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自動彈到歷史記錄的最頂端,綠色消息顯示條接二連三地蹦出來。
【姐?到了沒?】
【?】
【回消息?。。。。 ?p> 【...不是吧,我沒惹你吧?】
【記得回消息,我滴姐!】
【一晚上都不回?】
【關(guān)機了?】
【姐你啥時候有這習(xí)慣的?】
【那啥,你這也太能睡了吧...】
【趕緊回,阿言來咱學(xué)校了!】
【...你不會一直睡到現(xiàn)在還沒起床吧???這么能睡...(#-.-)】
......
除了balabala不停的彈出消息,還有好幾個未接通的語音來電。消息界面上也一直蹦出關(guān)于他很無語的表情包。
棠糖握緊手機:“......”
將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趙益禾笑瞇瞇地拿出袋子里面的塑料盒,隨手遞給沈厭一盒:“拿著?!?p> 抬手接住塑料盒,沈厭抬頭看向他,好似無言地在問:干啥?
趙益禾眉尾向上一挑,不以為然地望向躺在病床上捏緊手機的棠糖,又順勢給自己捻起一個白白軟軟的包子,還冒著熱氣,“給小姑娘喂早飯啊。”
看消息的棠糖,猛然僵住。
灰影也是同樣頓住,垂眸斜視趙益禾:“你大清早跑來醫(yī)院吃早飯?”
狠狠在包子上咬下一口,趙益禾聳肩點點頭,牛頭不對馬尾地自顧自夸贊道:“還別說,門口這家包子還挺好吃的啊。來,嘗嘗?”
沈厭蹙眉,將放在掌中的盛粥的盒蓋子打開,“好吃你就多吃點。”
他伸手在塑料袋中摸索出勺子,然后將板凳拉近一些,騰出一只手調(diào)整了一下床位倚靠的位置,抬手盛起一小勺小米粥:“不是太燙。”
尷尬地放下手機,棠糖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在空中懸停,勉強扯出一抹笑推辭道:“謝謝啊...我自己可以...”
沒等棠糖后面的話說完,趙益禾搶先出聲:“難得這小子照顧人,小姑娘就多享受享受?!?p> 慢條斯理地咬下一口包子,也不知他整天樂呵什么,難得笑容里多了份莫名愧疚:“唉那什么,昨晚給你包扎的時候沒多想,習(xí)慣當(dāng)成這小子一樣簡單處理了,讓情況變糟實在不好意思...”
棠糖先是接住沈厭遞來的勺子,糾纏好半天都沒見他松手,她只好放棄,紅著臉被喂了一口,然后抬眼望向趙醫(yī)生,認(rèn)真仔細(xì)地瞧清他的面孔。
昨晚意識模糊,視線朦朧。竟沒料到這位趙醫(yī)生是個如此俊朗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下顎線,眉眼柔和,鼻梁高挺,看樣子有二十五六。怎么看也不該是和大學(xué)生一起玩的樣子。
再怎么說...都不該同沈厭這樣...
“我真的真的太抱歉了,好久沒接觸正?;颊吡耍?dāng)時腦殼一抽就唉...”
“沒關(guān)系的,我沒事。”
見趙醫(yī)生不斷道歉,棠糖再也不好意思沉默不語,再怎么說趙醫(yī)生也是為她治療傷口的人,怎會責(zé)怪?
瞧見棠糖沖自己粲然一笑,趙益禾也瞬間散去烏云,樂呵呵地又找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來靠在椅背上。
“你叫棠糖?我叫趙益禾,啊昨晚好像已經(jīng)說過了哈哈,你...”
“好吵?!鄙騾掯久?。
趙益禾:嫌吵你走啊...干嘛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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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葫蘆好甜
棠糖:好尷尬好尷尬,好好的讓人喂飯趙益禾:怕啥,反正他照顧的是媳婦沈厭:就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