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什么呢!這世上人那么多撞臉很正常,更何況他們還是親兄弟?!?p> 朱炤看著不僅是師姐玩味的看著自己,就連懷里的扁素問也是一臉復(fù)雜的仰頭看自己,頓時黑著臉說道。
無義冷靜地說道:“我記得你以前吹牛說,自己有分辨是不是孩子親生的辦法,是不是真的,給小魚兒測過沒有?!?p> “是真的!”朱炤翻個白眼道:“小魚兒來的第一天我就測過了。”
“不會是滴血認親那種辦法吧?!?p> “不是,我用的是一種秘法,通過真氣催動可以測試血脈本源的,被測試的人可以清晰感覺到親人間的血脈悸動。”
無義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后,沉聲說道:“你找時間給段譽也做一下,如果他真是你的孩子,那我們拼了命也要保住他,如果不是……”
說到這里無義眼神閃爍了一下,“你把小魚兒送到鳳陽皇陵或是繡玉谷移花宮都行,反正不能讓他們兩個同時出現(xiàn)在以前熟悉你的人面前,到時候就不是說,你說不是就不是的了?!?p> 朱炤猶疑的看著師姐,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把小魚兒送走,跟在我身邊我還能看著點,離開了我身邊,到時候肯定有人拿他做文章,鳳陽和移花宮都不是什么好去處,師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無義沒好氣的瞪了朱炤一眼,“我在想什么!我在想怎么保住你的小命。就算段譽和小魚兒都是你兒子,但他倆相差了五六歲,還不是一個娘生的,居然能長得一模一樣,這其中肯定有蹊蹺,你小子估計早就被人算計了!”
朱炤聽了無義的話,突然想起來什么,摸著下巴說道:“沒事師姐,我堂堂一個大宗師想跑……這話怎么感覺那么熟悉。算了,小魚兒和段譽的事我大概心里有數(shù)了,回京途中我?guī)麄內(nèi)ヌ宋洚?dāng)山問問,沒多大事,你就放心吧?!?p> “放心?我怎么能會放心?你上次被兩國圍攻都差點沒命,這次京城可是十個國家齊聚,要是讓他們知道……”無義氣急怒視著朱炤。
相對于憂心忡忡的師姐,朱炤本人但是淡定多了:“他們不會知道的,不是每個人都像師姐你這么熟悉我全部的過去,就算有人看出來也不會亂說,除非他想挑起大亂?!?p> “其他的一些猜測性的流言蜚語,構(gòu)不成任何實質(zhì)的證據(jù),不會有人信的?!?p> 無義看到朱炤到了這種地步依然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氣笑了。
“呵呵,行,既然你自己都那么有信心,我干嘛多管你的閑事,你被追殺的時候不要找我求救,臭小子,你給我滾出去,不要在這里煩我。”
朱炤看師姐都被他氣笑了,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把師姐惹毛了,趕緊上前腆著臉,笑著給師姐揉肩說道:“唉,師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吃一切長一智,我不是以前沖動莽撞的少年了,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能自己處理好的。”
無義靠在輪椅上,心中的怒氣也隨著朱炤熟練的按摩手法一點點消散,不過她還是頗為心累的揉著眉頭說道:“行了,你既然有主意那我就不管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讓我自己靜一靜?!?p> 收到自家老爹眼神暗示的白雪,一臉軟萌可愛的在無義懷中起身抱住她的脖子撒嬌道:“師姑,師姑,你不吃飯飯了嗎?白雪想跟你一起吃飯飯?!?p> “你個小吃貨!”
無義揪了揪懷中小萌物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師姑不吃了,師姑已經(jīng)被你爹氣飽了。”
無義將手中白雪遞給一旁的扁素問,同時安慰道:“素問,你也別傷心,你也是一個神醫(yī),應(yīng)該也知道人的身體最為奇特。之前沒懷上,說不定現(xiàn)在就有了呢,這個還要靠緣分?!?p> 扁素問神色黯然的點點頭,低聲說道:“我知道了師姐,我回去就好好查查身體。”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無義聽著扁素問情緒低落的話,知道她誤會了趕緊解釋道:“之前臭小子的身體還沒好,可能導(dǎo)致你一直懷不上,如今他實力恢復(fù)了,身體有先天真氣的滋養(yǎng)說不定有了起色,你回去查查說不一定有驚喜,不過臭小子實力恢復(fù)的時間尚短,可能需要等一段時間?!?p> 扁素問眼睛一亮,將懷中白雪又遞給了朱炤,素手搭在自己左手腕處的脈搏上,閉目專注的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感受了一會兒,扁素問就頗為失望的睜開眼睛,脈象平穩(wěn)有力,身體頗為健康,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滑脈。
朱炤看著嬌妻臉上失望的神色,安慰的說道:“夫人,我這才恢復(fù)實力幾天啊,怎么可能那么快有脈象,你測也要一個月以后測啊,再說了你這不是還有白雪的嘛。”
“對啊,時間還早,時間還早,我不著急?!?p> 放下手后,勉強的自己安慰了自己一下后,扁素問恢復(fù)了一臉溫柔的笑意從朱炤手中接過白雪,笑著說道:“對啊,我還有小白雪呢,我家白雪最可愛了。小白雪,娘親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娘親,我要吃大雞腿!”
