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拍了整整一天,奔赴了幾個地方才算完全拍完,有海邊,有花都,有叢林,有山水,集齊了美景,甚至拍下了水下婚紗照,令人稱贊叫絕。
每一處的地方他倆都換了一種造型,但每種造型都非常令人驚艷,他們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攝影團隊從未見過如此逆天的顏值。
晚上,他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宥園,開心感嘆:“原來結婚是這么累人的事情。”
晴天聽了低笑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開心紅著臉:“怎么會,晴天,你又在逗人家?!?p> “餓了沒?要不要吃點宵夜?”晴天看到開心因為結婚的事情而瘦了些許,眼里滿是心疼。
“我不餓,我要減肥成為美美的新娘。”雖然每晚都是餓著肚子睡去,但是只要想到自己可以變得又美又瘦,便也忍了下來。
“傻瓜,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美了,不需要減肥?!鼻缣鞌堖^她的細腰,撫摸著她及腰的秀發(fā)。
開心近距離的接觸到晴天,仍然會像小女生般紅著臉,她親了一下晴天的俊臉:“晴天,你真好,在你眼里,我就算胖成一個球,你也會說我是你眼里最漂亮的人?!?p> “因為我喜歡你。”晴天低頭吻向開心的嫣紅小嘴,香甜可口令人回味無窮。
第二天一早,晴天和開心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晴天和開心約好都穿上白襯衫,開心沒有化妝,她要純素顏的去拍照,這代表她的潔白,尤如這場婚姻的純潔。
今天,她就要成為宥太太了,今天,從此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一個人。
ken一大早便來接他們,看著這對火得如日中天的壁人,他就沒來由的有種成就感,這對CP可是出自他的手,現(xiàn)在行內(nèi)的人因為他們,更是對他禮讓三分,他這個經(jīng)紀人在傳言里變得更為厲害了,甚至成為行內(nèi)的傳奇。
其實他什么都沒做,只是讓他們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也沒想到那丫頭居然有慧根,拍綜藝大火,拍廣告也受廠商的親睞。
他佩服晴天的獨具眼光,晴天真是撿到寶了,至從他有那丫頭后,事業(yè)更為紅火,口碑更好了。
晴天和開心歡歡喜喜的上了車,KEN隨口問了句:“東西都帶齊了嗎?”
“東西?你是指身份證,我?guī)Я税 !遍_心立馬回答。
“丫頭,還有戶口本。”KEN提高嗓門。
“什么,還要戶口本?”開心有些驚慌失措。
“怎么了?”晴天感覺到了開心的慌亂。
“我沒有戶口本,戶口本在我爹地那里?!笨磥硭幌胍ㄖ赣H的,還是逃不掉。
KEN剛想啟動車子,此時立馬熄火:“丫頭,你不會是拿不到戶口本吧?”
開心的臉色煞白,她的確是拿不到戶口本:“要不,我去偷?”
兩個大男人齊刷刷的看著她。
開心只身前往帝都,她坐在勞斯萊斯幻影里,車子很平穩(wěn)的停在了甄氏大宅門前,她在來之前,和他父親通了一次電話,告訴他,她有事會來找他。
她從車上下來,按響了門鈴,這是她第一次登門,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踏上這個禁地,與它格格不入,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但為了晴天,她再不愿意來,她也要試一次。
叮一聲,門開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邁了進去。
這個地方,就是她的爹地和別的女人幸福美滿的家,可惜這個家對于她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她有多久沒有見過父親了,十年,還是十幾年,她都記不清了。
傭人立馬迎了出來:“小姐,老爺在書房等你?!?p> “好,謝謝?!彼哌M玄關,便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看著她。
她換好鞋抬頭一看,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看著她。
這個女人就是奪走父親的人,讓她沒有家的人。
“你就是開心?”女人一雙犀利的眼睛,在她身上像X光一樣掃描。
“對,我就是甄開心?!遍_心故意將甄字念的很大聲,她知道她的存在在這個家里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果然長得標致,比照片還要漂亮?!毖Π辽貉劬锿钢p蔑,沒想到這個私生女還好意思找上門來。
“我找完他,立馬就走?!蹦菢訁挆壍难凵_心不想再看到,這里令她全身不自在的地方,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不急不急,你們爺倆這么多年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聊,要不留在這里吃晚飯?”薛傲珊滿眼的嫌棄,可是嘴巴卻像蜜糖一樣哄人高興。
“別說吃飯,我現(xiàn)在留在這里,都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何必在我面前扮演綠茶呢,你不覺得你這個年紀扮綠茶有點老嗎?”開心說完便抬腳離開,上樓去找父親了。
薛傲珊哪里受得了這般羞辱,氣惱的將手中精美的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
這時,甄立行從樓上下來,便瞧見地上碎裂的咖啡杯,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薛傲珊一見甄立行,立馬像戲子般流出眼淚:“老爺,你別怪開心,我想她也不是故意要甩臉色給我看的,不過她就是摔了一個杯子,沒要緊的?!?p> 她摔的杯子?開心轉(zhuǎn)頭看著薛傲珊完美的演技,還真是會演啊,怎么不當演員去。
“你怎么一來,就惹事,這么多年還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甄立行蹙著眉頭,眼里半分疼愛都沒有,有的只是冷漠。
“子不教,父之過,我沒教養(yǎng)還得感謝你?!遍_心高高的抬起頭,迎向他的父親,迎上他那雙慍怒的眼睛,她現(xiàn)在長大了,再也不怕他甩著鞭子打她,她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
“你說什么!你這個逆子,一來就惹哭繼母,還忤逆父親?!闭缌⑿蓄~頭青筋爆出,他在極度的克制自己不要動粗,他告訴自己,父女這么多年未見,她這張臉長得越發(fā)像那個人了。
“既然你們都不待見我,我也不想多停留,你把戶口本給我,我立馬走人?!遍_心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父親,歲月在他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痕跡,唯一不變的還是那暴躁的脾氣,一點就著,然后便是她滿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