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ㄇ笫詹?!求票票?。?p> 早上6點多,天光大亮,又是美好的一天。
可梁棟的房間內(nèi),場景卻不是太美好,地上散落的衣服需要打好幾個馬賽克。
一男一女坐在床上,男的表情郁悶,女的面色蒼白,被汗水打濕的發(fā)梢,令她看上去多了幾分凄涼。
過度的壓抑令人無法呼吸,最終還是男的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那個。。?!?p> “你別說話,讓我冷靜一下~”
“好好好~你冷靜,我不說話~”
不用多想,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誰說的。
除了梁棟這個辦了錯事的家伙還能有誰?
他對著豬八戒發(fā)誓!2個小時前,他洗完澡摸上去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是汪蔥。
如果知道。。。如果知道。。。
好吧~發(fā)生都發(fā)生了,沒有如果。。。
那時的房間里一片昏暗,哪怕湊到眼前看都是模糊的景象。
更別提梁棟壓抑了幾個月,猴急的不行,根本沒細(xì)看,也沒細(xì)琢磨。
但凡他多看一眼,多想幾道,都能及時懸崖勒馬,當(dāng)然,現(xiàn)在說有點馬后炮的意思。
反正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是箭在鉉上,不得不發(fā)。
如果發(fā)不出去,受傷的就是他自己了。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別人受傷和自己受傷之間選一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再說,那時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可以說塵埃已然落定,就剩最后一發(fā)箭,發(fā)不發(fā)射其實沒區(qū)別。
而且,汪蔥在驚醒之后,也選擇了從身而不是從心。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吊的不上不下她也難受,先享受了再說。
這就是為什么耗時兩個小時的原因,一個是存糧太多;
一個純粹是為了發(fā)泄,要起來沒完。
但現(xiàn)在,風(fēng)停雨歇,是時候面對真相了。
剛剛還可以用荷爾蒙作祟來掩蓋,可激情褪去之后,總不能黑不提白不提吧?
梁棟坐在床尾,不怎么抽煙的他,這時候很想來根煙,不為了享受,就是愁的。
倒也不后悔,開玩笑,好歹對方也是一美女,還是后世挺出名的女主持,怎么算他都不吃虧。
至于人家有對象的事,梁棟只能給那哥們道個歉,不然還能怎樣?
解釋?解釋你會聽嗎?
不過這個事也給他提了個醒,以后想玩沒關(guān)系,但好歹要分清楚對象,他可不想日后被哪個小婊砸翻舊賬實錘!
汪蔥用被裹著自己,雙手抱著膝蓋面向窗外,下巴支在兩腿間,眼神茫然又委屈。
不知過了多久,梁棟坐不住了,主要是腿麻。
“還是聊聊吧,總這么沉默也不是個事兒~”
汪蔥的瞳孔重新聚焦,原本清脆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不知道是叫的太狠?還是傷心過度?
“聊什么?”
梁棟清了清嗓子:“既然事情發(fā)生了,說再多也沒用,主要責(zé)任在我,我承認(rèn)!
但后來你也享受了,你不能否認(rèn)。”
汪蔥俏臉微紅,這倒是實話,她是明事理的,沒有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她也知道,跟梁棟鬧是沒有任何好果子吃的。
但也別想有什么好語氣,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梁棟砸了咂嘴繼續(xù)說:
“當(dāng)然,我沒有推卸的意思,這事兒終歸是你吃了虧,我占了便宜。。?!?p> 汪蔥聽不下去了:“說重點!”
梁棟訕笑:“對,說重點。
重點就是,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金錢、編制或者資源,只要你開口。”
這還算句人話,汪蔥心里稍許安慰,但自己的清白被毀,總不能被梁棟三言兩語糊弄過去吧?
更何況她還有男朋友呢,這事要是被他知道。。。
不行,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哪怕宇宙爆炸了都不行!
梁棟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活動,如果知道,肯定給她鼓掌,他巴不得如此呢。
汪蔥咬著后槽牙說:“我不要錢~我不是技術(shù)婦女!”
梁棟苦笑:“你知道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盡可能的給你些補(bǔ)償~”
見她瞪著眼要發(fā)火,梁棟急忙安撫:“好~好~不要錢就要別的,你說,我肯定沒二話~”
“我不知道~”汪蔥重新回到文藝少女的姿勢。
梁棟無奈了,不要錢,還不知道要什么,這讓他怎么辦?
想來想去,他覺得不能太冷血,好歹是這一世的第一次,最起碼要留個好念想,或者說負(fù)點責(zé)任。
“這樣吧,我給你兩個方案,你冷靜的想一想再做決定。”
汪蔥有些好奇的看過來:“你說~”
“第一個方案是跟你現(xiàn)在的對象分手,以后跟著我,我?guī)湍阍谑聵I(yè)上取得成功?!?p> 頓了下,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緩緩道出第二個方案:“另一個方案,我不干涉你的感情生活。
但會把你簽到東方娛樂,作為我公司的藝人,以同事的關(guān)系相處。”
本以為她會反復(fù)猶豫,沒想到她果斷否決了第一個方案:
“我不會分手的,這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
梁棟攤開手:“那就選擇第二方案咯?”
汪蔥皺著眉頭:“簽約你的公司,以后你要冷藏我怎么辦?”
梁棟失笑:“我瘋了,這樣做對你對我都沒好處,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汪蔥一琢磨,覺得梁棟說得有道理,冷藏她,豈不是逼著她撕破臉?
到時就算不會對他有實質(zhì)性傷害,可名聲呢?
作為新生代最有名氣的綜藝導(dǎo)演,他會棄名聲于不顧?
這么一想,她緊鎖的眉頭有所松懈。
梁棟換了口氣,柔聲道:
“放心吧,我不是提上褲子不認(rèn)賬的臭男人,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記在心里了。”
女人嘛,都喜歡聽軟話,梁棟突然一溫柔,讓這個以女漢子自居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總之,我不會放任你不管的。
以后你可是咱們公司資歷最深的大姐大,我還指望你幫我提攜新人呢。”
汪蔥沒忍住笑道:“你才大姐大呢,說的跟黑社會似的?!?p> 看她終于笑了,梁棟知道自己過關(guān)了。
心情放松,嘴上開始沒把門的了:
“對嘛,還是笑起來好看,那個,既然你同意了,我們要不要。。。”
汪蔥一怔:“要不要什么?”
她不是裝,是真沒明白,這要是十年后,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反正這輩子就這一次了,總得過足癮吧?”
“滾蛋。。。”
“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