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陽推著白靜玉進了白家,白父白母和白默宇就坐在沙發(fā)上,眼睜睜的盯著門口。
“父親,母親?!卑嘴o玉笑著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夫婦打招呼。疏離的語氣和疏離的態(tài)度都讓白母心中一痛,但她還是勉強笑著有些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靜玉回來了。你后面這位,是新交的朋友嗎?和媽媽介紹一下,好不好?”
白靜玉笑著沒有說話,這讓氣氛一下子陷入沉默當(dāng)中,蕭盛陽主動站出來,“叔叔好,阿姨好,我叫蕭盛陽,靜玉姐的老師和我的母親是故交,所以才愿意出面幫忙,還把我?guī)У桨准視鹤??!?p> 不管因為什么,這可是靜玉親自帶回來的人,那就代表著特殊,白母眼睛一亮,“叫盛陽啊,你在白家要像在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
白父坐在一旁,不做聲響的點上一根煙。白靜玉笑盈盈的突然開口,“父親,不要抽煙?!卑赘笡]有抽一口,又沉默著把手中的煙給掐了。
白靜玉又說,“父親,母親,晚安?!币患胰俗谳喴我黄?,白默宇不想白靜玉就這么走了,弱弱的出聲挽留,“姐,爸媽剛回來,我們陪他們多坐會?!?p> 白靜玉仿佛沒聽到,沒有一絲停頓猶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隔絕了所有人的目光。
整個客廳陷入了沉默,白父主動挑起話頭,“是叫蕭盛陽吧,你今天陪靜玉去宴會,都發(fā)生了些什么?我想聽聽?!笔捠㈥柊殃P(guān)于趙靈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三人聽到芭蕾兩個字,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上去都有些生氣。
但聽到白靜玉主動去稱贊趙靈跳的好時,三人再也生不起什么氣。白父沉默著又點燃了一根煙,白默宇垂下頭去,而白母已經(jīng)開始掉眼淚。蕭盛陽感受到沉重的氛圍,話也停了下來。
白父擺了擺手,“不用管,你繼續(xù)說。”蕭盛陽才又說下去,“趙靈和靜玉姐仿佛是故交,靜玉姐聽趙靈說話,好像還挺高興。直到趙靈提起了一個名字,厲云,靜玉姐心情就變了,兩個人也就沒再交談。”
白默宇:“不如我們多幫幫趙家,讓那個趙靈多來陪陪我姐?!卑啄更c點頭,表示同意。但白父沉沉的開口,“不行。你們忘了我們想要補償厲家的時候,靜玉說的話了嗎?”
白默宇:“爸,這都過去五年了,總是有些變化的?!卑赘竿鲁鲆豢诎谉?,眉目之間盡是疲憊,“沒有變化,我們和你姐的關(guān)系,五年來就沒有進一步?!?p> 客廳又陷入了沉默,蕭盛陽聽得云里霧里的,但他又不敢直接回書房,只好陪著三人坐在客廳里沉默。白父看了一眼蕭盛陽,又轉(zhuǎn)頭和白默宇說,“默宇,和盛陽說說你姐的事吧?!?p> 白默宇帶著審視的目光掃了蕭盛陽一眼,“爸,為什么要和他說?他不過是個外人”白父白母都沒有回答,他們二人直接上樓回了房間。
蕭盛陽同樣想要多了解白靜玉,此刻坐直了身子,等著白默宇和他說說五年前的白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