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剝皮抽筋
云止惋惜的嘆了口氣。
如此美人,死相竟這般難看。
她垂著眸子不愿去想那鎮(zhèn)國公主的慘狀,原以為她死了這事便也算過了。
誰知裴祁臉色黑如潑墨,方才還上揚的薄唇此刻抿成一條直線,他瞇著琥珀淺眸,氣勢凜冽,眼中的冰冷仿佛能凝結(jié)成冰。
這時便是個傻子也能察覺他心情不妙。
殿中無人出聲,誰也不愿這時候出頭。
良久,少年才溢出一聲輕笑,神情莫測,低聲稱贊,“倒是膽大至極。”
話音剛落,他渾身爆發(fā)出濃烈殺意,一只酒杯被他用力地擲在地上,杯面接觸平地,發(fā)出咚的一聲脆響。
“來人,把她給孤剝皮抽筋,碎尸萬段。”少年命令著,嗓音很冷,“丟到地牢喂狼。”
片刻,一名侍衛(wèi)便走進(jìn)殿中,朝自家主子行禮,“是?!?p> 行禮后,他居然就真的站在殿中,從腰間掏出一把刀,面無表情地開始執(zhí)行裴祁的命令。
無數(shù)的鮮血染紅侍衛(wèi)的手,可他卻表情淡然,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
血腥氣逐漸散布,混雜著殿中點好的熏香,一時間味道繁雜,極為刺激。
云止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涌上心頭。
雖說她曾在做任務(wù)的期間見過更血腥的場景,可她好歹也退休五年了,習(xí)慣了平和美好的現(xiàn)代生活,如今讓她再看,還真有點讓人心理不適。
她忍不住的蹙緊眉頭,暗暗的罵著裴祁。
媽的豬崽子,她不就離開了幾年嗎,變態(tài)成這模樣至于嗎?
接受能力如此之強的云止都覺得惡心反胃,更莫提席間的其他人等。
他們一個個面如菜色,甚至已經(jīng)有人開始干嘔,想吐又顧及著裴祁還在,根本不敢吐。
原本好好的慶功宴,此時此刻竟便成了一種折磨。
他們不由心生怒意,怨恨那俞國公主,怨恨她都要死了,還特意說這么一番話去觸裴祁的霉頭。
楞生生害的他們不好受。
云止忍了片刻,最后實在忍不住了,起身舉杯。
輕聲暗示,“殿下賞罰分明實在令瓊昭佩服,只是若讓這奸細(xì)耽誤了慶功宴的舉行,怕是…”
她話未盡,可言下之意已很是明了。
裴祁聞言側(cè)過頭來看她,目光極為幽深,冷的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就好像下一瞬,云止就會像這位俞國公主一樣,被當(dāng)眾抽皮扒筋。
她后背生出一股寒意,卻又只能笑著看他。
裴祁不說話,她便也不說話。殿中在沒人敢說話。
侍衛(wèi)的動作沒停,血腥氣越來越重,之前那幾位忍住沒吐的人此刻低著頭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好半響,少年終于笑了。
嗓音一如既往的雅致,翩翩公子般溫和。
只可惜見識過此等場面后,怕是再無人把裴祁和溫潤少年郎掛上鉤。
“殿下說的極是,讓一個奸細(xì)耽誤了慶功宴,實乃不值?!彼凵任㈤_,贊同著。
“退下罷。”他朝那侍衛(wèi)頷首。
侍衛(wèi)行禮,爾后聽話退出殿外。
很快便有人來收拾這一地碎骨。地面雖整理干凈,只是那被血染的越發(fā)鮮紅的地毯,卻無聲地訴說著這曾發(fā)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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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歲
小豬…挺瘋批的… 他曾經(jīng)歷的一切讓他沒辦法像個正常人,即使面上再正常,內(nèi)里也早就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