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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第16章 打臉

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東籬已南下 3116 2021-07-17 00:31:54

  依靠斐慎這個“人、肉、相機”,程淼淼得到了一份與案發(fā)現(xiàn)場一模一樣的圖紙。

  兩人正對著圖紙研究。

  在現(xiàn)代程淼淼看過不少偵探劇,電視劇包青天的劇情更是爛熟于心。

  程淼淼點了點圖紙上門扉的位置,“子讓兄如果我判斷的沒錯,兇手是趁著我們進入屋內(nèi)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受害者身上而逃走的。

  只要找出重復(fù)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個人就可以?!?p>  斐慎聽完后,認同道:“不錯,要還原現(xiàn)場就要出現(xiàn)兩次?!?p>  “可是這里,除了夫子和其他學(xué)子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等等?!?p>  程淼淼見他與她想到一塊去了,笑著頷首,“噓,子讓兄切莫聲張?!?p>  程淼淼含笑道:“就是那個人?!?p>  斐慎寵溺的揉了揉程淼淼的小腦袋,“賢弟真聰明。”

  被夸獎的程淼淼滿臉羞澀,干巴巴道:“我們再研究另一個吧。時間不多了。”

  斐慎笑著應(yīng)道:“好?!?p>  有了第一個案子的邏輯推斷后,兩人配合提出自己的見解和疑問,不一會兒功夫,第二個案子就迎刃而解了。

  在香燃至一半過后,斐然和斐元就看到他們的“叛徒”大哥斐慎同程淼一起走到夫子面前。

  程淼雙手交疊行了個禮,“夫子,我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p>  夫子瞧了瞧只燃了一半多的香,有些訝異,“這么快?可想清楚了?”

  眾人聽完他們的對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等著看他們笑話。

  夫子拿出鑰匙,走到考室重新打開了門。

  夫子捋了把胡須,請斐慎和程淼淼上前做答,“說吧,這第一間的兇手是誰?兇手又是如何殺人的?”

  屋內(nèi)只有夫子,程淼淼和斐慎三人,其他人都被擋在門外不得入內(nèi)。

  考室的門口瞬間被所有學(xué)子圍堵得水泄不通。

  斐子讓走至門口對眾人大聲道:“其實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里面?;蛘哒f,兇手是在我們進入兇案現(xiàn)場后才逃走的。”

  程淼淼點頭同樣對他們道:“沒錯,兇手是他?!背添淀抵讣庖恢?,赫然指向夫子。

  夫子聽罷哈哈大笑,眾人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他娘的,你們倆是來搞笑的?”

  “哈哈,你們倆個太逗了,是壓力太大瘋魔了不成?”

  “是啊,你們瞧他們倆個,這算什么答案?”

  寒成舟也是搖頭一臉嘲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還以為他們有多大能耐呢!

  “若你們二位說的答案是對的,老子幫你們搓一個月的澡?!?p>  “我?guī)湍銈兇蛞粋€月飯。”

  “我?guī)湍銈優(yōu)咭粋€月?!?p>  程淼淼“……”

  斐慎“……”

  兩人顯然是沒有料到眾人會是這番反應(yīng)。

  還是斐慎比較冷靜,喊了一聲涂然的名字,斐然才回過神來,屁顛屁顛跑到他跟前。

  斐慎溫和的笑了,這笑看著溫和,怎么他感覺有點滲人。

  “將所有人要幫我們做的事都一一記下,斐某和程淼學(xué)子應(yīng)了。”

  “哦,好,我這就拿筆記起來。”斐然像是得了軍令一樣,神色懵懂又認真。

  他大哥這是要干嘛?

  程淼淼不在乎他們說什么,她只在乎真相和銀子。

  程淼淼小臉一沉對眾人一一道來,“兇手與死者是認識的。

  因是相識,所以死者熱情的招待了兇手,與他把酒言歡,這里才會有殘余的飯菜。

  兇手想殺了死者不會選擇現(xiàn)在動手,若與死者待在一塊,那死者的死就與兇手脫不了干系。他也一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只能佯裝跟死者告別,制造不在場的證明。

  在其他人以為他離開后,其實兇手一直沒有走。他通過屋頂上的兩個天窗偷偷進了屋內(nèi),將喝醉酒的死者殺害。

  再從里面反鎖住門,這樣一起不在場的密室謀殺案就完成了。

  如果兇手想要離開,只需朝門口慘叫一聲,來人自會破門而入,而他也就順利逃了出來?!?p>  “那這跟兇手是夫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其中一個問道。

  “此夫子非彼夫子,難道你們就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從里面幫我們開門的趙夫子,帶我們過來的是徐夫子,現(xiàn)在在這里的還是趙夫子么?”

  “兇手一直就在我們身邊!”程淼淼這話剛落下,眾人瞬間覺得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兇手不想引起人注意,勢必會進行偽裝,偽裝成小廝逃走。

  這里是書院,兇手若想離開,只能偽裝成夫子或者學(xué)子。

  每一位學(xué)子都要考試,兇手無法偽裝,只能在其他人破門而入時偽裝成夫子逃走?!膘成饕灰幌虮娙私忉屒宄?。

  這也是他們想不到兇手就是夫子的原因。大家都把夫子當做他們的人,誰知道是兇手假扮的呢?

