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他,一襲明黃色長袍在身,上繡滄海龍騰的圖案,看一眼,就能感覺到,不是名公巨卿?也是王侯將相。
皮膚潔凈白晰,長著眉清目秀的五官,鼻梁高挺,嘴邊長了一道八字胡須。
“我就是清村的詩人?!?p> “我還是著名的詩人。”
言罷,驕傲自豪、神氣活現地環(huán)視一周,繼續(xù)高聲說道:
“我是愛新覺羅·弘歷,清村現任的村長,我擔任村長幾十年,期間社會穩(wěn)定、經濟發(fā)展、文化繁榮、天下第一。我一生熱衷于詩詞歌賦,親自撰寫的詩就有四萬多首?!?p> “回頭,我如果碰到那個叫紀倪氏的人,他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欽佩有加,會把我記入到他的家譜之上?!?p> 肖方一聽,心里想到,這話說的沒毛病。
您還是最長壽的村長,紀倪氏家譜如果要記,可不止一項。
不過,您當年暢游西湖時,有感而發(fā)的‘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我可不敢恭維。
還好,后邊有位清村村民補充到:‘落入梅花都不見’。
否則,全世界都會以為您在那數鴨子呢。
像你這樣水平的詩,我也能張嘴就來:一顆兩顆三四顆,五顆六顆七八顆,九顆十顆十一顆,墜落星河無數顆。
哈哈哈,我看看,是你的花多?還是我的星星多?
接著,村長轉向臺上的男主持人:
“剛才你不是宣讀了,唐宗宋祖的飛鴿傳書,發(fā)來賀信,元帝明皇八百里加急,送來賀信,他們這是虛的,什么飛鴿傳書,什么八百里加急,我清村的村長親自來了,給不給你們面子?”
“還有,你剛才講到我村村民吳昌碩時候,提到一句‘晚清時期’。你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道說道?!?p> 男主持人,一聽說清村村長大駕光臨,而且,對自己頗有興師問罪之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歡迎清村村長,不知您親自駕到,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然后拿出主持稿,再度核對起來:“吳昌碩,1844年,名俊,字昌碩,晚清時期著名國畫家、書法家、篆刻家?!?p> 心里說道:“對不起??!村長,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宣讀一下而已?!北居麖埧?,為自己辯解。
但是,臺下有一年青的小伙子,因為好奇心作怪,搶先大膽地問道:“你是清村的村長,說話也說‘我’字嗎,難道不應該自稱為朕?”
“在我大清村,我當然是自稱朕。不過,現在我微服南下出游,就入鄉(xiāng)隨俗了。哈、哈、哈?!?p> “來來來,今日我給你們親自來一首。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文采……”
“散彩映朱軒,舒榮當夏月。綠枝綴繁星,清芬猶可悅?!?p> 作詩之后,緊接著又說道:“剛才誰說的?我村村民作詩給作文章一樣,長篇大論。我就給你來一首五言絕句?!?p> 女主持人:“謝謝!謝謝!非常感謝清村的乾隆村長,為我們帶來如此精簡美妙的詩篇。工作人員何在?快快快,趕快呈上杏子,請村長品嘗?!?p> 本該輪到男主持人講話了,但是,剛才那種心悸的感覺還沒有過去,一時竟然,瞠目結舌、如鯁在喉。
女主持人趕快臨時救場:“還有,后臺的工作人員,馬上登記下來,等到中秋石榴成熟之際,快馬加鞭,先給清村的乾隆村長送去十斤?!?p> ………………
一場斗詩會,三次改變規(guī)則,整個過程,四面楚歌、險象環(huán)生。
特別是元明兩村針鋒相對、勢不兩立,狹路相逢、水火不容。
最可怕的是招風攬火,惹惱了清村的現任村長,有這樣的實權人物在……
兩位主持人,一位是觸目驚心、惶恐不安,另一位是提心吊膽、如履薄冰。
為防患于未然,趁著眾人議論之際,悄悄合議,做出決定……
男主持人:“各位來賓,今天的詩會到此為止?!?p> 女主持人:“詩會舉辦的非常成功!”
男女主持人:“感謝各位詩人的踴躍參與?!?p> 女主持人:“公子們,別忘了優(yōu)惠購買杏兒的事。”
男女主持人:“還有,我們石榴的預購噢?!?p> 男主持人:“最后,由今年的花仙,丹若小姐,為我們選出一名幸運觀眾,選取方式就是背對著大家,拋一頂草帽,誰接住,誰就是今天的幸運觀眾。”
女主持人:“他將獲得日前,由杏兒山莊精心挑選出來的,最大的杏子做為獎品,請他品嘗?!?p> 說罷,男主持人從舞臺邊上的花籃子里,取出一頂帽子。
帽子是由十幾條樹枝圍成一圈,編織而成,然后在上邊插上了五顏六色的石榴花,非常可愛獨特。
這么快就結束了,意猶未盡的肖方,感覺有些不過癮。
隨即,肖方又恢復清醒,心想,這別的人穿越到過去,不是當大俠就是當救世主,我怎么一穿越,竟然來欣賞起美人來了,這事如果讓冬兒知道,那家里的搓衣板豈不是又該換新的了。
想到此,肖方立即感覺有股強大的西北寒流,迎面撲來,冷的連著打了幾個哆嗦。
“我的媽呀?!?p> 不敢再想下去了,立即收回思緒。
緊接著,肖方又想,我得趕快回去,可是我怎么回去呢?
肖方鎖緊雙眉,開始思索。
因為掂著腳跟,抬頭看的時候太長了,雙腳有些麻木,脖子有點酸脹,肖方就放下腳跟,站在原地,抬腿抬腳踏步踏,活動起來。
并且將雙手伸向空中,轉動著脖子,扭動起腰,進行放松活動。
倏忽,感覺有一個什么東西,從遠處飛來,砸在肖方的手上,軟軟的,富有彈性,而且還有那么一點點的疼痛。
肖方本能地伸開五指將它接住,“這是誰干的好事?”
拿下來一看,好像就是剛才主持人,拿出來的那頂草帽。
還沒等肖方進行確認,大家伙都齊刷刷地扭身看著肖方。
搞的肖方有點茫茫然,不知所措。
也沒容他仔細地多想,緊接著主持人的聲音也隨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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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伍貳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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