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打?
“小徐,你別亂來?!毙旒訅凵焓窒肜⌒熳雍?,但被他躲開了。
“爺爺,琳姐,相信我。我能贏?!?p> “你贏什么贏,胡鬧!你以為你是華安嗎?現(xiàn)場作畫?”虞若琳昨晚心情不好,睡前看了《唐伯虎點秋香》解悶,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不是,我真的行。”徐子弘沒法解釋系統(tǒng)這么神奇的東西。
而拳館的人均不看好他。
“刁會長,我孫子他不懂事,剛才的話是他的氣話?!毙旒訅坌辛艘粋€抱拳禮,微微低頭。
這張老臉,這幾天真是丟盡了,愧對祖師啊!
“哼!要我們當(dāng)沒聽到過也行,讓我們進(jìn)去參觀,也算送你們?nèi)^最后一程!”四眼男子適時地插話。
刁朝兵贊許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孺子可教!
四眼男子哈著腰,對刁朝兵示好。揣摩領(lǐng)導(dǎo)的意圖,那可是必修課。
“若琳,讓開吧?!毙旒訅勐曇羯硢〉统粒闶峭饬恕?p> “你們可以讓,我不能讓!”徐子弘依然固執(zhí)地?fù)踉陂T口。
“爺爺,我以我父母的名義,向你保證?!彼难壑虚W爍著誠懇的光芒。
虞若琳都猶豫了。這小子,來真的?她可是知道徐子弘父母的事情的,也知道他父母的意外,對徐子弘的影響有多深。
徐加壽臉上大為震動,干枯的嘴唇微微顫抖,渾濁的眼睛好像忽然射出精光,死死地盯了徐子弘一秒,最后忽然展顏一笑,點頭道:
“好!若琳,你去安排場地!”
好小子,有他父親當(dāng)年幾分風(fēng)采。寧折不彎,練武之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明知不敵,也不能認(rèn)慫、受辱!
只是不知道,這一下,要住院多久了。也罷,住院后,正好可以全心復(fù)習(xí)迎戰(zhàn)高考,省得他老是往網(wǎng)吧跑。
徐加壽作為一代館主的魄力又回來了。
三分鐘后,全身護(hù)具的兩人站在場地中央。
刁朝兵看著對方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豆芽菜”,覺得有點懵。
我怎么就同意了?贏了沒什么好喜的,輸了,不可能輸?。?p> “刁會長,既然是比賽,總要有點彩頭吧?”徐子弘的語氣不像向前那么沖動,反而有一種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穩(wěn)重。
刁朝兵感覺自己面對的不像一個菜鳥,渾身有些不舒服:“你要什么彩頭?你輸了,你們?nèi)^主動摘牌,你要向我磕頭道歉!
另外,我們給你們送行,給古拳館免費拍照留影,到時候沖洗出來,存到武協(xié)檔案室里。怎么樣,仁至義盡吧?”
放屁,明明是想進(jìn)去看有沒有拳譜的蹤跡。
徐子弘對這人的虛偽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好!那我贏了呢?”徐子弘問道。
“哈哈哈!”刁朝兵好像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身后正宗混元太極的弟子也配合著干笑起來。
“我贏了你怎樣?”徐子弘凌厲地追問。、
“你還真敢想?。磕阙A了!你們就繼續(xù)呆在武協(xié)里?!?p> “不,我贏了,留不留武協(xié),我們自己決定。但是,你要向我和我爺爺當(dāng)眾道歉!也是磕頭道歉!”
“臭小子,你找死!”
“你答不答應(yīng)?!”
“好!我應(yīng)了!開始吧!什么規(guī)則?我都行!”刁朝兵一刻也不想浪費了,轉(zhuǎn)過頭問場中的臨時裁判員。
裁判員是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在武協(xié)登記過的,不屬于任何一方。
他就住在附近,出門吃早點路過古拳館,正好看了場熱鬧。
沒想到最后參與了熱鬧。
“小兄弟,你的意思?”裁判員看著徐子弘,詢問道。說心里,他對徐子弘的勇氣很佩服,但恨不贊成這種行為。
“無限制吧。倒地仍可擊打,求饒或K.O.算輸?!?p> “嘶!”周圍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裁判員打量了一下護(hù)具,雖然有護(hù)住襠部,但只是薄薄的一層超纖皮材質(zhì)的板而已,真要無限制?
裁判員擔(dān)心這小伙子不懂,重復(fù)了一句:“確定嗎?”
“別廢話了,無限制就無限制!快開始!”刁朝兵大喜,馬上吼道!
裁判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然后將手往兩人中間一伸,喊了一句:
“無限制規(guī)則。徐氏古拳館挑戰(zhàn)正宗混元太極,開始!”
他立馬幾個小碎步往后退,身法輕盈,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看好了,我們楊式太極,母拳是攬雀尾。
攬雀尾的動作看似不復(fù)雜,但里面包含了掤、捋、擠、按、采、挒、肘、靠,進(jìn)、退、顧、盼、定十三勢,分別對應(yīng)八卦和五行。
你們幾個,先翻來覆去練好這一式單招,打人的時候,就能受益無窮。”
刁朝兵浸淫楊式太極多年,早已將這招練的深入骨髓。
這時他竟然現(xiàn)場教學(xué)了起來。
后面幾個學(xué)員弟子,一邊舉著手機攝像,一邊不停點頭。
“吼!”徐子弘兩手伸開,五指握拳,心神在系統(tǒng)面板,選擇消耗一次【朝天一炷香】。
瞬間,一切都變了!
“神打?請神上身?”刁朝兵三分的注意力還放在場外,這時忽然感受到了徐子弘與先前不同的氣息。
這時怎樣的一股沖天殺意啊!刁朝兵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古戰(zhàn)場,四面都是喊殺聲,他的精神有些不穩(wěn)。
“裝神弄鬼!就讓我教教你,什么叫玄門正宗!”刁朝兵腳步動了,但徐子弘比他更快!
什么?!在場的人,除了徐加壽和裁判員,幾乎都沒看清徐子弘的動作。
而徐加壽,眼神一跳。
這是……
【朝天一炷香】?怎么這么純正!徐加壽原本因為緊張而握緊的拳頭,現(xiàn)在握的更緊了。
出于對古拳法近乎虔誠的信仰,他每日練拳,從未中斷,現(xiàn)在看到徐子弘一個墊步,沖了出去,看那起手勢,他便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招。
沒錯,就是【朝天一炷香】!不過,是來自南宋岳家軍親兵、祖師爺金臺老家金莊漢子金無咎的致命一擊!
打人先打膽!
刁朝兵哪里經(jīng)受過真正的戰(zhàn)場考驗,他就像一個剛剛上場的新兵一樣,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腳動彈不得。
身體的肌肉記憶,強行讓他完成了攬雀尾的招式,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
徐子弘右手一挽,將他左掌撥開,左拳虛沖,擊中對方胸腹,正當(dāng)對方要收拳回救胸腹之時,真正的殺招在之后的右單掌!
那曾經(jīng)劈了金人武將蛋蛋的右剁掌!
我劈!升武系統(tǒng)加持狀態(tài)下的徐子弘,可不管對面是誰,仍舊劈下!
“?。。?!”刁朝兵憤怒又痛苦地大吼,整個人縮成一只剛放入沸水中的大蝦一般,重重倒地,兩手抱著胯部。
“我去!”
“媽呀!”
眾人嘩然,男性觀眾感到自己胯下也是一涼。裁判也驚呆了。
衡生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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