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憑陳圖雅的條件,很多時候壓根不需要她刻意去營造曖昧的氛圍,對方就已經(jīng)主動出擊了,所以長這么大,她幾乎沒有過撩人的行為。
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會,相反,她在這方面特別無師自通。
可沒想到,她頭一次撩人,竟然是對一個啥也不懂的......小可愛......
陳圖雅嘆了口氣,正欲起身,誰知竹生誤會了她的意思,把她往旁邊一推。
一時不著,陳圖雅從沙發(fā)掉到地毯上,腰碰到了桌子。
她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竹生手忙腳亂地把陳圖雅扶起來,一副很是愧疚的樣子,“對不起,老板。”
他把手放到陳圖雅一直揉著的地方,輕輕揉了揉,“老板,是弄傷這里了嗎?”
“......”
“以前我?guī)煾狄怖涎矗叶际峭掷锏顾幘迫缓筇嫠嚅_?!?p> “......”
竹生擔心陳圖雅的腰傷,可受傷本人卻早已神游天外,跟他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說起來,溫以中給她開葷以后,她雖然覺得男女之事確實有許多奇妙之處,卻并沒有多少欲望。
但這么久了......
陳圖雅盯著竹生蹙著的眉頭下清澈的雙眼,心里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她微微一笑,眼睛發(fā)亮一般,帶著些竹生看不懂的意味,“竹生,你是真不知道男女之別嗎?”
竹生微微側(cè)頭,似乎在思考,露出好看的四分之三側(cè)臉。
陳圖雅覺得腰沒那么痛了,她伸出食指,順著竹生的額頭劃到嘴唇,“跟女人相處是不可以這樣的?!?p> “因為,你會有被生吞活剝掉的危險。”
她微微湊近了竹生的臉,細細看過他的眉與眼,每一塊地方,都透著出塵剔透的感覺。
“尤其是你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更容易激起她們心底潛藏的......惡魔。”
竹生有些聽不不明白,“什么惡魔?”
陳圖雅勾唇,魅色襲人,“此魔名色,你也可以叫它,色魔。”
“......”
好像知道她想表達什么了,竹生慌忙站起身,“我......我去洗澡。”
直到把浴室門關上,都還聽得到客廳傳來的愉悅笑聲。
竹生垂著眼平復了下心情,然后抬頭看了眼鏡中的自己,神色依然透露著慌亂。
這一切,都陌生極了......
......
第二天,陳圖雅出去工作,把竹生留在家看書。
她叫人把一切能對社會習俗加深了解的書都帶了來,她不指望竹生能全懂,但好歹得了解一些。
畢竟對一個如同白紙般的人下手,無異于誘拐。
保姆車上,安娜見陳圖雅笑得蕩漾,不禁疑惑,“咋了這是?”
“找新男朋友了?”
陳圖雅也沒瞞她,“果然女人最懂女人。”
說著小小伸了一個懶腰,“也就是確定了一個目標,男朋友什么的還早?!?p> 安娜心思一動,“目標?我認識嗎?”
“你馬上就會認識了?!?p> 言下之意,是她不認識這位新歡了。
那么這個人就不是宋醫(yī)生,唉,可憐的宋醫(yī)生啊。
安娜不死心,旁敲側(cè)擊道:“身邊那么多號好男人不要,你咋還又找了個新的呢?”
陳圖雅手指在下巴點了點,“沒說不要,主要看心情?!?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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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簡直要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了,溫以中那件事對她的刺激這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