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過年（大海啊，你全是水）
吃過午飯，林可回到了辦公室休息，打算晚點再去找秦淮茹聊聊天，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增進增進感情，他遲早要讓秦寡婦解鎖更多姿勢。
這時候辦公室里忽然來了電話，通知他晚點要去開會。
這是一次由楊廠長臨時組織的干部會議，并非是正式的會議，因而沒有提前通知，會議的地點就在廠里的會議室里。
來的人并不算多，僅有十幾個人。這次會議召集的都是廠里的主任級別以上的廠干部，林可也是主任級別的，內容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工作總結和規(guī)劃，林可照常劃著水，雖然內容沒多少，可時間卻是不短，會議結束的時候都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
走出會議室，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林可沒有在廠里也晚飯的習慣，回到了四合院。
鄰近年關，廠里的會議也多了起來，每次會議內容來來去去就是那么幾個，還又臭又長，可又不能說不去參加，搞得林可連和秦寡婦聯(lián)絡感情的機會都少了很多。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終于廠里也放年假了。林可也迎來了他在四合院里的第一個春節(jié)。
大年三十，林可帶著秦京茹，到秦淮茹家中一起吃年夜飯。一起的還有一大爺夫婦和何雨柱以及聾老太太。
大家伙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個年夜飯。
第二天一大早，林可林來得有些早，正院里刷牙呢，就見著何雨柱帶著秦淮茹家三孩子，往許大茂屋里走去。
棒梗三人私自進了屋，何雨柱則躲門口偷聽著，林可回想起了這一幕，倒是有些無語?？磥砗斡曛€是沒忘記整治許大茂呢，就是不知道三大爺閻埠貴會不會逃過一劫，畢竟因為林可的緣故，他確實是有幫著何雨柱向冉秋葉解釋誤會的，想來這火怕是不至于燒到他的身上。而許大茂那次的事情也確實做得有些過火了，林可也懶得摻和進去，就沒去管，回屋里看了看還沒起床的秦京茹，林可難得的打算做此早餐。
等秦京茹醒來，林可早飯也都做好了，兩人吃過后，閑聊了會兒，等到時間差不都了，也都聚集到了院子里，年前的時候大院里已經商量好了，大年初一大家伙一起搞個團拜，不但熱鬧，還省下不少麻煩。
隨著時間的過去，院里大部分的人也都聚集到了一起，何雨柱也趕了過來。
眼見人大概也都齊了，作為院里一大爺的易中海，也發(fā)起了演講：
“今天啊，是1966年大年初一的頭一天，二大爺和三大爺呢提出了要搞這個團拜，我非常贊成，我覺得這樣的形式非常好。這就避免了，往年過年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你像過去，有錢的呢，能夠拿出點錢，給孩子發(fā)點壓歲錢，可有點確實是困難，真的拿不出來啊......”
一大爺絮絮叨叨的講了不少，末了起身給大伙說了幾句喜慶的話，給大家拜了年，雖然示意到二大爺說話了。
二大爺劉海中也隨之起身，文縐縐的給大家來了一個對聯(lián)：
新年里新氣象，新春喜迎春雪。
講形勢講政策，講究辭舊迎新。
“好”
“真不錯”
“講得好”
......
