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挑釁
一家酒肆客滿為患,三樓的雅間也擠滿了人,而此時眾人都是屏氣凝神。
聽著一個說書老人講那劍儒在皇城之中決戰(zhàn)祭酒馮保昌的故事。
“二十年河?xùn)|,二十年河西,當年一人一劍擋千騎鐵浮屠的劍儒裴仲秋。
當他再次踏入破他故國,毀他家園的大夏皇宮時,已然是年過半百的花甲老人。
老虎雖老,余威猶存。
那日只見他一人持一劍踏入皇宮,在哪皇城之上。
裴仲秋朗聲問道:“虞國劍儒裴仲秋前來找叛國賊子馮保昌決一死戰(zhàn),馮賊敢戰(zhàn)否?”
我大夏王朝的馮祭酒一身鮮紅蟒袍,赤手空拳出現(xiàn)在皇城之上。
武道山巔境界的馮祭酒先是一拳向劍儒裴仲秋遞出。
拳罡急驟如出水蛟龍裹挾著碎石瓦礫向劍儒裴仲秋襲去。
劍儒裴仲秋一劍破萬法,一個人的拳法罡風(fēng),一人的劍招劍氣,只在一個回合見就摧毀了大半的城墻。
馮祭酒一擊不成,此后次次拳出如龍,而劍儒裴仲秋用了在江湖盛名已久的九劍十二式,打的馮祭酒步步后退。
就在兩人打的膠著之時,二皇子命人布防三千弓弩手。”
說書老人說到這里談了一口氣說道:“唉,一代劍儒就這樣已亂國余孽的罪名,給硬生生的亂剪射穿在皇城之中。”
“這馮祭酒太他娘的卑鄙了。”有人聽完憤憤然罵道。
“是啊,一代劍儒裴仲秋死的是在太憋屈了。”有人跟著附和。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袍,面容俊朗,有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眸子的公子哥忽然向說書老人問道:“老先生,那裴老前輩在臨死前沒有說什么豪言壯語?”
說書老人看向這位年輕的公子哥,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貌美如花的美婢。
老人自知不敢得罪這樣有權(quán)勢的公子哥。
他趕緊回答道:“回這位公子的話,劍儒裴仲秋在臨死仰天長嘆:半生為儒半生奴,雖死無憾,愿九千里之行許天下一個太平。”
年輕公子哥的神色忽然變得黯然,很多聽眾都竭力的揣測著劍儒裴仲秋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年輕公子哥帶著兩位美婢悄然離開酒肆。
三人剛出酒肆,迎面走來六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
陳長歌出門游歷三年,他們現(xiàn)在不認識陳長歌,陳長歌可認識他們。
這六位公子哥是溧陽城戶都尉的的孫子和幾個郡守大人的兒子。
六位年輕的公子哥顯然是被陳長歌身邊的兩位美婢所吸引,這等國色天香的婢女在溧陽城中可是罕見。
就站在這位公子哥左邊身材豐腴的紅衣婢女。
她生得一雙天然嫵媚的眸子,關(guān)鍵是她那胸部波瀾壯闊的旖旎風(fēng)光,看的他們的眼睛快掉下來。
而公子哥左側(cè)的這位面容清冷的青衣婢女,身材雖然沒有這身穿紅衣的婢女妖嬈嫵媚。
但是這位青衣婢女的姿色可一點不輸紅衣婢女。
六人其中的一位公子哥很快把視線投到陳長歌的身上。
他聽說小惡霸陳長歌善養(yǎng)美婢,可是看著眼前這位,衣著雖然是華麗。
他哪有小霸王陳長歌一分的跋扈,莫不是外鄉(xiāng)人?
“這位公子,你的兩位婢女買不買?”最先打量完陳長歌的公子哥笑看著陳長歌問道。
陳長歌陰沉著臉說了一個字:“滾!”
可這位公子哥沒有一點善罷甘休的意思,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道:“這位兄弟,別給你臉不要臉,在這個溧陽城,還真是我說了算?!?p> 香賒看著這位不知死活的戶都尉的孫子掩嘴嫵媚一笑,而青竹面色陰冷,她準備動手,被陳長歌伸手阻攔。
陳長歌半瞇起那雙丹鳳眸子看著戶太尉的孫子輕聲的:“哦?”了一聲。
戶太尉孫子哈哈大笑問道:“溧陽千金戶,戶煜城你可聽過?”
溧陽城中除了溧陽王陳滄舟富可敵國外,第二巨富就是戶煜城,故而被人稱為千金戶。
陳長歌搖搖頭,一臉的嘲諷。
看著裝傻扮癡的陳長歌,他不怒反笑道:“不認識也好,今天就讓你認識認識?!?p> 陳長歌都沒正眼瞧一眼戶煜城的孫子,他則是看向這五位公子哥身后不遠處,一位身穿青杉,高冠博帶的俊逸年輕人。
許久之后陳長歌才瞥向戶太尉的孫子。
他眼神玩味的看著他問道:“你打算讓本公子怎么認識你???
打斷本公子的手腳,搶了本公子的兩位婢女?”
