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島上的人同樣的不輕松,南嘉最近都要靠鎮(zhèn)靜劑過日子了,每天一個大霹靂。
韓國政為了轉移生靈使者的注意力把貓島這些年隱藏的各種秘聞都挖了出來,最先挖的當然是吳瑞滅門案,當然不能追本溯源,說到底這件事還是跟生靈法有關,但是韓大人擁有大反轉的導演潛質,早就寫好了劇本,所以這件事查到底,不過是權利更迭的故事。
不過就苦了南嘉這位女一號了,韓國政當然不能跟她細說,只在暗處把握著節(jié)奏。
不過南嘉總歸是機靈的,沒用多久,她大概就看明白了,這是有人在拖延時間,上次和右燦聊過以后她心里就有數(shù)了,那個每次開會都昏昏欲睡的假‘右燦’,她早就識破了,于是她故意給韓國政遞了話,兩人就這么一拍即合了。
韓國政這段時間經(jīng)常感嘆,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時省力。
右燦再次返回貓島的時候,生靈使者也被南嘉遛的差不多了,讓右燦震驚的是招娣有了自己的府邸,而他們吳家竟然有了自己的祠堂!
就在他去人類社會出生入死的這段時間,韓國政和南嘉聯(lián)手給吳瑞翻了案,這樁悲劇最終被定義為蘇榭勾結歐陽家謀反,為一己私利害死吳瑞滿門,然后又巧妙的給招娣和右燦證了身,總之,右燦現(xiàn)在回來身份變了,他不再是外來者,而是身上流滿貴族血統(tǒng)的上層人士,并且坊間有傳言,他將和南嘉成婚,成婚后兩人共同執(zhí)政,而且南嘉愿意把島主之位讓給他。
右燦被這些信息噎的發(fā)懵,但也沒有細糾,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右燦那雙眼睛里寫滿了篤定,不用細說韓國政和南嘉就心領神會了,于是生靈使者再次問起貓島上私賣有法術的貓咪時,南嘉終于可以接話了。
事情擺到了臺面上。
生靈使者要查證的是,貓島上是不是有貓咪在和人類走私法術,作為島主的南嘉聲嘶力竭一改往日做派相當強硬的對著使者發(fā)問:“證據(jù)呢?拿證據(jù)來!”
于是開始了拉鋸戰(zhàn),生靈使者當然不是空穴來風,他們來之前已經(jīng)收集到了人類社會方面的證據(jù),只是在對簿公堂的時候卻沒有實際的證據(jù),因為他們之前找到的證人不是傻了就是死了,整個的死無對證,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樣奇怪的場面,法官看著罪犯,大家都知道他有罪,但是沒有證據(jù),所以只能干瞪眼。
來貓島的生靈使者有兩位,一個淡然,一個激進。淡然的微胖,激進的精瘦,仿佛是種定律,心寬體胖竟然默默成了一種真理。
那個胖胖的好像總是怕麻煩一樣,既然你們說沒有,而我又拿不出證據(jù),那好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是那個激進的就恰恰相反,他似乎對一切都充滿熱情,因為證據(jù)突然整體失效了,他很篤定罪犯的犯罪事實。
事情并不像韓國政預想的那樣順利,就連南嘉都倍感心力交瘁,因為就在他們剛喘了口氣的時候生靈使者找來了人類的科研人員,雖然是傻的,但是那個精瘦的使者信誓旦旦的說:“我能治好他!”
這無異于埋了顆地雷,更有甚者,那個使者把那個呆傻的人類交給南嘉安置,在自己尋找解藥的時間里,南嘉要確保這個人類的安危,因為他撂下話了,如果這個人類死了,不管什么原因,都證實貓島有罪,那時他將秉公執(zhí)法!
事情陷入了瓶頸期。
晚一些的時候在韓國政的地下室里,右燦滿心憂慮的扶著額頭,沉默的聽著韓國政發(fā)飆。
“斬草除根,我說的是斬草除根!無畏的仁慈是愚蠢!愚蠢不可原諒!”韓國政脖頸處的血管都根根分明,臉部的肌肉像緊急集合一樣無不在展示著主人的憤怒。
羅震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右燦能在這緊要關頭把嘴巴閉牢,乖乖的聽一會兒罵,說不定很快就過去了,韓國政的怒氣他是領略過得。
右燦坦然的嘆著氣,雖然態(tài)度看起來還算可以,但是心里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有錯,在韓國政罵夠了中場休息的空檔他‘嘿嘿’笑了兩聲。
韓國政:“……”
羅震:“……”,孩子被罵傻了!
右燦看著兩臉震驚緩緩的說道:“首先,我很確定他治不好他,其次,我們可以將計就計?。∧銈冋娴膭e低估了歐陽靖邪門歪道的本事!”
韓國政:“……”
“怎么將計就計?”羅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