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夏天,還是比較炎熱的,由于翩翩不做飛機,他們四人只能坐著高鐵,這路上的8-9個小時,簡直要被累暈過去,見過暈機,暈車,暈船的,居然還有人暈動車,你說,要是個人,他們?nèi)簿腿塘?,可偏偏就是一只修行幾萬年的狐貍,還能暈動車,這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
“翩翩姐,你怎么樣了?下一站,就到了。”小白這是真的把翩翩當(dāng)自己姐姐一般,照顧的非常極致。翩翩這一路上,吐了不止兩三回,這會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躺在臥鋪上.
“下次在有出遠(yuǎn)門這事情,我自己御劍飛行,你們該怎么回,就怎么回?!濒骠孀约阂布{悶,怎么做這個東西,居然比騎馬都還要難受。
他們?nèi)送蝗痪湾谙氲揭桓碑嬅妫褪撬麄冏陲w機里,而翩翩則在飛機的上空,御劍?三頭齊齊的搖頭,這也太恐怖了吧?!安粫儆邢麓瘟耍 痹品脖徽垓v的不輕,本來飛機2-3小時能到的,現(xiàn)在折騰成-8-9小時了,一路上還要照顧這老祖宗,要不是什么契約......他還是不想好,一想就來氣。
總算到站,下了車,翩翩感覺自己半條命都要沒了,“我餓了!”
其實他們都餓了,出了站臺,KFC大大的標(biāo)志就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翩翩當(dāng)然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東西,只知道跟著他們走,絕對沒錯,一進(jìn)門,那炸雞漢堡的味道,刺激著翩翩的嗅覺,她馬上沖了進(jìn)去,“這是什么,那么香?”服務(wù)員剛想回答,云帆一把拉住翩翩,“你好好的坐在這里等著,我去賣,你們兩看著她!”
云帆是見識過翩翩的胃口的,這次他不多點一些,恐怕連湯都沒得喝,“這個這個,那個......”叫了好幾個全家桶,服務(wù)員都驚呆了,友好的問道“這位先生,您是幾位朋友一起吃,這個......”
“沒事,他們胃口好的很!”付了錢,他也來到座位上等著著叫號。沒過一會,吧臺的廣播就喊到他的號,“齊躍,你跟我一起去拿!”云帆的餐盤堆的高高的,齊躍的也是,旁邊的人都看傻了,“這是餓了多久呢?”
“就算吃那么多,身材怎么還是那么好呢?”
翩翩壓根就沒有聽見她們說什么。她只是看著小白戴上了手套,她也學(xué)著戴上,然后打開外面的一層紙,大大的咬上一口,嗯~這也太好吃了吧,現(xiàn)在人的廚藝,怎么精進(jìn)的如此之快,當(dāng)然,她就是心理想想,才不要說出口呢,免得他們說她沒有見過世面。
小白又拿了吸管,插進(jìn)杯子里,翩翩也是學(xué)樣,這可樂,帶著冰,翩翩深深的吸了一口,這一口如入群花之中,第二口進(jìn)入山巔云霧,第三口身臨仙境。簡直如玉液瓊漿一般,沁人心脾,喝完,她就開始不停的打嗝......
“小白,我,我,我為什么打嗝?”
“那是因為你喝的太急了?!痹品米咚掷锬蟮谋?,“可樂,不是你那么喝的,要慢慢的喝!”翩翩看著眼前的云帆,卻沒有云帆的任何氣息,她突然低頭,那為他她受天雷的場景,久久不能散去,忽然她又嘴角一抿,既然她蘇醒了,那么她就會讓云帆再次復(fù)蘇,畢竟,她讓他的一絲仙氣,在自己體內(nèi),足足滋養(yǎng)了數(shù)萬千。
當(dāng)初,若非是她抓住云帆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仙氣,注入自己體內(nèi),她又怎么會將冰封自己數(shù)萬年,定陪他一起赴死,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修煉自己的功力,在找到云羽中的后人,用他后人之血,為他重凝血肉之軀。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云帆見翩翩愣在原處許久,“沒事,可樂的確好飲?!彼刹荒茏屗酥雷约旱挠媱?,從而打破云帆復(fù)活。
就在他們還在吃著一大堆漢堡時,忽然云帆就被一個女孩從后面抱住,“云帆哥哥,我就知道你躲在這個吃東西,害倩倩在外頭找了你那么久!”
云帆用手將她的手掰開,“倩倩,你怎么來啦?”
“云帆哥哥,叔叔早就回來了,我就問他你怎么還沒有回來,原來你是坐了動車,我就想,你從來都是坐飛機的,現(xiàn)在怎么做起動車來了?“
“倩倩啊,這三更半夜的,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可以亂跑呢?”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你離家出走,都不吭一聲,你知道這半年,我都想你想的瘦了三斤了!”凌雨倩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讓旁人看了都十分憐惜。
齊躍站了起來,“這位就是你跟我們說的那個凌雨倩,你的娃娃親?”白子瑜也站了起來,“你好,小姐姐,我們是云帆的好朋友,我叫白子瑜!”
凌雨倩壓根就無視他們,直接又一把抓住云帆的手,“云帆哥哥,我真的想死你了!”一陣雞皮疙瘩,從三人的胳膊掉落。
直到她看見正在吃著漢堡,一點沒有聲響的翩翩,“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