眾人也都捧場，分分給鼓起了掌，劉海中自個兒也是興高采烈，自鳴得意，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氛圍了，可這時卻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發(fā)了出來，正是那何雨柱。
“好什么好啊，你們可別拍巴掌了，聞見什么了你們，前面那句還行，是個新詞，可后邊那句，不還是封建迷信嘛。還文呢，好家伙！”何雨柱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完，嘴里還不忘磕著瓜子，還別說，何雨柱這嘴啊，還真夠臭的。
劉海中氣的夠嗆的，指著何雨柱，讓他閉上臭嘴。
三大爺這時也出聲了，反駁了何雨柱的諷刺，還肯定了一下二大爺的春聯(lián)以及對這團拜的，只不過，林可隱隱從中感覺到了三大爺對二大爺的對聯(lián)似乎有些不屑。
“沒錯，這團拜不但能替大伙兒節(jié)省很多麻煩，維護咱大院里的鄰里和諧，還能增加咱院里的熱鬧氛圍，這大過年的，誰不想熱熱鬧鬧，和諧安穩(wěn)啊?？墒?，卻總有些人見不得咱們安寧！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大伙兒，我許大茂要舉報！舉報傻柱蓄意破壞大院和諧，擾亂團拜核心思想，他這是在和整個大院作對！”
這時候，許大茂跳了出來。
“誰??？”
“不知道啊”
“傻柱，你又干了什么事?。俊币淮鬆斢行┎唤?，向何雨柱問了句。
“我哪知道啊，這你得問他啊！”何雨柱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指著許大茂回話道:
許大茂走了出來，先是對著眾人拱了拱手，一臉不憤的說了起來:“今兒大清早，我兩還睡著呢，秦淮如家的三崽子就竄了進來，撲通一下就給跪了，拿著那碗筷又唱又敲的，迷迷瞪瞪就給了三塊錢。大家伙評評理，有這樣式的嗎？我敢斷定，這事肯定是傻柱指示的！”
聽了這事兒，可還記得剛才被何雨柱諷刺的二大爺、劉海中，向何雨柱問道：“傻柱，這許大茂說的是真的嗎？”
“當真啊”何雨柱很干脆，點了點頭認下了。
“為什么啊?”劉海中再次問道：
“不為什么啊，想他了唄”何雨柱還是一臉的無所謂。
聽到他這么講，許大茂哼了一下，顯然是不可能信的。
“不是，那天開打會你沒聽進去啊？”二大爺接著問。
“不是，那天說什么了啊，我什么也沒聽見啊。不是后來賣花生瓜子的來了，大伙一哄都去買花生瓜子了，我就沒聽見啊我”何雨柱解釋了一下，但態(tài)度仍舊顯得很是隨意。
劉海中聽了這話，有些怒意。對著何雨柱怒道：“傻柱，你這是在胡攪蠻纏！”
“就是”
“裝糊涂”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跟著應和著。
“老易啊，你說像這種目無尊長、目無院里規(guī)矩的人，你說該怎么辦吧，大家說說，該怎么辦”見何雨柱還是一臉無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劉海中轉而向易中海問去，顯然是想處置何雨柱。
許大茂這時也幫著腔道：“還能怎么辦，賠啊！讓他把錢吐出來！這沒規(guī)矩就不成方圓，不然這將來三位大爺還有什么威信可言?！?p>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也幫了說句：“這確實啊，哪能這樣呢，拜年就拜年，跪下磕頭還敲著碗，跟要飯似的，這聽著都覺得不吉利”
有人幫腔，許大茂說話都硬氣不少：“就是，這我現(xiàn)在還有一問題沒鬧明白呢，這我的問問秦淮茹?！蹦抗庠谌巳豪飹哌^，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秦淮茹，對著她問道：“秦淮茹，你平時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啊，都不管管？這錢傻柱沒拿，我不能喝他要。但這錢你必須吐出來，對不對啊，大家伙說說”
見著火燒到了自己身上，秦淮茹也這好站了出來，這事啊她確實不知道，她只知道大清早的時候幾個孩子就跑了出去，干嘛去了她也不清楚啊。況且，這進了她家的錢還想讓她吐出來，可能嗎？當下也是回道：“這事我也才剛知道啊，你總要讓我先問過孩子拿錢沒有吧，再說了，這不是孩子給你磕頭拜年，給的壓歲錢嗎？你也好意思要回去！人林可昨晚還每人給了兩塊錢壓歲錢，還沒讓磕頭呢！”