陳長歌說道這里搖搖頭繼續(xù)說道: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以你戶百歲的脾性,不但會打斷本公子的手腳,還會把本公子帶到你們戶府上。
當著本公子的面,與本公子的兩位婢女給本公子上演一副活-春-宮,是吧戶百歲?”
戶百歲眼神變得陰晴不定,他不知道這家伙的身份,現(xiàn)在也不敢貿(mào)然的出手。
陳長歌繼續(xù)諷刺道:“戶百歲,上次陳滄舟的三義子朱君山從你手中搶走了怡紅樓頭號花魁。
你氣憤不過,活活凌辱死了他部下老卒馬營長的遺孀。
在一旁看熱鬧的你二姐戶千金給你起了一個“軟豪蘸大缸”的稱呼,你是不是名副其實,受之無愧?”
戶百歲面色變得猙獰,他瞪著陳長歌一字一句問道:“你到底是誰?”
陳長歌嗤笑一聲說道:“你不是溧陽城一手遮天千金戶的長孫么?你還會害怕我是誰?”
胡百歲終于被陳長歌徹底的激怒,他面色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都出來,給我弄死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只見在酒肆兩邊的街巷中走出六個穿著黑色袍子的扈從。
他們每個人都是手持匕首,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向陳長歌這邊走來。
看著這個身材瘦長,估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戶百歲笑的愈發(fā)的陰險。
而站在不遠處一直冷眼看戲的那位豐神俊朗的公子哥,看到六個扈從靠近陳長歌的時候,他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草包是靠著身邊的哪位婢女為他出手。
香賒白了陳長歌一眼輕聲埋怨道:“公子,你可真是狠心,要讓奴家跟著姓戶的廢物在你面前上演活-春-宮?!?p> 青竹冷著臉瞪向香賒,香賒一臉的無所謂。
她摟緊陳長歌的胳膊,那波瀾起伏的胸緊緊的貼著陳長歌的胳膊,看的讓人覺得心都快酥了。
陳長歌暼向那六位扈從一眼,他嘴角泛起一絲譏笑道:“戶百歲,好歹你是戶都尉的大孫子,出門就這六個不入流的嘍啰護著,你也不覺得寒磣?”
戶百歲陰森笑道:“不入流?哈哈,你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等會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陳長歌一把摟住香賒和青竹,他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哦?要咱不如賭一把,一招之內(nèi),若是跟你的六個嘍啰讓我后退半步,我的這兩位婢女就歸你。
若是他們六個在一招之內(nèi)被我反殺,我取下你一條胳膊,如何?”
陳長歌瞇眼目光挑釁的看著戶百歲問道。
“戶公子,奴婢就是一個在-床上侍奉你們這些公子哥的婢女。
奴婢跟誰不是跟,既然我家公子說了,戶公子是一個軟毫蘸大缸的軟貨,奴婢自覺見過大世面。
唯獨沒有見過那中看不中用的軟貨,奴婢勸戶公子莫要跟我家公子賭了。
不然就算是戶公子贏了我家公子,把奴婢帶到你的床上,戶公子也是看得吃不得,讓你遭罪不是?”
香賒媚眼如絲,她咬嘴嬌笑。
真叫一個風(fēng)情萬種,嫵媚撩人。
戶縱然是香賒這般的嘲諷戶百歲,戶百歲看向狐媚的能勾走人魂的香賒,他根本生不起一點氣。
反而內(nèi)心像是貓爪的一樣,這樣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嫵媚尤物,就算是不能在床上把玩。
哪怕把她帶回家當做祖宗一樣供著,也是讓人心甘情愿不是。
再說了,就算是眼前這家伙真的有本事,到時候他輸了,他現(xiàn)在這家伙面前,求著他砍掉他胳膊,他敢嗎?
戶百歲一想到把這兩位婢女帶到自己的床上,這兩位仙子一般的妙齡美婢大戰(zhàn)一番,嘖嘖,那可真的是做鬼也風(fēng)流。
他忽然間臉上的陰沉之色一掃而空,他咧嘴一笑說道:“好,本公子就跟你賭,到時候輸了,你可別耍賴?!?p> 他說完對身邊的一位同伴低聲嘀咕了幾句。
那位跟他隨行的公子哥立馬快步跑開。
陳長歌冷笑,這個戶百歲可他娘的真是機警,他是讓同伴去戶家搬救兵了。
青竹一臉不耐煩的對陳長歌說道:“公子,跟這個廢物玩貓捉耗子有意思?”
陳長歌伸在青竹后背的手,拍了拍她那渾圓的-臀-瓣。
他邪魅一笑說道:“青竹,這叫引蛇出洞,這戶百歲是吃定了我,必然會讓她姐戶千金來助長聲勢。
那戶千金是何等跋扈的性子,溧陽城的百姓早對她恨之如入,她若是在本公子這里吃了癟,還不讓戶煜城來取本公子的狗頭?”
青竹想了一會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鍵,她干脆說道:“那公子讓奴婢刺殺了戶煜城不是來的干脆?”
陳長歌白了青竹一眼說道:“你?。≡趺垂忾L胸就不長腦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