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稚療過傷之后,便和秋欒在客棧里尋找鶴見。
浴池邊,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霧氣已經(jīng)散盡,圓形的水池用石頭圍了一圈,水波清澈見底。
他們將后院前院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一遍,找到了鶴見的兩件衣服和他的發(fā)冠。
子稚:“衣服發(fā)冠都落下了,看來走的很急”
秋欒思索,“嗯,可能是遇到了緊急情況,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保安鎮(zhèn)不大咱們兵分兩路,你去西面我去東面?!?p> “好”
保安鎮(zhèn)東面
秋欒在各各巷道里快速穿插,看見人就打聽鶴見的下落。
保安鎮(zhèn)房多人少,房子挨著房子,巷道里行人卻沒幾個。
幾圈下來,秋欒已經(jīng)找了個遍。
午時艷陽高照,她擦了擦臉上的汗,呼出一口氣:“看來不在這邊啊…”
秋欒耷拉著頭坐在檐下,稍作休息。
“碧落姑娘,你怎么坐在這里?”
抬眼看來人,正是她尋找的鶴見,再一定睛,他旁邊還站著那個討厭的祁修安,他依舊是那副欠扁的笑臉。
她起身道:“還不是為了找你,我和禾子稚擔心了一晚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欒擔憂和微慍語氣,讓鶴見臉上一紅。
不好意思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昨晚中了幻術(shù)迷糊間走到了老爺廟,”看向祁修安,“要不是祁兄,在下興許還在那處徘徊呢。”
行了一禮:“多謝了!
祁修安回禮,“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言謝。”
少年穿了一身勁裝,寬肩窄腰襯得人玉樹臨風的。
他撇了一眼秋欒,笑的很欠扁。
“那座廟很是古怪,不會有人真的以為,住在那里數(shù)月會無事發(fā)生吧?”
鶴見看向秋欒,“碧落姑娘住在廟里許多時間,可有發(fā)生什么蹊蹺的事情?”
秋欒美目圓睜瞪了一眼祁修安,這一眼看得他心中一動。
她紅唇輕啟,“蹊蹺的事情沒有,倒是有一黑一白兩只臭老鼠一直跟著我,趕都趕不走。”
祁修安看著她嬌唇一開一合,沒怎么聽清秋欒說了什么,只是喉結(jié)滾動,口渴了。
鶴見聽兩人對話,便已了然。
當下道,“子稚去哪兒了,怎么不見他?”
秋欒道:“他去了西巷找你,我這就傳信于他?!?p> 語畢,單手捏決飛書一封向西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