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畫廊詭譎,舞會開始??(???)??
“圖書館還是畫廊???”白歌猶豫了一下,選擇畫廊。不久后,楚易然他們也面臨選擇,只不過他們選擇的是圖書館。
長長的走廊望不到盡頭,兩側對稱著擺放畫,她去看畫,瞧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不對,清晰明亮而溫馨的畫,怎么看都不符合游戲的主題。
她往前走,寂靜的走廊只剩下她的腳步聲。
“噠、噠、噠——”
她緩慢地往前走,光線似乎更暗了,她左右觀察,畫的內容也變得不一樣了。
雨中女郎詭異地看著她,最后的晚餐里的人物似乎在若有若無地注視她,光線搖搖欲墜,像是老舊的電視機閃著的雪花,讓人感覺來到了異空間。
“噠噠、滴、噠——”
她繼續(xù)走著,身后隱隱約約有寒氣噴薄在她的脖頸,冰冷的水滴在她額頭上,一股血腥味逐漸彌漫在走廊。
“噠、滴……到了…”
一面墻擋住白歌的去處,她低頭看見一個女孩蹲在墻角嗚咽。
“嗚嗚……”女孩哭得凄涼,紅腫的雙眼猙獰地看著白歌,“你們…都是惡人…昔拉會懲罰你們的!”
女孩的皮膚一塊一塊地掉落,流出惡臭的液體,身體像是融化了,只剩下一張紙條。
“只是嚇唬嚇唬我的話,就沒必要了?!卑赘枵f著就撿起紙條,看著上面的“One week”和“12pm”。
“一周七天,是指我們游戲期限嗎?12點?是指什么呢?”她若有所思,并沒有管異常,而是轉身想要離開。
“!”
面部扭曲的臉帶著被火焰灼燒過的傷疤用空白的雙眼死死盯著白歌,脖子修長得像是硬生生被拉長。
他桀然的笑聲在走廊回蕩,手臂上的孔洞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白歌條件反射地一拳打了上去,接著迅速后撤,卻被墻壁堵住。她飛速運轉大腦,變了把匕首劃開了異世界和現實的薄膜,躋身進入其中。
刺眼的陽光從玻璃窗上斜照著她,她平下心,感慨地說:“差點栽了,看來得小心一些了?!?p> 白歌不滿地吐槽:“要是抽獎抽到火之類的就好了,唉?!彼螅诘貓D上確定了自己的位置,還是在畫廊。
她收好圖紙離開這,碰到了從圖書館回來的楚易然和藝術家,楚易然他們也看到了白歌,兩人只是稍感詫異,就又往畫廊走了。
“……”白歌又被忽視了,但她反而覺得這更方便她行動了,她拿出夢想成真,想著能不能變出炸彈什么的。
過了好一會兒,道具都還沒有任何反應,她換了個思維思考,變出了自己想要的,然后開始忙活起來。
莊園有點大,她跑了好久才逛完,額外收獲了一個紅色的彩蛋,還意外發(fā)現好多兔子,林地和耕地非常之多。
“復活節(jié)……”白歌嘟囔著,頭疼地捂住腦袋:“好煩啊,怎么要想這么多……”她埋怨了幾句,郁悶地回到大廳。
此時的大廳已經被布置得井井有條,美食和酒杯在那些地方靜靜等候貴客的到訪。白歌咽了咽口水,鬼鬼祟祟地來到桌子旁,想要偷吃幾口。
“嗯?”她抬頭一看,正好與祁的目光對上,被抓包了…她尷尬一笑,想要收回手,卻發(fā)現被他鉗住了。
“……放手?!卑赘栌行┥鷼獾卣f,她忽然發(fā)現,自從來了這個游戲,她總是被人肢體接觸,關鍵,她還都打不過!這對于一個有潔癖、有心里陰影的她來說,簡直太讓難受了。
祁松開手,冷冷地說:“這些東西,有問題。”說罷,就再次閉口不言。
“雖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總覺得就這樣放過,很可惜?!?p> “用你的技能割這些東西。”
“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割開,我都不用吃飯了。”白歌一口回絕,用自己的道具變出食物慢悠悠地吃起來。
某處傳來鐘聲,她停頓了一下,看向大大打開的門,穿著艷麗的女士和彬彬有禮的男子從那里陸續(xù)趕來。
她們挽起拖地的長裙,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款款而來。香風交織,讓人被熏得暈頭轉向。
他們衣著得體,笑容可掬,風格各異。形形色色的人們齊聚一堂,原本冷清的大廳逐漸嘈雜,有懷春的少女羞澀地看著祁,也有其他隱晦的視線在祁身上游離。
楚易然和藝術家不知何時混在其中,吸引了一堆的女士,幫祁分擔了不少。當然,白歌也被女孩子們覬覦著,這種目光讓她很不舒服。
“感謝各位的到來,下面,請自由地舞蹈吧!舞池里,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惫芗业穆曇艨斩矗粠в腥魏吻楦?。說完后就被淹沒在人群里,找不到蹤跡。
白光照在鋼琴上,優(yōu)美的樂聲似乎真的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舞會了。
白歌小少爺的身影很快在人海里不見了,祁挑眉尋找起來,什么鶯鶯燕燕都來找他,讓他被拖延了很長時間。
白歌自己憑借身高擠出人海,暗中觀察起人群。不負所望,她看到了一個氣定神閑的女子在酌酒,卻遲遲沒有喝下去。最重要的是,她嗅到了同類的味道。
她潛伏過去,那人轉頭看向了她,淡然地說:“拒絕邀請?!?p> “我來和你談另外一件事?!?p> “你的聲音不自然,刻意靠后,你是女的。”那人詫異了一下,繼續(xù)道:“我也學美聲,理論滿分,實踐零分的那種?!?p> “呃……無視合理化,還會這個,所以,你是玩家嘍?!?p> 兩人相視一笑,一見如故。
“你叫什么???”
“你叫我蝕幽就好了?!?p> “好奇怪啊,為什么用這個名字?”
“現編的,覺得好聽就行?!蔽g幽淡然一笑,風輕云淡道。
“我白歌,不是鴿子的鴿,是歌舞的歌?!?p> “也許你的名字就取自白鴿,寄托和平的愿望。”蝕幽晃著酒杯,繼續(xù)道:“白歌,白鴿,是歌頌一場悲劇還是贊頌一場和平呢?亦或者,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你想得好多、好遠啊…”白歌垂眸,神色不明。
flag大師
祁是誰,你們應該心里有數,我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