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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大唐:我成了太子妃

第四十八章 添堵

女尊大唐:我成了太子妃 變身之神 1989 2021-08-07 15:48:12

  “坐。”

  蘇紈直接讓李承乾先坐了下來。

  “這是我的失誤?!?p>  “愛妃你這話什么意思?”

  蘇紈便解釋道:“這透鏡,要想看到放大效果,必須要用兩個大小焦距不同的透鏡?!?p>  “只是,之前一心只想著,能做出來就已經(jīng)是不錯了?!?p>  “因此,就沒去想那么多。”

  “剛剛我沒說話,就是在想這個問題。直到剛才,才終于想明白?!?p>  都說懷孕會導(dǎo)致人變蠢。

  蘇紈如今不得不表示深有同感。

  她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妄想著拿兩塊大小規(guī)格差不多相同的透鏡,就想做顯微鏡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混在女人堆里太久了。

  智力都下降了。

  這些天,不是李承乾就是越王、晉王。

  在蘇紈的眼中,這些可不都是女的。

  在缺乏競爭的環(huán)境中,他的思維活躍度也跟著下降了。

  不行!

  為了保持住自己聰明的大腦,以后他還是要多多地想事情。正所謂‘用則進,不用則廢’,這說得一點不錯。

  看奏折是其一。

  嗯!

  似乎平時還得多讀讀書。

  然后……

  光讀沒用啊,還得要寫。

  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而且,還得要有自己的思想在里面。

  所以,寫文章,這是第二。

  ……

  李承乾聽了他的話。

  說實話。

  也不明白他所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意思大概應(yīng)該就是。

  這鏡子還沒做好吧。

  便忽略了這個,跟蘇紈聊起了別的事。

  “你說,給裴行儉賞什么好?”

  李承乾把自己要賞賜裴行儉的事一說。

  蘇紈便道:“上好的筆墨吧。嗯!錢財最好也不能少?!?p>  李承乾有點奇怪道:“為什么是筆墨?”

  蘇紈便望著她:“你跟人做了這么久的朋友,都不知道他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字?”

  當然!

  蘇紈其實這么說,也是不對的。

  畢竟,此時的裴行儉還在幼年期,他現(xiàn)在的字未必就有老年期那么地工妙敏捷。

  不過確實!

  裴行儉除了當官當?shù)貌诲e,他其實也是位書法名家。

  李承乾細細一斟酌,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不了解。

  可她隨后轉(zhuǎn)念一想,“愛妃你怎么對他知道得這么清楚?”

  這就有點過了!

  蘇紈:“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而且這弘文館,本身不就是教書法的。說起來……太子殿下教我寫字?!?p>  “我?”李承乾有些意外。

  還問道:

  “愛妃你為什么忽然想學(xué)寫字了?”

  蘇紈便心里暗道,難道我要說,我以后可能要寫很多字,如果還是用狗爬的字,自己讀著也沒什么精神。

  “當然是為了修身養(yǎng)性?!?p>  “你有沒有聽說過胎教?”

  李承乾當然沒有聽說過。

  “胎教的意思,就是從他還是肚子里的寶寶的時候,就通過母親的言傳身教來教育他,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會更聰明。只不過!也會存在一種可能?!?p>  “什么可能?”

  李承乾也是問道。

  “那就是我這個母妃教了,他說他不聽?!?p>  李承乾算是聽出來了,這絕對是個冷笑話。

  “真的!”

  見李承乾不信,蘇紈還道:“我記得我在哪里看到過,說如果有了身孕后,當母親的能如何如何,那將來生下來的寶寶一定也很聰明懂事?!?p>  “讓我教你也行,不過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p>  李承乾拿她沒辦法,便道。

  其實人本身就是有一種好為人師的習(xí)慣,你說以前看到蘇紈的字寫得那么爛的時候,李承乾沒想過要教她嗎?也是有想過的,只不過,蘇紈跟她不正經(jīng),她也就沒有強迫蘇紈,讓蘇紈把字給練好。

  畢竟,女人又不必真的會寫字。

  不過現(xiàn)在是蘇紈要她教寫字,那就必須先說好。

  第一,不能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第二,教跟學(xué)的時候,態(tài)度得端正好。

  蘇紈當然是拒絕了她這兩個要求。

  說道:“第一,我喜歡什么時候打漁,就什么時候打漁,第二,一定端正不好?!?p>  關(guān)鍵她還說得理直氣壯的。

  “那你這個當母妃都這樣,以后讓孩子還怎么學(xué)好?”李承乾白了她一眼。

  “我可以做一個不好的例子,讓他切身體會到,這么做的不好?!?p>  李承乾也不跟她說了,道:“反正愛妃你怎么說都有理,我說不過你?!?p>  “哼!你知道就好!還算你有幾分自知之明?!碧K紈。

  李承乾發(fā)現(xiàn),自己不治愛妃一下,愛妃這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當下,也是忍不住撓她癢癢。

  自然是輕輕的,一陣嬉鬧過后。

  李承乾又拿起放大鏡。

  說道:“這東西倒是妙!太上皇總說,自己看不清東西,愛妃,要不,我們拿一個給太上皇?”

  說起來也是奇怪。

  明明高祖李淵,也算是李承乾爺爺,蘇紈這進門后,自然也是蘇紈爺爺了,可以這么說。

  但是好像進宮后,蘇紈就沒有見過李淵。

  唔……

  其實照例,他都應(yīng)該去見一見的。

  不過可能這情況,跟一般人家的情況,也有些不同吧。

  畢竟,也不想想李淵目前的處境。

  皇位都讓自己兒子給端了。

  從貞觀三年四月搬進大安宮,除了參加太宗舉行的一些宴會外,他便幾乎不曾離開過大安宮。

  想必,去參加那些宴會,也都是為了不丟了太宗的臉面吧。

  這時候,若是貿(mào)貿(mào)然去見,甚至與之相談甚歡,搞不好,還會出現(xiàn)一個適得其反的感覺。

  而此時立政殿……

  長孫皇后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近日,太上皇似乎又病了。

  她也是幾乎衣不解帶地從旁照料。

  而一想到太上皇那每日里愁悶、病懨懨的樣子,她就心想,若是讓太上皇見了太子妃,會不會高興一點?

  可她隨即又搖了搖頭。

  太子妃又不是神仙,更何況,太上皇現(xiàn)在是生病了。太子妃難道還懂治病不成?

  “算了!”

  “更何況……”

  其實老二這一家,對太上皇都是有愧疚的,你這時候讓孫媳婦來看人家,一副家庭美滿的樣子,豈不是只能讓人更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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