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我就站在靶場里面練習射擊,我從來沒碰過槍,所以離我僅50米的不動靶我都打不中......
砰!砰!砰!蕭對著靶子連開數(shù)槍,要不就是再六環(huán)邊徘徊,要么就是打中后面的樹林。
“這什么破槍。”蕭開始抱怨手槍不行,還把手槍在桌子上敲了敲:“一定是準心壞了?!?p> “槍就算是不瞄準也可以打中,我覺得是你心不在焉。”蕭向身后看去,竟然是丹娜。
蕭看著丹娜走過來,丹娜拿過蕭手中的槍看似隨意的朝著靶子開了三槍,竟然三發(fā)全中十環(huán)。
“厲害,你練了多久才達到這個程度?”蕭開口問道,可眼睛卻一直看著靶子。
“事實上不到半個月?!钡つ日f話間并沒有出現(xiàn)得意的神情。
當時我并不相信丹娜的話,我在想這怎么可能,才半個月你就做到了,我覺得這種槍法沒有至少三年根本做不到,可是她說從她摸槍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才半年,我似乎有些相信了。
“好吧,我覺得你應該教教我,有什么秘訣嗎?”蕭從桌子上拿起另一把手槍,滿臉期待著丹娜的教學。
“跟著我做,手抬直,槍口對準靶心,閉上你的左眼,很好,就這樣。”
砰!子彈并沒有擊中靶子,蕭有些氣餒:“不行,我還是做不到?!?p> 丹娜放下手槍開始安慰蕭:“你心不靜,我和你一樣,第一次打的時候我也打不中,不過那并不是因為我很菜,而是我心中有雜念。”
“我父親和母親在半年前被創(chuàng)世的人殺死,而我當時就躲在垃圾桶里,我眼睜睜地看著屠夫們向他們開槍,可我卻無能為力。”
說著丹娜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這一幕永遠刻在我腦海,我永遠無法忘記屠夫們的眼神,但是我卻將這股仇恨化作動力,我獨自一人解決了他們的一個小隊后,我來到了這里,我要復仇?!?p> 蕭聽后若有所思,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蘇珊娜,想到那天夜晚......
“我明白了,謝謝!”蕭再次舉起手槍對準靶子,這一刻他腦海里只有一個人,就是湯姆這個王八蛋。
砰砰砰!三槍全中,而且全是十環(huán)。
“干得好,你真的做到了!”丹娜興奮的表情似乎比蕭還高興幾分。
說實話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么做到的,我感覺槍就好像我的手一樣,子彈是我的眼睛,或者我真的把它當場是湯姆,也或許是他的舅舅。
丹娜和蕭來到地下室房間內(nèi),普萊爾和他們已經(jīng)身穿作戰(zhàn)服正擦拭著武器。
“馬上就要出發(fā)了,蕭,你緊張嗎?”丹娜去穿上她的作戰(zhàn)服一邊看向蕭問道。
“是有一點緊張,不過要是能把詹德爾的三明治搶過來或許就舒服多了?!笔捒聪蛘驳聽栕炖锏娜髦未蛉さ?。
詹德爾連忙取出嘴里的三明治驚訝看著蕭:“老兄,你成功惡心到我了?!?p> “我沒有作戰(zhàn)服嗎?”蕭這時才想到自己的著裝和他們不太一樣,蕭現(xiàn)在身上穿的還是前天洗澡時普萊爾給他的一件棕色外套。
普萊爾這時站起身走向一處柜子取出一件黑色皮衣長袍。
“你那件衣服實在是太丑,我把它扔了,所以我重新做了一件還給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普萊爾將長袍塞到蕭的手里。
蕭穿上衣服后,滿意的看了看:“很合適?!?p> 黑色的長皮衣,一直到腳后跟,沿邊還有一圈黑紅色線條,當蕭帶上皮衣上連著的帽子時,一股無名的壓迫感從蕭的身上蔓延出來。
“普萊爾,我覺得你應該也給我也做一套?!笨屏挚粗挼倪@一身行頭滿眼羨慕。
凱福林卻在一旁嘲笑:“你得了吧,你穿上就像個披著皮衣的肥豬?!?p> “嘿,別人身攻擊好嗎,我這明明是壯,你沒看見我這身肌肉嗎?”科林有些不服連忙挽起袖子展示著他的肌肉。
此時丹娜似乎有些想笑:“你還是算了吧,你離肥胖就差一碗飯?!?p> “好了,別鬧了!”普萊爾打斷他們隨即看向蕭:“你有綽號嗎?”普萊爾上下仔細打量著蕭,他似乎比蕭還滿意這一身。
“猩紅!”
普萊爾斜嘴一笑,看了看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的隊員們:“獵殺特遣隊,出發(fā)!”
基地外,一輛灰色坦克在詹德爾的指揮下駛進了那架老舊的運輸機,運輸機在地面人員的指揮下成功起飛。
普萊爾“花娘子”,詹德爾“黑鯊”,凱福林“毒液”,科林“驚爆男”,丹娜“猛蛇”還有我“猩紅”,我們六人一起踏上粉碎創(chuàng)世的不歸之路,和他們相處的期間我很高興,能遇見他們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