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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江東開始

第五十二章右眼跳什么

三國從江東開始 我只想好好種田 2112 2021-08-07 22:00:36

  浮光躍金,長河如練。

  修水匯入彭蠡澤的河口處,密密麻麻的停泊了大小上百艘戰(zhàn)船。

  大大小小上百艘戰(zhàn)船猬集在一塊,饒是彭蠡澤遼闊無垠,也顯得蔚為壯觀,尤其是居中的那一艘三層樓船,其巍峨雄壯,使人望之便目不能轉(zhuǎn)、深陷其中,幾乎忽略了周遭密布的戰(zhàn)船。

  與張多并稱為水賊王的許干,便站在樓船頂層的爵室中,望著北方久久無言。

  自前日軍中謠言驟然四起,將士們?nèi)呵闆皼耙ソ俾雍;杩h的時候,許干就知道不對勁,所以當他們來到修水河口的時候,許干便以駐守河口守備退路、防備于琦水師突襲的借口留在了船上,只留笮融一人率軍侵入海昏縣中。

  許干雖然是個賊,但他畢竟是官員出身,官軍的那一套他很熟悉:事出反常必有妖。

  望著彭蠡澤上躍動的粼粼波光,許干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心。

  年前的時候,孫策的使者忽然找到了他,勸說他年后入寇豫章。雖然于琦到處搜羅陸氏族人讓他有些不高興,但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許干能稱雄彭蠡澤中數(shù)年,靠的就是他從小駕船練出來的一手本事。

  見風(fēng)使舵的本事。

  于琦自入豫章以來,壓?;琛Ⅱ?qū)笮融、滅張多,到最近的入主豫章,短短半年時間,就從一個喪家之犬搖身一變,變成了豫章這個江南大郡的太守。

  本事,時運,缺一不可。

  許干做了這么多年賊頭,深切的明白一個道理:一艘順風(fēng)順水的船,千萬別想著去劫。

  因為不但劫不到,還會被撞的粉身碎骨。

  在許干看來,時運加身的于琦,就是這么一艘順風(fēng)順水的大船,沾不得碰不得。想沾想碰也可以,除非這艘大船跟一塊巨石或者一道攔江鐵索碰上一碰,他才會覷機出手。當初逼的于琦舉族遠避的孫策可能是一塊巨石,江夏的黃祖可能是一道攔江鐵索,除非于琦對上他們兩個,他許干才會考慮出手。

  這也是為什么于琦在廬江搜尋陸氏族人以及在北彭蠡澤周邊招徠流民,他許干視而不見的原因。

  但是年前的時候,孫策的使者找到了他,勸他入寇豫章。說是陸氏的樓船回到吳縣后,傳出來的消息是于琦從他手下把陸氏的幾個小崽子給救了下來,這就讓許賊王很惱火了,畢竟這是他難得的報仇機會,就這么被于琦給攪黃了。

  不過這還不足以讓許賊王下定決心去碰于琦,畢竟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他許賊王是心中裝著浩渺的彭蠡澤的男人,心胸寬廣——可以忍。

  但是孫策的使者又提出了一個讓他心動的籌碼,那就是他們已經(jīng)說動了皖縣縣令笮融,他如果出兵的話,笮融會一道出兵,兩人合兵一處,不僅聲勢大振,而是成功率大增,他許干所承受的風(fēng)險也會降低,畢竟笮融跟于琦的仇恨更大。

  真正讓許干下定決心出兵的,是孫策使者提供的另外一個消息:他們已經(jīng)說動了廬陵越民中的大豪——金氏兄弟。

  金氏兄弟年后將會在廬陵舉兵數(shù)萬作亂,廬陵乃是溝通連接豫章南北的要害,一旦廬陵失守,就意味著豫章南部的幾個縣也將失去控制,這是初為郡守的于琦絕對不會同意的事情,所以于琦一定會舉兵南下,以平定金氏兄弟為首要任務(wù)。

  大家做了半年的鄰居,于琦有多少家底,許干不能說知根知底吧,大體上還是有數(shù)的。扒拉著手指頭算了算,此消彼長之下,對上于琦,他勝算大增啊。

  于琦就算時運加身,畢竟崛起的時間太短,力量不足,他們于氏在新寓縣的老家需要兵馬守備吧,聽說南昌城外的生意做的挺紅火的,肯定要留一部分兵馬守衛(wèi)南昌城,再刨去他帶去平定廬陵叛亂的兵馬,整個豫章也沒多少防守力量了嘛。

  一時間許干信心大增。

  不對!劉繇在彭澤還有一萬多人馬!

  對于許干的這個顧慮,孫策的使者也提出了解決辦法,那就是過完年后,丹陽都尉孫賁將會出兵攻打涇縣,到時候劉繇肯定要分兵去支援太史慈,到時候只要他許干不去彭澤,缺乏水師的劉繇又不能飛過彭蠡澤,拿他許干是沒有辦法的。

  許干一合計,這買賣能干啊。

  那就干!

  于是許干就跟笮融一塊出兵了,果然,原本駐守柴桑的豫章水師力量大減,除了騷擾他們之外,并不能對他們造成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許干這才放心大膽的入寇。

  雖然官方的力量大減,但江南這地方,向來也不依靠官方的力量,要不然朝廷在江南的影響力也不會這么低。

  普通老百姓都跑了,留下的都是有塢堡防守的宗族豪強,跟笮融聯(lián)手打破了幾個塢堡之后,許干就發(fā)現(xiàn)這買賣虧了:雖然打破塢堡后的收獲不小,但值錢的金玉錦帛數(shù)量不多,大頭都是糧食、皮革,還有不值錢的麻葛什么的。船上空間有限,是用來裝值錢的財貨的,可不是用來裝這些不值錢的破爛的。

  還不如去江上打劫幾艘商船!

  許干心中失望之余不免有些打退堂鼓:于琦在南昌搞的那個榷場確實厲害,最近東來西往、從各個方向前往南昌的商船數(shù)量大增,他隨便劫幾艘,收獲就能趕得上現(xiàn)在了。

  虧了虧了。

  就在這個時候,軍中忽然流傳起了一則謠言,說是?;杩h從前朝時期就積攢了大量的財貨,金銀堆積如山,頓時讓屢屢失望的賊軍們動了心、紅了眼。

  這個時候,賊軍們都紅了眼了,許干跟笮融也不能拂逆大家伙的欲望,于是許干跟笮融一商量,達成了共識:去打?;杩h。

  干完這一票咱們就撤。

  只是到了修水河口的時候,許干忽然改了主意,對笮融說,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半個月了,官軍一直沒有像樣的行動,就算豫章官軍力量再怎么薄弱,半個月也足夠官軍準備了。

  所以許干準備留在船上,只派出大半的水賊隨笮融去攻打?;杩h,笮融也留下一部分人在船上,跟許干一塊守好退路。

  笮融上岸已經(jīng)一天了,許干也立在船頭這么望了一天了,他總覺的哪個地方不對勁。

  摸了摸跳動不已的右眼皮,許干心中越發(fā)不安起來。

我只想好好種田

越發(fā)嚴重了,希望大家都保重,不要麻痹大意掉以輕心,加油,種花家一定可以挺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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