  “哈哈哈哈,不錯。”趙夫子從懷里摸出一張紙條,那紙條赫然寫著兇手兩個字。

  “這次考核我扮演的就是兇手,程學(xué)子與斐學(xué)子順利過關(guān)。只是我有些好奇為何我不從天窗上離開,要從門這里離開?”

  程淼淼這次沒有回答,回答的是斐慎,“因為你從天窗跳下來時腳受了傷,從天窗無法離開。”

  妙啊,她怎么沒想到這個問題。

  趙夫子有多年的老寒腿,讓他來扮演兇手正合適啊!

  “哈哈哈,不錯,不錯。”趙夫子對門口的所有學(xué)子道:“斐學(xué)子和程學(xué)子以上的推斷完全正確。”

  “接下來去瞧瞧第二個考室吧。”趙夫子笑瞇瞇的朝外走。

  眾人被程淼淼和斐慎他倆狠狠打臉,那些被登記名單的人想到一個月要做的事情那叫是一個懊悔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次又換回了徐夫子過來,眾人如法炮制說第二個案子的兇手是徐夫子,夫子氣得掄起棍子一人給了一個棒槌。

  “放屁,你們這群兔崽子一個個都不動腦子的?”夫子氣得胡子都冒了煙。

  眾人還說夫子手里的棍子就是兇器,差一點把夫子扒光了,勢必要搜刮出“兇手”的紙條才罷休。

  就在夫子差點被扒光后,斐慎朝眾人喊道:“第二個案子沒有兇手,死者是意外身亡的?!?p>  眾人這才罷手,紛紛加入解惑的隊伍里。

  眾人跟聽書似的,靜若寒蟬,就等斐慎和程淼淼他倆為他們解答呢。

  “你們快說說是怎么回事?。俊北娙说?。

  程淼淼摸了摸鼻尖,悠悠然道:“這第二個案子可比第一個案子簡單多了。

  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尸檢又有中毒的現(xiàn)象,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死者是因為在家中燒了炭,中毒的。

  燒炭的時候四周都是密閉的,空氣不流通,死者已經(jīng)中了毒,想向外走卻走不了。

  只能靠制造出一些聲響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屋內(nèi)才會一片狼藉?!?p>  眾人恍然大悟的樣子,這般一想確實比第一個案子簡單多了。

  眾人心服口服,夫子也是嘆為觀止,拍手稱贊。

  徐夫子很是滿意,笑著點點頭,“哈哈不錯,正是如此。恭喜斐子讓學(xué)子和程淼學(xué)子順利通過武試考核,各獲得一個甲等,他們?nèi)巳坎缓细瘛?p>  明日會公布文試的考核成績,現(xiàn)在我宣布考核結(jié)束?!?p>  ……

  出了書院的寒成舟臉色陰蟄的坐上回去的馬車,對身邊的侍從非打即罵。

  “可惡。讓他今天出了風(fēng)頭。還有程淼,哼,給我等著。”寒成舟一拳打在馬車內(nèi)壁上,小窗欞瞬間爛了。

  幾個仆人都不知公子發(fā)生了何事,從書院出來后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斐然和斐元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見著誰都跟人介紹斐子讓是他哥,程淼是他們大哥的朋友,大哥的朋友就是他們的朋友。

  這次考核眾人被打臉后算是見到了他們這些新來的學(xué)子的本事了,從此以后不敢輕視怠慢他們。

  程淼淼同斐慎一起坐著回去的馬車,兩人相視而笑。

  “很開心?”

  程淼淼點頭搗蒜道:“很開心。子讓兄呢?”

  “我也是?!?p>  程淼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彎。

  斐慎從袖口里摸出一份名單上寫的事情,“看看吧,還有一個月就放假過年,后邊這一個月我們會輕松很多?!?p>  程淼淼接過他手里的宣紙一看,驚呼“怎么這么多人不相信我們啊,太過分了。幸好我們答對了,不然指不定被他們看輕成什么樣呢!”

  斐慎挑起眉眼,言笑道:“是啊,托賢弟的福,讓為兄沾了光。”

  “賢弟機智聰慧過人,斐某佩服?!?p>  “子讓兄謬贊了,要不是子讓兄的圖紙,小弟也沒把握能全部答對。”

  “賢弟真是為兄的福星,能與賢弟結(jié)交是斐某之幸也?!?p>  程淼淼被他夸得滿臉羞紅,低著頭回復(fù),“也是小弟之幸?!?p>  到了鴻芷苑,二人被陳一告知火炕已經(jīng)改造好了,轉(zhuǎn)而去了緗芷苑。

  斐慎看出她的擔(dān)憂,安慰她“試試吧!就算失敗了也沒事。”

  于是兩位工匠燒上水后將出口堵住,讓煙就在里頭,炕漸漸熱了起來。

  暖暖鋪上被褥,整個炕都暖和起來了。

  其實在二人來之前兩位工匠都試過一遍了,確認沒問題才敢胸有成竹的告訴他們。

  給北戎國儲君辦事,一個不小心就要掉腦袋的,他們可不敢馬虎。

  這般一來算是交了差。

  火炕制造成功了是好事,但斐慎有些不太開心,原因是他不能再明目張膽的去隔壁繼續(xù)干他那偷摸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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