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兒子奪龍運,老子守國門
大泉龍雀帶著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直接向龍珠的方向飛去。
陳長歌心意微動,藏在袖間的降伏驀然間竄出,它隱藏在陳長歌身邊幾十米處。
就在這時,數(shù)十道身影朝著陳長歌這邊飛掠而來,這些人都是各方勢力扶植起來的“蛟龍!”
蛟龍得到龍珠便可成真龍,如此天道氣運,誰不眼紅?
后面的十人邊飛邊相互廝殺,也有速度快的向陳長歌這邊追殺過來。
陳長歌把老裴九劍十二中的八劍已經(jīng)練到了九成。
他手中的大泉龍雀散發(fā)出的劍氣如滂沱大雨,呼嘯著肆虐向追向他的人。
“砰!砰!砰!”刀劍交鳴聲如同驚雷此起彼伏。
陳長歌八劍揮出,只是略微的打退了追殺過來的三人。
陳長歌現(xiàn)在是以一敵三,而且這三人的劍道修為在小山境。
陳長歌咬咬牙,現(xiàn)在不是他以傷換傷的時候,他又幾劍揮出,劍氣明顯弱了幾分。
“這小子跌境了,不足為慮,我們?nèi)齻€先守住龍珠,待后面的人殺的差不多了,我們在群起屠之!”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沉聲說道。
其他兩人附議。
陳長歌主動的飛向另一邊,準(zhǔn)備隔岸觀火,見機(jī)行事的他收回降伏。
他手中的大泉龍雀像是一個受到委屈的孩子低聲顫鳴。
曾是大泉女帝手中的名劍,如何受得了陳長歌這般的茍且偷安,名劍重殺力,此時的戰(zhàn)場正是它如魚得水的時機(jī)。
陳長歌用力控制著大泉龍雀,他心里也是悲苦啊,他娘的自己又不是像鄭清靈那樣天生通靈的劍主。
若是此刻鄭清靈在,估計這娘們一個皺眉,這把大泉龍雀就乖的跟孫子似的,何至于他這般辛苦的壓制它。
距離陳長歌不到百米的方向,劍修武夫廝殺在一起,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那場面如同大亂斗,沒有敵我,唯有殺盡眼中人。
天空黑云壓頂,空中隕落的劍修和武夫像是下餃子一般掉落地面。
啼陰山上的劍道氣運和武道氣運,隨著隕落人數(shù)的增多而不斷的疊加。
陳長歌又看向木蘭英那邊,她一人一桿紅纓槍力戰(zhàn)陰陽魚。
一劍修,一武夫每次進(jìn)攻都銜接的天衣無縫,木蘭英也是應(yīng)戰(zhàn)的有些吃力。
陳長歌知道,這兩人用的車輪戰(zhàn)術(shù),就要活活的拖死木蘭英。
陳長歌剛想駕馭降伏去幫木蘭英一把。
“你先伺機(jī)而動,不要管我!”好像跟陳長歌心有靈犀的木蘭英冷聲說道。
陳長歌咬咬牙,他看向戰(zhàn)場的另一邊。
司馬彥也站在不遠(yuǎn)處,他笑嘻嘻的看著這群人的相互廝殺。
不過他很快將目光投向陳長歌這邊,司馬彥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的神色,他微微瞇眼,看著陳長歌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長歌扯扯嘴角,他手一揮,蟄伏在他身后的降伏如閃電般掠向司馬彥。
只見司馬彥大袖一揮,那只繡有金龍的袖袍中飛出三把墨綠飛劍。
陳長歌微微皺眉,不曾想司馬彥能在竅穴中溫養(yǎng)飛劍,而且還是三把。
降伏和司馬彥的三把飛劍瞬間交織在一起。
陳長歌一邊用心意牽制降伏,一邊還要關(guān)注龍珠那邊的情況。
司馬彥也不笨,在沒有看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出現(xiàn)之前,他不會跟陳長歌分個你死我活。
兩人飛劍的交手,只是對彼此之間的一個試探。
上百來位劍修和武夫,不到一個時辰就被殺的不到五十人。
這場像是沒有止盡的屠殺還在繼續(xù),而這次陳長歌和司馬彥也不能置身事外,因為這些存活下來的人不會眼看著讓這兩人漁翁得利。
彼時,在溧陽,南宮觀音站在觀海樓的最頂端,她手持拂塵,一臉淡然的看向啼陰山方向。
啼陰山的天地異象牽動著鎖魂泉黃沙滾滾,好似江海翻騰。
陳滄舟一身鎧甲,頭戴虎頭盔,雙鬢微白的老人手持一把彎月刀,他神色威嚴(yán)看向溧陽城護(hù)城河對岸的無垠草原。
和老人并排騎馬而立的是七個跟陳長歌年紀(jì)相仿的年輕人。
他們分別是陳滄舟的大義子李云山;二義子徐祺驊;三義子曹璽;四義子屠蛩;五義子夏侯駔;六義子陳亓;七義子褚戓駭。
這一父七子身后站著密密麻麻的三十萬鐵浮屠。
啼陰山出龍氣,中原勢力想要吞掉這份大氣運,相互廝殺就得死傷慘重,若是陳滄舟不親自帶著三十萬鐵浮屠守在這路經(jīng)中原的第一道門溧陽。
突厥將軍呼蘭長空定然會帶著草原大軍進(jìn)攻中原。
陳滄舟此刻守的是國門,也替自己的兒子守著這份大氣運。
在我中原天下,我陳滄舟的兒子跟誰搶這一份大氣運,如何搶?是自家事,但是如果突厥的這群狼崽子要是也敢來搶這份氣運。
那就得問問我陳滄舟手下的這把刀,問問我手底下的三十萬鐵浮屠能不能讓你或者跨過溧陽。
……
啼陰山上,陳長歌已經(jīng)加入了不足五十人的廝殺之中,此刻的陳長歌不得不和司馬彥相互聯(lián)手。
陳長歌一把大泉龍雀,每次出劍都是劍氣如龍,一把降伏明殺暗刺,而司馬彥三把飛劍,劍劍如芒。
那五十人殺了一個七七八八之后,司馬彥暼一眼守在龍珠旁邊的三人,又迅速的把目光頭投向陳長歌。
“姐夫,你要這龍珠還是要救你姐?”
