到了陳白衣直接穩(wěn)穩(wěn)地把那根棒球棍給接了下來。
旋即,還沒等唐箏反應過來,那根鋁合金做成的棒球棍,竟是直接被陳白衣生生捏爆,變成了一根廢鐵!
嘩!
此時此刻,被震撼的不僅僅只是唐箏,還有鄭家的所有人。
他們死死地盯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震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那根鋁合金做成的棒球棍,在陳白衣的手里,竟然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捏成了廢鐵。
這未免也太生猛了吧?
鄭家眾人,目瞪口呆,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震撼。
但他們不知道,陳白衣所帶來的震撼,僅僅只是剛開始罷了!
只見陳白衣一把將那根廢掉的棒球棍扯了過來,直接一砸。
原本廢掉的棒球棍,就好像是一個大鐵錘一樣,直接將那名保鏢砸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那個保鏢整個人狠狠地砸在了鄭家客廳的大理石柱子上,整個鄭家,都顫抖了一下,好像發(fā)生了一次小型地震一般。
嘶!
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心神劇震,一股寒意,瞬間蔓延開去。
“一起上!不要給他機會!快!”看到自家的保鏢如此不堪一擊,鄭延壽更加的惱羞成怒起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接到命令的保鏢們,雖然明知道陳白衣不好惹,但還是只能硬著頭皮頂了上去。
一瞬間,二三十個保鏢,全部朝著陳白衣涌了上去,一個個都是鉚足了勁,不想給陳白衣絲毫掙扎的機會。
可由始至終,陳白衣的臉上,都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
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一樣。
“滾!”
當眾人即將要接近到他的時候,他猛然一喝,緊接著,身上的氣勢,沖天而起。
這一刻,戰(zhàn)與血的氣息,瞬間在鄭家的客廳當中,彌漫開來。
整個鄭家,瞬間籠罩在一股恐怖的氣氛當中,置身于其中的眾人,就好像看不到了尸山血海的恐怖場景一樣。
這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些個圍上去的保鏢們,更是首當其沖,身體都是一僵。
就在這時,陳白衣動了!
只見陳白衣直接朝著為首的那個保鏢,重重地踹出了一腳。
嘭的一聲巨響傳來,那個保鏢瞬間飛進了人群之中,直接砸倒了十幾人。
嘩!
被砸倒的保鏢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被壓土機碾壓過一遍似的,全身的骨頭,仿佛都散架了一樣,傳來陣陣劇痛。
緊接著,陳白衣一個轉身,拎起另外一個保鏢。
一百多斤的保鏢,在陳白衣的手里,就好像是小雞崽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被拎了起來,而且毫無反抗之力。
嘭的一聲,陳白衣又是的將這個保鏢砸進了人群之中。
瞬間,又是十幾個保鏢倒了下去。
至此,鄭家那二三十個保鏢,能站著的,就只剩下那么零零散散的幾個。
但是,剩下的這幾個人,早已經被嚇得原地罰站,心中流露出濃濃的忌憚,根本就不敢再向陳白衣出手。
嘩!
看到這里,鄭家的眾人,再也沒有了方才那一股盛氣凌人的神色。
有的,只是濃濃的不安與恐懼。
他們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陳白衣敢當著鄭老爺子的面,說出老而不死是為賊這樣的話。
人家這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或許,從一開始,陳白衣就壓根沒把鄭家的這些保鏢放在眼里。
自己剛剛對他的蔑視,此時此刻,顯得那么的無腦,顯得那么的白癡。
不少人的臉上,都是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個大嘴巴子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而此時此刻的鄭老爺子,那一張老臉,已經陰沉到快要滴出水來了,絲毫沒有了方才的硬氣,有的只是無比沉重的神色。
這一刻,鄭家的客廳當中,一片死寂。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一陣從容不迫的腳步聲緩緩響起。
這陣腳步聲,就好像是勾魂使者的催魂鈴一樣,每響起一下,眾人的內心,就會跟著顫抖一下。
伴隨著這陣腳步聲的響起,鄭家當中,已經有人站不穩(wěn)了,雙腿不停的哆嗦起來,根本不受控制。
坐在主位上的鄭老爺子,鐵沉著一張臉,內心感到無比的憋屈。
“你竟然是古武強者?。俊?p> 鄭老爺子鐵沉著一張老臉,能夠瞬間秒殺他這么多保鏢,陳白衣必然是古武強者無疑。
而且,恐怕是巔峰級別的武者!
這一點,自己在之前,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否則,今天晚上出現在這里的,就不僅僅只是這些保鏢。
陳白衣聞言,臉上掛上一抹淡淡的笑容,旋即來到鄭老爺子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一刻的陳白衣,仿佛是能夠決定人生死的主宰一樣,蔑視全場,無人敢阻。
“聽說,你要打斷我的腿?”陳白衣一臉淡然地說道,聲音當中,帶著一股玩味的味道。
鄭老爺子臉色一僵,心中更加感到憋屈了起來。
陳白衣這是在打他的臉,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在打他的臉!
縱橫商場這么多年,自己什么時候受到過如此大的屈辱?
想到這里,鄭老爺子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對陳白衣說道:“你別得意得太早!今天是我大意了,我認栽!
你要是有膽量,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等我的壽宴結束之后,我就會讓你見識到我們鄭家真正的能量!”
殺你?
陳白衣聞言,冷冷一笑,笑聲當中,充滿了蔑視的味道。
隨后,陳白衣回頭看了唐箏一眼,他知道,唐箏多半不希望看到自己殺人,唐冰妍估計也不希望。
不過,自己既然選擇了出手,那自然會幫唐箏徹底把鄭家這個麻煩給解決掉。
有些時候,死亡并不是最好的懲罰,最好的懲罰是讓他爬到最頂峰的時候,然后再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墜入深淵!
一念至此,陳白衣便是收斂了身上的恐怖氣息,旋即玩味地說道:“既然你想玩,那我便陪你玩玩,明天你的壽宴,給我留個位置。
對了,記得叫多些人,否則,我害怕到時候不夠人給你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