“這能一樣嗎？你們以后可都是親戚，林科長，你可得評評理，哪有這樣的啊”許大茂還是很不憤，想把林可拉進來。對于林可的性子，他清楚得很，知道他肯定不會去附和這種耍無賴的說法。
林可可不想參和進去，趕緊出聲說道：“這事兒你們討論就好，別拉上我，我不發(fā)表意見！”
見林可不愿出聲，婁曉娥則說了句：“這錢要是傻柱拿了，那可得賠三倍啊?！?p> 二大爺劉海中出了想定了調，指著何雨柱，開口說道：“這事情是你引起的，你把錢先退給許大茂，完了以后你再找秦淮茹要去”
“嗯，可以！”何雨柱把沒吃完的瓜子放進口袋，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轉頭四處望去，找了一板凳坐了下去，后背伸得老值，對著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來，退吧！
這架勢就有點讓人看不懂了，三大爺閻埠貴開腔道：“你說你退錢就退錢吧，你拿什么架勢啊你”
“要錢?。磕遣坏米屗o我磕頭??！”何雨柱登著眼，懟了閻埠貴一句。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都被驚著了，紛紛議論了起來。
轉頭看像許大茂，何雨柱說道：“沒明白??？仨孩子給你磕頭沒有啊？那頭總不能給你白磕吧？光想要錢，不想還頭，那哪成?。e愣著啊，大茂、小娥，你們看，這位置正合適，來來來，磕完頭了，我把錢退給你們，不是說3倍嘛，沒問題！三三見九，九塊！來，磕吧！”那表情，讓人見了想踹他一腳。
見著何雨柱這無賴樣，婁曉娥生氣打道：“放屁呢你！”
“也是，你們和我都同一輩分，給我磕頭好像是有些不好，要不你們也找個孩子給、不對，你兩沒有孩子呢，你們家，這咋整”何雨柱不愧是出了名的嘴臭，什么話都敢去說。
“何雨柱，你就是二皮臉！”在眾人圍觀下，婁曉娥心口像是被何雨柱直愣愣的捅了一刀，氣的直哆嗦，留下一句話，轉身甩手而且。
“沒錯，你就是個混蛋你！”這沒有孩子這事一直就是他們兩口子心里的坎，現(xiàn)在被何雨柱當著全院的面拿出來說事，同樣氣的不輕，跟著婁曉娥離了去。
伴隨著許大茂兩口子的憤然離去，這團拜大會也已經被攪和得進行不下去了，一大爺易中海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的走了。二大爺和三大爺見狀，也只得開口叫散了眾人，紛紛離場，這團報大會也就此有頭無尾的結束了。
沒有熱鬧可看了，跟隨著眾人，林可拉著秦京茹也回了去。
“林哥，你說的真對，傻柱那張嘴口真夠有夠臭的，什么話的敢往外說”回到屋，免費看了場大戲的秦京茹，和林可說道：
伸手捏了捏秦京茹的鼻子，林可沒去回她那些話，對著她說道：“你沒事別傻柱傻柱的去叫，人家有名字，叫何雨柱。”
“可院里的人都這么叫的啊”拍開捏住她鼻子的手，秦京茹有些不明白。
“他們怎么去稱呼何雨柱那是他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你是我的人，不能人云亦云，你要有自己的底線在。這樣去稱呼別人的花名，特別是這種帶著貶義的花名，是很不禮貌得行為，這樣很不好”林可有些無奈的解釋著。
“哦，我知道了”秦京茹乖巧的點了點頭。
林可摸了摸她的頭，接著說起了另一件事：“你真的打算要回去嗎？”
“嗯，我東西都收拾好了，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嘛，好不好”聽到林可提起，秦京茹有些撒嬌的勸著他。
“我不去！反正等咱兩擺婚宴的時候會去一趟住幾天，又沒隔多久，這會兒我就不去了?！绷挚蓳u了搖頭，拒絕了秦京茹的建議。
見著林可確實不想去，秦京茹也莫得辦法，只好整理好需要帶的東西后，去了姐姐秦淮茹那里。今年秦淮茹帶著她那仨崽子也一同回去。
等到她們收拾好了，林可幫抬著行李，送她們到了車站，車票他早就托人給買好了。
把她們都送上車離開后，林可才轉身回去四合院里。
這剛一到家，何雨柱就拎著只雞和兩瓶酒，走了進來，打算和他好好吃上一頓。
難得何雨柱主動上門給他做菜，林可也是掏出了不少的好東西，掙了六七個菜，讓他叫上他妹妹雨水以及聾老太太，在他這里吃了頓午飯。
林可不怎么會喝酒，啤酒還好，可白酒的話他實在是受不住。他也不怕被何雨柱笑話，拿了壇米酒出來，和雨水以及老太太喝米酒，不管何雨柱怎么取笑勸說，他就是死活不愿意和他喝白酒。
一頓飯下來，出了何雨柱以外，其他的人都吃的盡興。
飯后，大家伙聊了很久，晚上又接著吃了一頓，待得眾人都離了場，林可收拾好桌椅碗筷，才躺到了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