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琰哥哥你正要睡一個不知廉恥的人呢?!碧扑傩χ粗电?。明明都有反應(yīng)了,非要說這么難聽的話膈應(yīng)她。
傅琰狠狠的吻住了唐霜的嘴唇,似乎想將她整個人都撕咬干凈。
“唐霜,你最好記住。我不過問你的從前,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潔身自好?!备电淅涞模齑缴线€沾染著唐霜的血。
“好,我答應(yīng)你。傅琰哥哥”唐霜起身再次吻住傅琰。她的嘴巴很痛,被傅琰咬爛了。可是傅琰的味道太好,她嘗不膩。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您稍后再撥。”歐疇不知怎么了,心里總是悶的慌。
尤其是他還打不通唐霜的電話。
隊友們的喜悅在努力的蔓延,每個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只有歐疇眼睛里的是假的。
他是多么想唐霜能夠接聽他的電話,對他說一聲“恭喜”
歐疇覺得他現(xiàn)在必須就見到唐霜。他推拒了隊友們極力邀請的聚會,在他們失望不解的目光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歐疇歸心似箭,他就像個想要邀寵的小孩子,而唐霜就是那顆獎勵他的糖。
“霜霜,你睡了嗎?”歐疇在唐霜的門外輕輕的喊了幾聲,無人應(yīng)答。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唐霜就算睡覺也睡的很熟了。歐疇惡趣味的想,現(xiàn)在如果吵醒唐霜,看見唐霜極不耐煩沒有睡足的神情一定很有趣。
可是歐疇打開房門,什么都沒有,只有無人的房間里一張沒有人躺著的冰冷的床單。
他的霜霜在哪里?歐疇靜靜的摸著冰冷而順滑的床單。
一個歐疇不愿意相信的想法就在他眼前應(yīng)驗??粗采铣?裸/相擁的兩個人。他簡直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是了,唐霜從來沒有承諾過他什么,現(xiàn)在她會出現(xiàn)在別人的床上也無可厚非。
歐疇有什么好計較的,他只是打開手機拍了一張照就走了。
他還在這里干什么?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他的位置。
一顆眼淚像珍珠般從一雙大而黑的眼睛悄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