“大早上的不要吃那么多肉,也要吃些青菜,挑食的孩子是長不高的……”
“不要嘛,娘親,青菜好難吃!我不想吃草……”
“不行哦,乖小孩子都要吃青菜……”
……
朱炤看著心情很快恢復(fù)過來,抱著白雪走出書房的嬌妻地背影,感慨的說道:“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呵呵~”
無義冷笑道:“你就繼續(xù)作吧,也就素問好脾氣,你換一個人試試,早就把你剁了。”
“所以師姐你和恭哥這么多年糾纏不清,就是走不到一起?!?p> 朱炤頗有心得的說道:“而我和素問卻一直會恩愛如初,相愛可能是一時的心動,相守一定是永久的磨合。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面對對方的缺點,兩個人總要有人懂得忍讓。而我遇見過那么多女人,素問是最完美的妻子?!?p> “是啊,素問是一個完美的妻子,你卻不是一個完美的丈夫,說你是渣男一點都不為過。素問當(dāng)年一定是瞎了眼才遇見你?!?p> 無義沒好氣的說道:“你出去招待大理的一行人吧,別在我這礙眼?!?p> “好嘞!”
朱炤一臉訕笑的撓撓頭,轉(zhuǎn)身快步走出書房。
無義搖頭嘆道:“這臭小子真是……唉……孽緣……”
說吧,拿出關(guān)于大理的情報,尋找破局的方法。
畢竟朱炤是她從小看著長大最疼愛的師弟,怎么可能說不管就不管。
“頭疼?。 ?p> ……
朱炤走出房門,看著扁素問已經(jīng)招呼著大理和鏢局的眾人前往餐廳用餐。
朱炤自覺的跟上去,然后面色平靜的對正和小魚兒聊天的段譽說道:“段世子,你父親最近可好。”
看到朱炤走來,跟在扁素問身后的眾人,紛紛轉(zhuǎn)身向朱炤問好。
“老爹……”
“小叔,我們來蹭飯了?!?p> “小叔……”
“前輩……”
這些是看到段譽后,臉色古怪地龍門鏢局的呂青橙幾人。
“隱龍殿下,久違了。”
“殿下好久不見?!?p> “殿下大理一別,風(fēng)采依舊啊。”
“哼!”
這是大理眾人中面色平靜的漁樵讀三人對朱炤說的,只有漁樵耕讀中代表耕的武三通悶哼一聲別過頭,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朱炤。
對于‘戀女狂魔’武三通的無禮,朱炤也沒計較,知道他是什么狗脾氣,兩人恩怨已深,見面不動手都算好的。
對于其他人的問好,朱炤嘴角含笑的點點頭,眼中只有眼前這個長得儒雅俊美的段譽,強忍著心中復(fù)雜的思緒,只是平平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段譽謙遜有禮的向朱炤躬身抱拳道:“多謝殿下關(guān)心,家父在大理一切都好?!?p> 朱炤擺擺手對段譽說道:“別叫殿下了,生分,我當(dāng)年和你父王段正淳也算相識,那時我們兄弟相稱,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朱叔叔吧。”
“是,朱叔叔?!?p> 朱炤含笑打量著眼前這個出落的溫文爾雅的兒子,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相認,但看著他和小魚兒一樣,和自己有三分相像的眉眼,心中還是很愉快的,自己這算不算隔壁老朱啊。
不過想歸想,朱炤還是沒繼續(xù)刺激臉色逐漸難看的大理幾人,坐到餐桌的主位招呼道:“來來來,都坐下,不要見外,你們來這么早,應(yīng)該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吧。”
鏢局的呂青橙等人也不見外挨著朱炤和扁素問紛紛落座。
而大理的幾人看看現(xiàn)場桌子邊的幾人,面現(xiàn)猶豫之色,最后段譽一臉難色的問道:“朱叔叔,吃飯先不急,我們這一趟主要是來拜訪大明派來接應(yīng)我們的無義前輩的,不知無義前輩可在?”
朱炤一臉佯怒的說道:“我本還以為你們是來找我的,得知有舊友遠道而來,我還高興的不行,結(jié)果白高興一場?!?p> 段譽看著朱炤臉現(xiàn)怒色,急忙擺手道:“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身負使命,原本是打算到了束河先去辦了正事,也就是找無義前輩報備一聲,接著就打算去拜訪您的,我們絕無心生不敬之意?!?p> “好了,好了,都說了讓你叫叔叔,叫殿下干什么。我之前是逗你呢,我知道你們的來意,只是師姐現(xiàn)在還有些事情,她讓我先招待你們,一會兒她忙完就來了?!?p> 朱炤笑道:“行了,都坐下吃吧。都別客氣,當(dāng)自己家一樣,漁樵耕讀你們四個什么時候和我這么客氣了,我可是還記得當(dāng)年被你們聯(lián)手打的很慘呢?!?p> 段譽拱手道:“長者賜,不敢辭,小侄就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