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娘?
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我得道之前的名字的?”金光圣母運起神力,二十四枚金光鏡飄起,藍紫色的電光在鏡中不斷折射!
入了封神榜,雖然失去了自由。但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洛基輕輕一笑,化作一女子模樣:“小佩娘,還記得我嗎?”
看著眼前一頭綠色長發(fā),額頭處有火焰印記,嘴角處有黑色點痣的女子,金光圣母驚了!
“洛姐?這不可能!你絕對不會是洛姬!”想起那個跟在師父身后總是用惡趣味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姐姐,金光圣母有些慌亂。
未得道前,金光圣母本是人族一女子。
和女媧娘娘后來用藤鞭甩出來的人不同,金光圣母是娘娘用手捏出來的。
自然,金光圣母的天賦也是極好的!
和娘娘那樣的先天神圣無法比,但也不比金靈、趙公明、三霄這些人差。
洛基用手勾起金光圣母的下巴:“怎么不可能?難道你覺得我死了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應該是我?”
“可...那時候你就已經(jīng)跟在師父身邊了,后來你又消失不見了。你居然是世界樹的神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記錯的話,世界樹最初的那位神也是在即將封神的時候才誕生,可幾萬年前,你就已經(jīng)跟在師父身邊了!”絕對不會記錯的,這種橘里橘氣的感覺就是洛姬姐姐。
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地開辟之處,洛姬姐姐就已經(jīng)跟師父一起游歷天地了。
阿斯加德的洛基卻只是一個實力不怎么樣的神而已。
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洛基輕輕一笑,親吻金光圣母白凈的脖子,兩只手熟練的在金光的身上游走:“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這一切的。靜靜等待吧!不會花太多時間的!”
“難道......”想到某個可能,金光圣母瞪大了雙眼。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沒有正面回答金光圣母,一道綠光閃過,金光圣母和洛基的身影消失不見。
金光鏡化作流光,落在深海之中。一只路過的大章魚看著一閃一閃的金光鏡不由得被吸引!
想了一下,大章魚將金光鏡吞進了肚子里。
“三金哥,今天吃啥???”
“吃烤章魚吧!挺不錯的!這幾天螃蟹吃多了,有點受不了?!?p> “得嘞!你把炭生好,我去去就來!”
大章魚動了動,雖然有了足以和人類相提并論的智慧,但它并不能理解那些兩條腿的在說些什么。
這些家伙真是太丑了!腿那么少!
下一秒,宛若炮彈一般的身影飛快接近章魚。
莫小貝手持烈焰刀,通紅的烈焰刀在海水中卻詭異的并沒有熄滅,也沒有蒸發(fā)水汽。
“她是要......吃了我嗎?”
一個念頭閃過,大章魚果斷的揮舞起自己的腕足。
無關正義,無關邪惡。無關妖魔,無關正道。
這,是一場獵人與獵物間的廝殺。
是獵人的同時,也是獵物!
“呼......小家伙挺能翻騰的!”幾分鐘后,莫小貝一把拽起死的透透的大章魚,用力往上面一擲。
今晚吃章魚!
一艘通體漆黑的輪船出現(xiàn)在海面上,和大明的寶船不同,這艘輪船沒有風帆,正艘船完全是鋼鐵制成的。宛若一頭恐怖的龍獸一般!
“主教大人,您看我的錢是不是該結(jié)一下了?”一身干凈服飾的阿貝多·卡里南找到坐在舒適船艙中的紅衣主教,有些卑謙的問道。
作為一個煉金術師,阿貝多是一個小國的男爵。
和游俠、獵魔人、巫師、術士、德魯伊這些職業(yè)不同,煉金術師是一個非常需要錢的職業(yè)。
所以,賺錢是必須的。沒錢是不可以的!
假寐的紅衣主教睜開雙眼,一道靈光飛出,宛若利劍一般:“當然,當然要給你結(jié)。惡魔煉金術師阿貝多·卡里南,勾結(jié)惡魔。造成賽路南小城全城屠殺慘案,現(xiàn)在,是時候為你犯下的罪償命了!”
“你誣陷我!”阿貝多難以置信的看著紅衣主教。
煉金術師確實有和惡魔勾結(jié)的先例,但和惡魔勾結(jié)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常態(tài)了。
就連教廷,都有專門和惡魔締結(jié)契約的部門。
阿貝多雖然只是一個男爵,但他是守護派。從來沒有和惡魔締結(jié)過契約,勾結(jié)惡魔屠城這種事情更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等等!
阿貝多恍然:“賽路南現(xiàn)場沒有任何和惡魔有關的痕跡,你...這是你們教廷做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為你犯下的罪惡償還吧!”紅衣主教自然不會承認,他用力按在阿貝多的胸膛,一柄袖劍貫穿了阿貝多的心臟。
等會兒!
袖劍?
喊來兩個騎士侍從讓他們將阿貝多架到甲板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紅衣主教宣布了阿貝多的罪行,然后在阿貝多的身上涂滿誘食劑后將他丟到了大海之中。
紅衣主教用力一頓手中的權(quán)杖:“此次開拓之戰(zhàn),至關重要。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勾結(jié)惡魔,阿貝多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眾人紛紛低頭,不敢去看紅衣主教。
嘖!看來,這次最大的阻礙反而是這個紅衣主教了。
殺起來有點麻煩?。?p> 不知道眾人心中所想,看著越來越近的海岸線,紅衣主教笑了。
只要這次能立下大功,會到教廷之后自己絕對可以申請教皇之位。
我若當了教皇......
“少爺,您怎么了?”
一個身穿燕尾服的老仆看著突然停下的少爺連忙上前問道。
莫德拿出一個懷表,說道:“我曾送給陸一枚懷表,兩塊兒懷表相距不遠的時候,懷表會輕輕發(fā)熱?!?p> “是那位拒絕少爺?shù)拿魅藛幔俊崩掀秃芸旎叵肫鹆四莻€在舞會上拒絕少爺邀請的男子。
什么斷袖之癖!什么龍陽之好!
紳士的事情,怎么能說是變`態(tài)呢?
男女只是傳宗接代,真愛從來不看性別!
莫德微微一笑:“是他!看來,他也來到這片土地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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