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察覺到陳裴茗赤裸裸的眼神,陳裴兒無奈解釋道:“過幾天有幾個比賽而已,沒什么?!?p> 陳裴星冷笑:“對啊,幾個生死生死不論比賽而已。”
陳裴茗安靜地站著,慢慢抬頭,小心翼翼地問:“好危險,裴兒姐姐可以不去么?”
陳裴兒爽朗一笑,揉了揉陳裴茗的腦袋,解釋道:“陳家每個選擇習(xí)武這條路的子弟,成年后必須參加一些標(biāo)準(zhǔn)賽,今年的……畢竟我是陳家大小姐,稍微難了一些罷了?!?p> 陳裴星補(bǔ)刀:“是啊,可不就是億點點嘛?!眱|字上面還特意加重了一點點聲音,稍微咬牙切齒了點而已。
陳裴茗一想到是陳父定的標(biāo)準(zhǔn),頓時不爽,拉起陳裴兒的手往外走,“我們?nèi)フ腋赣H理論去?!?p> 陳裴兒一驚,連忙拉住陳裴茗,“別去了,叔叔一言已定,不可妄為,這樣他的威嚴(yán)何在?!?p> 陳裴星也不再自個生悶氣,連忙來勸:“是啊,雖然有些嚴(yán)格了,但叔叔不能讓旁人多傳什么以公濟(jì)私的流言蜚語,再說了,姐姐也需要一個證明自己的機(jī)會??!”
陳裴茗冷靜下來,但還是為陳裴兒的安全擔(dān)憂。
陳裴兒自信地說:“不用太擔(dān)心,姐姐的武功還是不錯的,只要小心謹(jǐn)慎一些就能過那五場了!”
陳裴茗深吸一口氣,重重呼出,只能先這樣了。
男性的吼叫,女性的尖叫。為勝者的歡呼,看敗者的不屑。戰(zhàn)意與恐慌交織,金錢和汗水碰撞。
茂寧館的生意總是很好,每天的場次從早上排到傍晚,周圍的賭莊總是一次次擺起。
陳裴星看見周圍的人都是些衣衫襤褸,不修邊幅,蓬頭垢面的人后,一次次皺起了秀眉。
陳裴茗也注意到了,下層的人可能都在一樓,至于有身份的人嘛……
陳裴茗緩緩抬頭,眼睛微瞇,在那呢。
一言不發(fā)拉起陳裴兒和陳裴星的手,緩緩?fù)顺龃箝T外。
不一會,三個衣著酸澀,滿臉灰塵的少年流里流氣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來。
陳裴星有些嫌棄扯了扯衣袖,仿佛一扯就爛的樣子,不禁嫌棄道:“防賊不用穿成這樣吧?!?p> “愚蠢,要是穿好一點的在這里叫格格不入。”陳裴兒不禁對陳裴星翻了個白眼。
陳裴茗徑直走到一個桌子前,懶洋洋地問正忙碌著的莊家:“大爺!您這開哪場呢?!?p> 莊家聽到有些稚嫩的聲音,抬眼看了眼,瞧見少年滿面塵灰也掩蓋不住稚氣未脫的臉蛋,立刻笑瞇瞇道:“五臺的,6和24號打,24號過好幾場了,壓他準(zhǔn)沒錯?!?p> 陳裴茗找到五號場,靜靜的看著,突然扭頭看著莊家,樂呵呵道:“我信您,壓24號,十兩,多謝了。”掏出銀子放下,扭頭往觀眾席走。
陳裴兒兩人緊緊追在身后,陳裴星焦急的說:“你怎么信那人呢,說不定偏你的呢!”
陳裴茗笑笑,“他確實騙我了,24那家伙剛上場呢。6號腿有傷,估計撐不了多久。”
陳裴星一眼疑惑,還笑問些什么就看見陳裴茗搖搖頭示意噓聲,扭頭認(rèn)真看著五號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