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紅冕王戒,赦天琴箕停了自己的閻王三更響。
但因為跟鬼方赤命的戰(zhàn)友之情,她又不能就這么放棄。
至少私底下,鬼方赤命算得上赦天琴箕大半個好友。
至于紅冕王戒……
說實在的,這玩意吹起來好聽,還真沒有聽說過一個非紅冕邊城的人通過紅冕王戒可以指揮幾個人的。
赮畢缽羅,赦天琴箕對這東西已經(jīng)不搭理很久了。
尤其是赮畢缽羅這個龍戩“親兒子”,壓根不被紅冕王戒影響。
對于赦天琴箕,凜牧無喜無厭,之前也一直沒有打理她。
卻不曾想到成為了自己的亂局之人。
凜牧之所以不曾打理赦天琴箕,心中考慮到的也就是龍戩跟……御清絕。
這一檔中,凜牧最為忌憚的也就是這個家伙了,其他的一律不慌。
畢竟御清絕還飛升了,出手對付終極版閻王也顯得沒有多大壓力。
現(xiàn)在的凜牧絕對不會是對手。
“既然你要自尋死路,那么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p> 就在凜牧一心欲動手的時候,綺寮怨跟劍鬼有些反應(yīng)過大。
“嗯,莫非……”
凜牧自然是知道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弱點的。
難道說劍鬼跟綺寮怨的弱點就是這個?
不對,應(yīng)該是……閻王三更響的原因?
現(xiàn)在的赦天琴箕,都算得上半個boss級別的了。
凜牧這邊能插上手的不多,現(xiàn)在又要削減兩個。
但這依舊無法阻止凜牧揮劍的決心。
示意劍鬼玉雉衣帶著眾人暫且退下之后,凜牧挺劍而上。
“沒事吧?!?p> 另一邊,挽風(fēng)曲來到了赯子虛澹的面前,看著已經(jīng)受傷極重的赤命,挽風(fēng)曲心中的滋味也有些復(fù)雜。
“帶著王離開,我去幫琴姬?!?p> 赯子虛澹將赤命托付給挽風(fēng)曲。
挽風(fēng)曲也背過鬼方赤命,直接離開。
赯子虛澹則是加入了戰(zhàn)局之中。
在對他有恩的氐首赨夢死亡那一刻,赯子虛澹就感覺自己仿佛也已經(jīng)死去一般。
現(xiàn)在,他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三紅”的交鋒不曾停止過。
赯子虛澹實力不錯,不是全盛的凜牧拿下他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還有赦天琴箕的琴音加成,確實棘手。
“燕歌行,快去幫牧神啊?!?p> 觀戰(zhàn)“席”上,冷別賦對燕歌行開口督促。
燕歌行哭笑:“拜托,你有沒有看到我現(xiàn)在是一個超級大傷員?!?p> 剛剛跟燹王一戰(zhàn),燕歌行算是受傷最重的哪一個,誰讓他頭最鐵。
如果不是受傷嚴(yán)重的話,他早就上來了。
但現(xiàn)在以他的力量,能抵抗赦天琴箕的催命魂音就差不多了。
“你吹胡笳啊?!?p> 冷別賦也是如此,但他可不是讓燕歌行沖上去幫忙。
“我一個業(yè)余的去跟專業(yè)的比?有得比么?”
燕歌行無奈地?fù)u了搖頭。
他的胡笳就是拿來吹給人聽的,人家的琴音卻是殺人的,壓根不在一個頻道。
燕歌行跟冷別賦不行,唯一有些戰(zhàn)力的山龍也格外勉強。
“怎么…這么持久……”
情況并沒有凜牧想象的那么糟糕。
赦天琴箕對原本弱水琴姬的身體并沒有完全地掌控。
琴也不是她對適合的琴。
再加上閻王三更響也不是那么好使的。
現(xiàn)在赦天琴箕只彈到二更,壓根不敢強行催動第三更。
時間一久,赦天琴箕就有些吃不消了。
赦天琴箕心中也早有這樣的準(zhǔn)備的。
在面對比赤命還有厲害的人物,閻王三更響都不一定有用,更別說二更響了。
能牽制這么久就已經(jīng)很極限了。
可如何抽身,又是一個大麻煩了。
“虛命蛫噬?!?p> 赦天琴箕琴音的變化,凜牧感知到了,赯子虛澹也感應(yīng)到了。
再怎么說,赯子虛澹跟赦天琴箕也組隊那么久了。
自知二人已經(jīng)無法取得最后的勝利,赯子虛澹拿出搏命的招式。
這是對自己的交代,也算是對戰(zhàn)友的交代。
“你……”
赦天琴箕通過赯子虛澹氣息的變化,仿佛明白了什么。
欲言……又止!
不做停留,彈出最后一音,赦天琴箕攜琴離開。
沒有琴音的壓制,凜牧的功力得意全部釋放。
天疆的人這一刻也不再看戲,三尊齊上。
………
將手中的牧天九歌擦拭干凈,看著尸橫遍野的天疆大門,凜牧心中的感情不復(fù)雜是不可能的。
“牧神,他們…如何處置?!?p> 玉雉衣上前詢問。
界域之戰(zhàn),他們抓了不少的……俘虜。
凜牧本想直接處決的,反正人口不值錢。
可想著這里還有幾個苦境俠士,而且自己那么做的話說不定會讓自己“仁”的形象有損。
“投降者,關(guān)押到天疆深處,等界域之戰(zhàn)結(jié)束后讓他們離開,不降的……殺了吧!”
三王的三界聯(lián)軍,人最多的自然是森獄了。
俘虜最多的也是森獄的士兵。
不出意外,未來森獄是屬于他的領(lǐng)地,還是留著吧。
免得被殺完了最后自己統(tǒng)治森獄的時候人都沒兩個。
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全都丟到森獄去。
“是?!?p> 這么做雖然說麻煩,但玉雉衣還是老老實實地去做了。
天疆,這幾天自然是陷入了修整階段。
他們也陣亡受傷了不少的人。
好在有香染衣這半個醫(yī)師在,情況不至于太困難。
凜牧也修書一封打算讓翠蘿寒也過來當(dāng)一段時間的主治醫(yī)師。
戰(zhàn)后就不需要凜牧多操心了,凜牧直接來到古耀之下,恢復(fù)自己的功體就行了。
現(xiàn)如今除了燹王之外,其他兩個感覺差不多就是光桿司令了。
接下來凜牧的方針就是一個一個地解決三王了。
當(dāng)然,在這之前,還是得先讓三王去把苦境霍霍一段時間,自己再出手。
………
彩綠險堪,閻王。
“可惡的牧神啊……”
回到了彩綠險堪,閻王對凜牧的怨言依舊沒有消氣。
“現(xiàn)在,本王唯有重新找回元神獸,以及去深邃古河,跟原腦匯合,破解深腦封印的記憶,吸收五王之力,不然本王就很危險了?!?p> “還有,本王現(xiàn)在手底下的人也殺沒了,該怎么辦呢?!?p> 閻王開始為自己的翻盤思考了。
現(xiàn)在的他,比起之前被千玉屑黑后關(guān)押著更落魄!
至少那個時候,在他的計劃之中。
現(xiàn)在的他,手底下人被打光了,剩下可有可無的殘兵敗將。
自己本人也弱的一匹,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征討苦境的資格。
為了征服苦境,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我不能再失去玄同玄臏了,玄同或許不會答應(yīng),但我的臏兒,最讓我意外的臏兒,你會回到為父身邊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