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董事長是啥?
銀光一閃,大殿被從正中間切成兩半。殿內(nèi)弟子被那劍氣牽連,齊齊滾成一團,泣聲連連。
“咔嚓”聲響,長劍碎裂,斷成無數(shù)段。
顧云墨嫌棄地將劍柄扔掉,“真是垃圾!連砍個房子都這么費勁兒?!?p> 李宗盛:……
你剛才用的是普通的長劍吧?是吧?
一柄普通的長劍就能毀了我這由三級煉器師煉成的大殿?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這樣做,讓那些名門劍器情何以堪?
當震驚被懼怕取代,他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不僅是強者,還是強者中的強者。
若是有了這個大人撐腰,圣陽宗還敢瞧不起幻象宗?還敢當著其他宗門的面,嘲笑他侮辱他?
哈哈!王浩,你等著!我李宗盛今天就要開始發(fā)達了,你洗好脖子乖乖等著!
他立馬五體投地,表情真摯,眼神堅定。
“大人,請您務必接下宗主之位。從今天開始,我,不,弟子必傾盡畢生所學,所有精力和時間,輔佐宗主,只要宗主愿意收下……”
“你來當副宗主?!鳖櫾颇酒鹕韥?。
今天的事情,進行地很順利,她該去看看國師小徒兒了。
李宗盛大喜,感激高呼道:“謝宗主的知遇之恩。”
忽而又聞……
“哦,我忘記了,宗門的事情很多很煩,這宗主我還是不當了吧?!?p> 李宗盛:大人,您能不能不要這么調(diào)皮?
顧云墨才不管李宗盛內(nèi)心的七七八八,指著正巧將溫淺淺控制住的宇文護都。
“你!從今以后,你就是宗主了?!?p> “好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p> “李宗盛,這叫什么宗來著?”顧云墨問。
“回稟宗……”李宗盛猛地頓住,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便小心翼翼地看向宇文護都。
看大人這么看重這個男人,跟他求助總歸沒錯的吧。
“董事長!”宇文護都鏗鏘道:“董事長比宗主的職位還高?!?p> 李宗盛:……
你當老子是傻子?董事長是什么?為什么老子從來沒有聽過?
可眼角余光瞥見正在滿意點頭的顧云墨,遂伸著脖子,高呼:“回稟董事長,這里叫幻象宗?!?p> “太難聽了?!鳖櫾颇豢诜駴Q,皺著眉,思索片刻后,沉吟道:“改名字?!?p> 李宗盛想哭了。
就在今天,他不僅要丟失宗主之位,并且連宗門名字也要被改了嗎?
這完全是竊取先祖?zhèn)兊男难晒?等他死后,該怎么和師父以及歷代掌門們交代?。?p> “天下第一宗!”顧云墨緩緩開口。
“好名字!”宇文護都抓緊時機,搶在李宗盛前面表態(tài)。
別以為他不知道李宗盛這個老匹夫在想什么?想要奪得大佬的關注?做夢!
頭號狗腿子的位置,他誰也不讓。
李宗盛:……
“好名字!好名字!”他尷尬地補充道。
就在這時,兩名弟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報告宗主,圣陽宗派人傳消息說,已經(jīng)抓到了百年前逃亡在外的圣子,要當眾處以極刑,邀請宗主前去觀望?!?p> 李宗盛一腳踹在這弟子的肩上,怒道:“你叫誰宗主呢?董事長在這,豈容你等這般姿態(tài),簡直是丟我幻象……天下第一宗的臉。”
這弟子一臉痛苦,內(nèi)心更是迷茫。
宗主,您在說什么,弟子聽不懂啊。
不叫您宗主叫什么?還有……什么叫做董事長?
天下第一宗又是什么門派?什么時候成立的?弟子怎么沒有聽過這小靈界出了新的門派?又和咱們幻象宗有什么關系?
李宗盛熱情似火地看向顧云墨。
“圣陽宗是這小靈界第一大宗門,對幻象……天下第一宗一向多加‘照顧’,還請董事長前去,好讓那些人知道幻象……天下第一宗的厲害。”
雖說被人竊取了宗門,有點丟人……可誰讓這大人厲害著呢!
如今這么好的機會,他一定要帶著董事長去那些老匹夫們面前找回場子。
顧云墨覺得無趣,正欲拒絕,聽到宇文護都問:“那圣子叫什么名字?”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吧?
以前一次偶然,和那國師喝了一次酒,無意間聽到“圣子”這個詞,便知那國師的悲催過去。
可,那人不是說等自己強大了,再回小靈界報仇嗎?難道他的實力又突破了?
不應該啊!
他明明受了重傷,沒有百年,根本恢復不了的啊。
那弟子一手撓著腦袋,努力思考,吞吞吐吐道:“好像叫什么陸……陸……對!叫陸卿!”
宇文護都暗道一聲糟了,偷偷看一眼顧云墨,想要勸說前去。
就見她吐掉狗尾巴草,囂張道:“走,帶上最厲害的弟子,我們?nèi)グ咽リ栕诟闪?!?p> 宇文護都:跟著顧云墨,總歸不會錯的。
李宗盛:圣陽宗!王浩狗雜種!老子來了!
……
小靈界靈氣最濃郁處,圣陽宗。
諾大的廣場正中間,搭著一個祭祀臺,臺子周圍放著無數(shù)靈石,圍成一個圈。
日光垂下,靈石折射出一道有形的牢籠,將中間的人禁錮。
無數(shù)雷電游走其間,噼噼啪啪,將陣中間的人劈的外焦里嫩,鮮血橫流。
那人挺直雙腿,低著頭,一手撐著長劍,劍身深深插進石臺內(nèi)。
雜亂無章的血發(fā)將他的臉頰遮掩,一雙含血的雙眸帶著滲入骨髓的恨意,緊緊盯著坐在不遠處最高位的中年男人身上。
王浩冷笑一聲。
掙扎吧!當年你母親死前,就是這么看著我的呢!這眼睛,真是好看!
“真是可惜了……圣陽宗的圣子,多么高貴的身份,這陸卿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呢?”方臉宗主是真地覺得可惜。
“呵呵!高貴?不過是賤人和奴隸生的孩子罷了!王宗主能夠不計前嫌,將他養(yǎng)大,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情。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恩將仇報,忘恩負義,轉(zhuǎn)而要害王宗主。要不是王宗主聰明,恐怕早就被害死了。”合歡宗宗主陰無毒陰笑道。
“我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這圣子看上去不像個傻子啊……怎么會做出暗殺養(yǎng)父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別說你想不通了,我也想不通!明明這孩子還小的時候,對所有人都算是親近,怎么長大了就……哎……可惜了?!?p> “你要是覺得可惜,你倒是去救這圣子啊,在這唧唧歪歪,煩不煩?”百花香將酒壺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