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試小王子(大包子)
二人的臟話只引來了瓊花離鄙夷的眼神和厚土玩味的笑容。
三人一蛇傘就在這可喜可賀的局面中。
開始了接天碧的考驗(yàn)。
接下來,只聽得水瀑中響起來機(jī)械而又冰冷的老者聲音。
“接下來請聽題,第一題,第一屆修真大會由誰舉辦?!?p> 只見黑衣男子,舉起雙手立馬回答,“太上老君?!?p> 在他回答完之后,只聽得水瀑發(fā)出了。叮咚的聲音。
三人的水瀑竟然少了一小片。三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原來只要回答對問題,就可以使水庫減少。
接著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開天之祖是哪位大神?”
“盤古大神。”三人異口同聲的搶答道。
“第一任天帝是誰?”
“東皇太一?!比擞质菗尨稹?p> ……差不多三人毫無懸念的搶答了九十多個問題時。
那機(jī)械冰冷的聲音仿佛有了一絲調(diào)笑的意味。東
皇太一和他的小姨子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去,這么八卦的嗎?”
“這個好勁爆哦!阿姐你知道嗎?”
“……我我我……”厚土眼珠子一提溜,一挑眉,嘴角一斜“該不會他們有什么吧,嘿嘿嘿,肯定有”姐弟倆猥瑣的笑著。
那黑衣竟雙手抱胸,好笑的看著他倆,話說這厚土阿娘剛剛還跟雪蓮一樣不染凡塵的感覺,怎么這又突然兇相畢露的,哈哈,還是這樣真實(shí)。
看罷二人在哪兒,一會兒說有,有點(diǎn)兒關(guān)系,一會兒又說普通關(guān)系。
黑衣開始搶答了也是小包同志。
大聲的說,答案是“他們一個是太陽之精,一個是太陰之精?!?p> ”哦吼!對耶,我怎么沒想到。”姐弟兩又懊悔。
又出了幾道難度不大的題,老者話鋒一轉(zhuǎn),竟要他們背誦最后一階的法門。
哦豁!姐弟倆把崇敬的目光投向小包。
小包看著二人崇敬的眼光。
高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胸有成竹地,先一步站出,開始了背誦最后一節(jié)的法門,流利度讓人嘆為觀止。
接著后土和吐白也有驚無險的背誦完畢。
已經(jīng)在水瀑中習(xí)慣的兩個男子漢,突然感覺身上一輕,水瀑撤去,再看時頭發(fā)衣服全干了,三人手中出現(xiàn)了一朵小荷花。
拿著荷花后,三人面面相覷,然后,只覺腳下一輕。
三人措不及防的就掉了下去。然后,就端坐在了三個蒲團(tuán)之上。只見面前是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頭兒,兩腮有肉卻不肥胖。
身穿青白色道家長袍,鶴發(fā)童顏,精神雋爍。
氣度不凡,想來這便是太上老君了。
只見老君輕笑,手抱拂塵,將拂塵又搭在臂上,鶴步行云,入主座,又將拂塵放與講案,端坐直身,雙臂稱開,平鋪紙硯,開壇論道。
彼時,上學(xué)堂,也跟如今一樣,課堂上有好學(xué)的也有好動的。
有書呆子也有聰明蛋
這座位呀是按過關(guān)先后來排的,厚土他們卻不是第一排,反而靠后一些。
好學(xué)的厚土有些不情愿,好動的土白去問了因由,來的早的是沒有通過關(guān)卻求教虔誠,老君有教無類,感化應(yīng)召過來,這些人手上沒有荷花。
老君授課持續(xù)了七天七夜,老君越講越起勁兒,有生物鐘的厚土有點(diǎn)兒上頭。
雖然修仙者可以修煉不睡覺,可厚土從小優(yōu)良傳統(tǒng)就是到點(diǎn)就睡,絕不熬夜。
雷打不動的生理習(xí)慣讓她備受煎熬,土白還好,厚土無所不用其極,什么辣椒水抹眼皮,薄荷葉敷太陽穴,按摩興奮穴,針戳睡穴,都通通敗給了瞌睡。
乘著課間休息,她腦袋一栽,倒頭就睡。
上課,老祖戒尺一拍,厚土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聞的異香撲鼻。
桌上有人放了杯茶,厚土便一古腦灌了下去,只覺得口舌生津,神清氣爽,精神頭一下子就來了。
老君提問同學(xué)們集體回答,厚土的聲音儼然高了不少。
可之前的瞌睡蟲還是刷掉她不少老師講授的精華。她打算找個同學(xué)抄抄筆記,順便問問清楚拉下的功課。
看著自己清楚卻給別人講不清楚的弟弟搖了搖頭,那黑衣小子不懷好意的笑容。厚土也搖了搖頭。
厚土盯上了一位女同學(xué),這位女同學(xué)一看就好不惹,長著一張跟后土媽同一風(fēng)格的精明能干臉。
容貌明麗大氣,氣質(zhì)不俗,一看就腦子很靈光,厚土使出了她的撩妹技巧。
高抬著頭,把手一攤嘴角一歪,聲線加粗,垂眼斜撇。
道“妞兒啊,借個筆記唄”瑤池抬頭,輕笑一聲“哼,滾!”
“誒,好嘞”厚土灰溜溜,出師不利。
但,只見那高傲的瑤池,居然手捧著筆記,送給了小包,小包不用問,肯定對瑤池使了幻術(shù),后土如是想到。
只見小黑包點(diǎn)了點(diǎn)頭?!艾幊孛妹?。你的筆記做的很好,并沒有什么缺漏之處?!?p> 厚土自覺豎起耳朵聽到這樣的話后酸了一口氣,“哦,原來是檢查筆記啊?!?p> “土白,我睡覺的時間其他人都在做什么呀?”
“說來每天你睡覺的這段時間呢。那位黑衣公子在大聲朗讀他的筆記”
“那他的筆記全嗎。”厚涂問道。
“阿姐!當(dāng)然全啦!就連老君都夸贊過他的筆記呢?!?p> “哦,是嗎,想不到這包黑子還有這等能耐呢?!?p> “阿姐,你這愛給人起外號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呀。人家就說了人家姓包。”
“哦,是嗎,是包子的包嗎?”
“確實(shí)是包子包。”土白琢磨
“沒想這包黑子還挺有意思??此@么黑以后就跟著我叫他包黑吧。”
“啊,不是吧,這樣不太好吧。”。
后土悻悻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這不養(yǎng)成習(xí)慣了嗎。
后土出馬了。甩一甩頭又變成她高冷氣質(zhì)的模樣。
走到小包面前正要開口,只見小包自覺的把寫的工整雋秀的竹簡書高雙手高舉。
那秋水剪眸水汪汪的直視著她的雙眼。
這主動交出的態(tài)度,一時間竟讓厚土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接了過來,撓了撓頭。
只聽小包說“你既然想要。我自然是都給你?!?p> 旁邊的同學(xué)聽到了這番話語,都發(fā)出了原來如此的感嘆聲。
后土聽著這樣的話,看著這樣的臉,這樣的眼。
一股熱血從胸口心頭涌上上肢頭顱,直像個充血的罐子。(這小黑包真會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