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安初夏到了警局后,嫌疑人已經(jīng)搜完身被帶去審問了。
安初夏去審問室前,又去看了學(xué)校宿舍近幾天的宿舍。
確實沒有人進(jìn)入過,那就說明嫌疑人是使用了其他的方式進(jìn)去的宿舍。
安初夏把自己的電腦拿出打開,用了些手段把那個手機(jī)解鎖了。
在警察的翻看下安初夏也在旁邊看著。
確實收貨了一些重要信息。
受害者的私生活混亂,暫時不能確定孩子的夫親。
受害者本人也不知道孩子的夫親是誰。
受害者生前還接觸過huang賭du
身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并不是審問室里的嫌疑人,而是另一個男人。
安初夏猜測這個男人可能是孩子的父親。
但他也可能不是。
所以孩子的父親可能是他,但也可能不是他,或許受害者找他只是想拜托他幫她。
如果說他手上有受害者的把柄也不是不可能。
或許視頻中的這個男人的背后會有一個更大更嚴(yán)重的犯罪。
安初夏把她的猜想說了。
警方聽了也表示會全力搜索這個人。
安初夏進(jìn)了審問室,那個嫌疑人嘴巴很緊,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問出來。
安初夏跟里面的警察點了點頭,就在一旁坐下了。
安初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嫌疑人,嫌疑人不敢看安初夏的眼睛,視線一直回避著。
安初夏突然說了一句。
“如果你如實道來,我可能會對你進(jìn)行催眠,催眠你肯定了解過,會讓人說出心里話,到時候再說,可就不只涉及到一個案件了吧?梁某!”
嫌疑人頓了頓,他抬起頭來看著安初夏。
安初夏看著他的反應(yīng),看來她是賭對了。
面前這個人跟梁某資料上的照片一點不沾邊,但是他臉部的表情很僵,臉上的膚色跟眼睛周圍的膚色有色差,一個將近40歲的人,資料里的照片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到他臉上的那顆痣的。
也難怪了,連警察都沒發(fā)現(xiàn)。
梁某的異常反應(yīng)讓警察覺得這次的案件似乎會牽扯很多,如果這個案子破了,那會不會有更多還潛伏的人都露出馬腳來?
梁某妥協(xié)了,將事情都一一道來。
其實安初夏知道,根本沒有什么催眠讓人說出心里話,催眠只是為了治療睡眠障礙的人罷了。
她也只是賭一把,賭贏了案件更進(jìn)一步,賭輸了,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現(xiàn)在賭贏了,她不必?fù)?dān)心了。
錄好口供后,梁某被單獨關(guān)押了起來。
警方跟安初夏握握手。
“感謝安小姐的幫助,不然案件不會有所發(fā)展了?!?p> 安初夏笑道:“應(yīng)該的,我們都不希望犯罪分子在祖國的土地上胡作非為。”
安初夏看了看表。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感謝你們的支持,如果沒有便衣警察,沒有你們的信任,我也不可能這么快找到線索?!?p> “小事,安小姐是京大的學(xué)生,有安小姐的加入,我們真的是封筆生輝?。∵@里交給我們就好了,安小姐路上小心!”
“好的,謝謝!辛苦了!”
告別了警察后,安初夏就打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