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無解之毒
會(huì)客廳。
“常小姐,幸會(huì)?。 ?p> “幸會(huì)。”
“小小寒舍,若有款待不周,還請(qǐng)見諒?!?p> 歐陽姝寒看見迦蘭進(jìn)房。
“迦蘭,上茶。”
“常小姐,新婚快樂~”
“謝謝?!?p> “姝寒,好久不見?!?p> 歐陽姝寒拿著茶杯的手不明顯地頓了頓。
“是呢,好久不見?!?p> “你變了許多。”
“呵~”
“我很好奇常小姐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的?”
“猜測(cè)?!?p> 歐陽姝寒聞言,挑眉笑了笑。
“我沒有任何資格讓你放下當(dāng)年的事,我也并不了解那件事,只愿你別動(dòng)無辜之人?!?p> “好哦~”
“常念,你為何要幫我呢?”
“幫?何來此說?”
“當(dāng)年,歐陽家被滅,你早便知道我還活著,為何不揭發(fā)?”
“你并無害人之心,活著又怎可為你的一種奢求呢?”
歐陽姝寒一向冰冷的眼中有了一絲異樣的溫柔,轉(zhuǎn)瞬即逝。
“并無害人之心?那現(xiàn)在的我便讓你失望了啊。”
“你......咳咳”
常念還沒說完,便又開始劇烈的咳嗽。
歐陽姝寒見她這樣,疑惑地皺了皺眉。
頃刻,歐陽姝寒拿起常念的手腕,把脈。
又不知道得知了什么,歐陽姝寒皺著眉看著常念。
“你五年前就中毒了?是歐陽家煉制的?”
“嗯。”
“當(dāng)年我給你的那顆藥呢?那顆藥可解歐陽家所煉制的任何毒,只此那一顆?!?p> “咳咳.....給了,更需要藥的人?!?p> “更需要?誰?”
見常念不言,歐陽姝寒思索片刻。
“是傅言莞,對(duì)吧?”
“難道我給你的東西,便如此不值?讓你可以隨便送人?”
“沒有,姝寒,對(duì)不起。言莞若是有事,凌修他也不會(huì)活下去的?!?p> “呵,想不到我歐陽家的圣藥,竟被仇家服下,可笑?!?p> 歐陽姝寒見常念還很難受,“迦蘭,拿藥來?!?p> 常念聞言,似有些詫異。
“把這個(gè)服下,可以緩解痛苦?!?p> “謝謝?!?p> “嗯,你去客房休息一會(huì),我有事?!?p> ……
“迦蘭,她的毒或許解不了了。五年啊,幸好她學(xué)醫(yī),不然撐不到現(xiàn)在?!?p> “撐這五年,也只是為了凌修吧?!?p> “迦蘭?!?p> “在。”
“把凌修帶來。”
“是。”
……
“小姐,他來了?!?p> “嗯?!?p> “凌修,過來?!?p> “認(rèn)識(shí)常念和傅言莞嗎?”
“認(rèn)識(shí)?!?p> 歐陽姝寒挑眉,冰冷的眸子看著凌修。
“跪下?!?p> 凌修皺眉,還是跪下了。
“凌修,你的命是我給你的,那么,我自然也可以,隨時(shí)拿回來。”
“你將我歐陽家的圣藥給傅家的那位小姐服下,你這又是在做什么呢~”歐陽姝寒的語氣令人毛骨悚然。
一旁的迦蘭看了看歐陽姝寒,心里想到:這幾年,從未見小姐這般,這次竟為了常念,動(dòng)怒了。
“歐陽小姐,我的命您當(dāng)然可以掌握,不過我希望不要牽扯常念和傅言莞?!?p> “呵呵~”
“我知道你愛著傅言莞,那常念,你就如此對(duì)待?”
“我只當(dāng)她是妹妹一樣照顧?!?p> “妹妹?照顧?可笑啊~”
“我都不該說你什么好,自身都難保,還想要保別人,可悲~”
“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的意思,就是,你的身體里也有毒素啊~”歐陽姝寒的語氣好像事不關(guān)己一般無辜。
“每個(gè)月給你吃的那個(gè)東西就是緩解毒素的藥,留你還有用,便每個(gè)月給你,可你現(xiàn)在做錯(cuò)了事,我還要給嗎~”
“呵,給不給是你的權(quán)利?!?p> “哈哈哈~”歐陽姝寒冷笑。
“好吧,既然如此,你待會(huì)兒便可以嘗到萬毒攻心的滋味了?!?p>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xiàn)哦~”
“迦蘭,將他關(guān)起來?!?p> “是?!?p> ……
客房。
“姝寒?!?p> “嗯?有事?”歐陽姝寒語氣稍緩和。
“凌修他中的是什么毒?”
歐陽姝寒拿著黑玫瑰的手一頓。
“你聽見了?”
“無意之中?!?p> “噬心之毒?!?p> 常念皺眉,她自是知道噬心之毒的毒性。
“姝寒,這毒能解嗎?”
歐陽姝寒聞言,淡淡地看了常念一眼。
“可以。”
房間陷入沉默。
許久,常念淡淡地嘆了口氣,“罷了,我也不能幫他什么......”
“常念,你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