司馬彥咧嘴一笑看著陳長歌問道。
在不遠(yuǎn)處的木蘭英肩膀已經(jīng)被陰魚刺穿,而陽魚則是乘勝追擊,每一拳都抵向木蘭英的致命處。
就在陳長歌一分神的瞬間,司馬彥的一把飛劍徑直刺向陳長歌的眉心。
忽然間“砰”的一聲。
神出鬼沒的降伏直接擊飛了司馬彥的飛劍。
“姐夫,藏的夠深,不曾想我父皇給你這把降伏成了你的……”司馬彥說道這里微微皺眉。
因為這把已經(jīng)通靈的降伏不像是陳長歌的本命飛劍,但是它和本命飛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委實不知道這把降伏刀的奇怪之處。
陳長歌目露陰寒之色,降伏刀隨著他的心念牽引,瞬息間掠至木蘭英的身旁。
陽魚本來想一拳砸穿木蘭英的后背心,就在他抵出那拳的瞬間,降伏直接刺向他的心口。
他神色驚慌,怪叫一聲道:“呔!此子好生險惡,此刀中有劍丸!”
木蘭英久經(jīng)沙場,降伏刀這一擊給她帶來了反撲的機(jī)會,她手中的那桿紅纓槍如出水蛟龍。
在降伏一擊不成后,她緊接著一槍刺向陽魚的眉心。
“小心!”陰魚大叫一聲,甩出手中的劍直擊木蘭英的紅纓槍。
木蘭英神色冷凝,她那雙劍眉一蹙,再次加大手中力道。
紅纓槍直接刺穿了陽魚的頭顱,與此同時帶來的代價是,陰魚手中的飛出的劍已經(jīng)刺向木蘭英的心口。
也就是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降伏刀猛然撞向陰魚的劍。
雖然陰魚的劍刺穿了木蘭英的胸膛,但好在還差那么一點沒有刺到木蘭英的心臟。
陳長歌握緊手中的大泉龍雀,他怒喝一聲:“給老子斬!”
大泉龍雀帶著低沉的咆哮,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直接斬向陰魚。
陽魚已死,陰魚則是心存死志,只見她從袖中又抽出一把短劍。
“你們都給我去死!”劍道小山境巔峰的陰魚手中的短劍一瞬間一劍變十劍,十劍變百劍!
劍氣如雨一般紛紛刺向木蘭英。
木蘭英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更何況之前和陰陽魚對戰(zhàn),她的體力已經(jīng)耗的七七八八,面對劍道小山境巔峰陰魚的這傾力一擊。
她知道自己必然一死。
就在百把短劍刺向她身體的那刻,她握緊藏在袖中的一道秘法符咒。
她用盡全身力氣大喝一聲:“降伏!”
降伏刀像是被警醒,刀身猛然一顫,擺脫了陳長歌的心意牽引,直接刺向木蘭英的心口。
那個啞巴小雀兒臨死前將自己的魂魄禁錮到降伏刀中,她成了降伏刀的劍丸,而她現(xiàn)在必須步小雀兒的后塵。
陳長歌眼眶通紅,他身形一閃,驟然間出現(xiàn)在木蘭英的身后。
他一把扯過木蘭英,死死的將木蘭英抱在懷里,他一個轉(zhuǎn)身,數(shù)百把劍氣所化的劍直接刺進(jìn)陳長歌的后背。
木蘭英那冷凝的面色變得溫柔,從未掉過一滴淚的她,此刻躺在陳長歌的懷里,豆大的淚珠如雨落下。
她想在臨死前捻碎南宮觀音給她的那張秘制符咒,讓降伏沾染她的心頭血,這樣即便是她死了,她也會成了降伏刀中的第二個劍丸。
至少這樣可以繼續(xù)的守護(hù)在世子身邊,在她印象里,那個貪生怕死的世子,在這一刻居然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陰魚的致命一擊。
懊悔,愧疚甚至是生氣,這些一時涌在她心頭的情緒忽然被一種柔軟的東西慢慢的包容。
不愛紅妝愛英妝的她,在第一次被一個男人保護(hù)的這刻,所有的堅強(qiáng),倔強(qiáng)都被一種叫做溫柔的東西歇斯底里的裹挾。
陳長歌嘴里鮮血直流,他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說道:“姐,小雀兒死了,我不能連你也保護(hù)不了!”
這一刻,木蘭英痛哭出聲,她一只手撫摸著世子那張慘白的臉,她目光溫柔的罵了一句:“殿下,你傻不傻?”
陳始一
新書上傳,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支持! PS:推薦幾本超好看小說 《無上神朝:開局篡位當(dāng)皇帝》 《斗羅:從被比比東偷聽心聲開始》 《皇朝祭祖:我揭棺而起震驚修仙界》 希望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