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好,未婚夫
“長?,F(xiàn)在是什么情況?!?p> 一名西裝男子站在玻璃前,飲下半杯威士忌。
“昭昭小姐的父親死在許巒詳?shù)娜耸掷?,到現(xiàn)在似乎許家還在糾纏她?!?p> 助理告訴男人。
看來這兩位也誤會了:
以為昭昭被貪圖美色的許總看上,是因為長得漂亮。
“昭昭,在做什么工作?!?p> 男人又問。
知道是凌廉的經紀人后,他竟然怒摔水晶杯子。
“沐總其實在白老爺子去世時,該去一趟長海把昭昭小姐姐回來的,畢竟——她可是您的未婚妻。”
助理平靜地說著讓人聽了驚訝不已的話。
沒錯。
這位沐云復沐總是昭昭青梅竹馬的結婚對象——如果昭昭是個對娃娃親不抗拒的女孩子的話。
總裁俯身去撿自己砸碎的被子碎片,不小心劃破了手指。
助理趕緊上前搶著去做這件事。
“長海是白家和許家的天下,我畢竟是深城局外人?!?p> 他將手指傷口捏住,血色未凝結還是會往外滲。
這傷口就像昭昭一樣,突然就劃傷顯露還會拼了命往外滲血,他根本拿捏不住。
“不論如何,昭昭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啊沐總?!?p> 是。
所以才要小心翼翼。
暗地里查清楚了許家的底細、比凌廉更優(yōu)秀才能接回昭昭。
沐云復覺得頭疼不已,昭昭啊昭昭,她怎么就突然跑去娛樂圈做凌廉的經紀人了。
在沐總看來:
昭昭跟自己一樣是名校畢業(yè)的高材生,根本就沒必要去娛樂圈淌渾水。
那圈里大染缸能把白白凈凈的人活生生染黑了。
少說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到頭來還不是成為能吃的藕。
娛樂圈,吃藕。
“沐總您還好嗎?”
助理看著他靜靜發(fā)呆有那么一會兒,也收拾好碎片,看竟然是歐洲皇室御用品牌的那套杯子中一盞。
這還是昭昭父親當年給沐家的禮物。
就是送杯子的時候,提了她和沐云復的婚事。
果然。
不該送杯具。
“沒事?!?p> 總裁忽然想起之前長海傳來的好幾個新聞,“云北晴怎么死的?與凌廉確實無關?還是另有隱情?”
沐家的人效率比許家白家都高。
當總裁問起這件事時,助理已經拿著報告告訴他:
“據(jù)偵探消息,凌廉沒有花一分錢賄賂誰,不過至今不清楚云小姐的死因?!?p> 那就只能是官方所給答案,自我了斷。
沐云復又問起另一件事。
“云頂島聽說也是死了人,那個導演是長海哪位警官負責調查?”
趙警官在沐總這里擁有姓名,不僅因為推了白聽為墜樓的小嘍啰是他收監(jiān)的。
“是趙警官?!?p> 助理一說。
沐總趕緊聯(lián)系趙警官,才知道這兩人是多年好友。
白老爺子的死,許巒詳讓人頂替事情做得干凈利落。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許巒詳脫不了干系。
然而沒有證據(jù)。
“老趙過兩天我打算來長海一趟,你能幫我一個忙嗎?!?p> 沐總想請警官以調查的名義,約昭昭出來。
……
劇組里。
凌廉拍戲,昭昭就比較無聊了。
她躺在休息室里,翹著腿看小鮮肉的直播。
“我不知道你居然也喜歡看直播,可別上頭打賞主播,容易失控的?!?p> 青懸抱著一份資料進來。
今天的顧青懸意外的很帥氣:
簡簡單單白襯衣扎進西裝褲,他穿襯衣居然能比凌廉穿得還要好看。
比起之前普普通通套件衛(wèi)衣,襯衣更適合他!
“有約會啊?!?p> “算是吧?!?p> 這么好看的顧家二少爺,聽說是要去相親。
“我也沒想到你會是同意去相親的那種人唉!”
昭昭看著他又看看直播小鮮肉,瞬間沒了興趣。
一天天的。
她閑的時候是真的閑,尤其能力覺醒后凌廉不讓她獨自外出,更無聊了。
“我好想去湊湊熱鬧啊?!?p>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有個借口出去走走。
青懸看著她頹廢的樣子點了點頭:“我已經問過凌哥了,他說同意?!?p> 唉?
昭昭大驚。
青懸為什么可以未雨綢繆做這種事!
“顧家世代守護賦能者,我爸說他和爺爺昔日照顧梵姐的時候就很注重大美人的心情。”
因為郁郁寡歡的賦能者,能力覺醒速度會變慢。
這樣嗎!
……
然而只是上了青懸的車,趙警官就電話來說請她走一趟。
“我送你去見那邊吧!回頭我問問白灼讓他來接你,他一般比較空閑?!?p> 忙著去相親的青懸把昭昭交給了警官。
話說。
白灼都快成昭昭小助理了,這貨自從知道熹微在她的身體里,殷勤得不得了。
“壞了?!?p> 才想起熹微被許巒詳帶走好幾天來著……
莫名的有點愧疚起來。
不想就在她發(fā)呆一臉愁容時,警官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怎么壞了,昭昭小姐?”
沒事。
尷尬的她只能笑笑應對。
打死昭昭都沒想到,趙警官會帶著自己去凌廉的餐廳見了沐云復。
“你好,未婚妻?!?p> 沐總也穿白襯衣。
說不上來青懸好看還是他好看,反正他們都不是凌廉……
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這樣想的時候就定得差不多了。
“你這為什么要大費周章讓趙警官帶我來見面。”
昭昭如坐針氈。
今年這觀光塔99層來的回數(shù)確實多了點,她已經不是最開始看著這里高大上又新奇的土包子了。
沐總看出來了她的變化。
竟然是又清冷又認可地笑了:
“你有成長許多,看來在凌廉身邊做經紀人也不全然是壞事。”
這副爹味發(fā)言是鬧哪樣!
昭昭想了想自己的工作、母親的醫(yī)藥費,一切不依靠任何人!
她沒必要聽沐總這段發(fā)言。
“白叔叔的事我一直在調查,等我整理好起訴許巒詳?shù)馁Y料,就可以讓他鋃鐺入獄免得騷擾你了?!?p> 原來。
沐總是來為白父報仇的,昭昭忽然把故意臉臭的態(tài)度放下。
“你怎么找到許巒詳?shù)淖C據(jù)的!”
她和凌廉和蕭荼和白灼,幾個能力者都沒能抓到許家把柄……
“我都找不到證據(jù)為爸爸報仇。”
沐云復卻搖了搖頭。
直說她根本就沒想為父親報仇:
“昭昭,白叔叔來我家定下你我的婚事,你是怨恨他的吧?”
有無怨和恨,早就理清楚了。
昭昭對父親沒有恨。
是有過怨氣!
怨他敗光家業(yè)母親和自己受苦,怨他曾經在白灼的夜總會欠錢那么多……所幸白少爺其實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