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劃破長空,陽光之槍被一分為二。
“風(fēng)清揚(yáng),如果你就此退去的話。我不追究你傷我門人這件事兒!”左冷禪微微喘粗氣,但很快,他就再次恢復(fù)了原本的狀態(tài)。
泥丸宮中,和左冷禪容貌有些相似的元嬰緩緩睜開眼睛。
天地間的靈氣開始在左冷禪的身上匯聚。
“不追究?本來我還沒多大的把握,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勾結(jié)了魔教妖人!”蘇核緩緩升旗一輪太陽,都蹬鼻子上臉了,你還不惱。你不是幕后黑手誰是幕后黑手?
我!
我...
想不到?。∠氩坏?,你這家伙居然蔫兒壞蔫壞兒的。
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左冷禪抬起長劍:“沒錯,謠言是我讓人散步的。你我都是元嬰,我不一定會輸!”
“不一定?你和我之間,天壤之別!”蘇核不屑的說道。
看著蘇核高傲的模樣,左冷禪冷哼一聲,身形一晃就朝著蘇核沖了過去。
兩個人戰(zhàn)做一團(tuán),左冷禪劍法高超。一舉一動之間進(jìn)退有度,劍上附著的白光也讓他可以傷到蘇核。
“落日!”左冷禪手中長劍輕晃,恍惚間。太陽緩緩落下!
蘇核手中長劍越發(fā)凌厲。
溫度漸漸升高,很快,周圍都變紅了。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蘇核一劍擊穿左冷禪心脈,而左冷禪的劍也刺穿了蘇核的胸膛。
倒在地上的左冷禪看著蘇核如同沒事兒人一樣將長劍抽出來,然后隨意的丟在地上。
肉眼可見的,蘇核的傷口冒出金光后飛快愈合。
這,不該是這樣的!
即使是元嬰,即使是元嬰也不該有這么快的愈合能力才對!
“呔!那魔障!休得傷人!”
就在蘇云準(zhǔn)備一劍殺死左冷禪的時候,一聲暴喝響起。
很快,幾個光頭從遠(yuǎn)處撲了過來。
三個金丹!
“所以,你的后面是和尚。不過,三個金丹就敢來找我?”
蘇云一劍將左冷禪的脖子剁了下來,看著從遠(yuǎn)處跑來的三個和尚,蘇云喃喃自語。
和尚,少林寺的和尚。
三個和尚穿著僧袍,灰撲撲的僧袍到處都是補(bǔ)丁,但即使是這樣,它還是非常干凈規(guī)整。
可能,這三個和尚是真的很慈悲。
但,蘇云對和尚沒有好感。
上個副本里,蘇云遇到過一個和尚。
但,蘇云卻知道。他不是自己想要當(dāng)和尚的!
“金剛伏魔陣!”
三個和尚即將靠近到蘇云的時候同時大喝一聲,隨后三人以品字型站在一起。組成一個三角形!
真元在體內(nèi)循環(huán)溝通,一瞬間,三人組成了一個循環(huán)回路。
天地之力附著,一個巨大的金剛怒吼。
“伏魔!”手持金剛杵的金剛法相一邊怒吼著,一邊將手中的金剛杵朝著蘇核砸了過去。
伏魔杵是藏傳佛教的法器,在傳入中原后,漸漸演變成佛家法器。
伏魔杵一頭圓,一頭尖。完全可以當(dāng)做武器來用!
事實上,它就是武器。
沒有雷霆手段,沒有大力量。拿什么伏魔?
兒歌三百首嗎?
“聚光!”
蘇核抬起雙手,引導(dǎo)陽光。
方圓數(shù)十里的陽光被匯聚在一點,化作金紅色的光柱落在金剛身上。
高溫瞬間融化金剛,被破了陣法的三個和尚倒在地上。一個和尚正好處在光柱范圍內(nèi),數(shù)千度的高溫直接將和尚燒成飛灰。
風(fēng)一吹,帶走灰燼。
一粒金燦燦的圓球掉落在地上,在光柱中保持著圓溜溜的樣子。
另外兩個和尚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想了一下,蘇核操控光柱移動到另外兩個和尚身上。
隨著兩個和尚被燒成飛灰,兩個舍利出現(xiàn)。
蘇核飛到少林寺上空,匯聚陽光準(zhǔn)備給這些和尚來曬一曬日頭。
就在蘇核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無數(shù)佛陀虛影從少林寺中飛了出來。
蘇核連忙在體表形成護(hù)盾保護(hù)自己,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些虛影并沒有朝自己攻擊,而是落在一個個節(jié)點。
“從今日起,少林封山百年!”
我!
蘇核不死心,繼續(xù)攻擊少林寺。
一個金光形成的屏障出現(xiàn),抵擋住陽光形成的光柱。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四個時辰。
十五個時辰。
三十六個時辰后,嵩山都燒紅了可屏障還在。
蘇核啐了一聲,隨后化虹而去。
“神......許久沒有出現(xiàn)了!”
藏經(jīng)閣里,一身灰袍的掃地僧人抬頭看著化虹而去的蘇核喃喃自語。
雖然屬于西天編制,但少林并不尊行西天那一套。
說的不好聽點,西天只是少林的工具而已。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灰袍僧人邊上的少林方丈臉色難看的問道:“師叔祖,我們真的要閉山百年嗎?”
“不然呢?讓別人把整座山給烤了?還是說,讓少林弟子出去降妖除魔?”灰袍僧人放下手中的掃帚,看向方丈。
方丈臉色一變,雖然他是方丈,但在這位面前,他是不敢這么冒失的:“師叔祖,我不是這個意思......”
灰袍僧人皺眉道:“你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人在你后面跟你說讓你這么做?;蛘哒f,你自己也有這方面的想法,那些人的出現(xiàn),只不過是給你一個借口而已?!?p> “師叔祖,弟子真的沒有別的心思!”方丈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去看灰袍僧人的臉。
灰袍僧人長嘆一聲:“當(dāng)初你師父讓你繼任方丈之位我就不同意,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真是少林的好方丈!”
“你的佛心呢?你的堅持呢?”灰袍僧人冷哼一聲,擺明了對這個方丈看不上眼:“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有什么想說的,就說。怕這怕那的,當(dāng)什么人?”
我要真這么做了,第一個揍我的絕對是你。
“想什么呢?想我會揍你?”灰袍僧人一腳踹翻方丈:“你想對了!我就是要揍你,我揍你。是因為我想揍你,和你去做那些想做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做你想做的事情,那是你的事兒。
揍你,修理你。那是我的事兒。
光想著不被揍,所以就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家伙清掃清掃,你是方丈。是少林的方丈!”灰袍僧人又給了快要起來的方丈一腳:“少林的事情,方丈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