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干爹
孫舒云覺得有些熱。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難受。
迷糊中的她以為自己發(fā)燒了,幾年照顧自己的經(jīng)驗(yàn),她想撐著起身,給自己倒一杯水。
睜開眼的瞬間,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是個男人,還沒穿衣服。
心底的警覺立刻拉響。
她努力想要看清楚對方,總是徒勞。
“是不是很難受?”
男人磁性的聲音出現(xiàn),她竟然有種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撲上去的沖動。
孫舒云覺得不好,搖晃起身,重心不穩(wěn),從床上掉下去,撞到頭。
疼痛,讓她清醒一分。
她也終于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嘴臉。
一個陌生男人。
臉上露出齷.齪的神情。
孫舒云腦子不清楚,身體難受,但她是經(jīng)歷過事情的人。
四年國外生活,是她半工半讀得來的。
期間經(jīng)歷很多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一刻,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
努力鎮(zhèn)定,在臉上表現(xiàn)出一絲絲的柔弱,看向男人,騷音發(fā)揮到極致。
“小哥哥——”
一音三顫,聽在眼前男人耳中,瞬間爆棚。
“小哥哥,我頭好痛,你扶我,好不好?”
這聲音在有人的耳中,雞皮疙瘩滿地找,在眼前男人眼中,以為藥效起到作用了,又因?yàn)閷O舒云直播時(shí)都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男人色瞇瞇的上前。
“小哥哥,你快點(diǎn)?。 ?p> 孫舒云以手摸著額頭,似乎真的快不行了的樣子,卻在看到男人靠近,她順勢微微低頭,掩蓋心底得逞的笑意。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心里門清。
男人靠近,她虛弱的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卻在男人靠近,將所有的力氣全都爆發(fā),手沖著男人最為虛弱的地方,重重一擊。
“啊——”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
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聽不到這里的動靜。
孫舒云艱難的撐起身子,用盡所有的力氣兩手搬起臺燈沖著男人的頭砸下去。
如果是平常,非死即傷,現(xiàn)在情況特殊,砸偏了。
男人動怒,兩腿夾著起身,搖晃著沖著孫舒云走來。
眼看著男人一巴掌就要打在孫舒云的臉上,孫舒云也做好了被打死的準(zhǔn)備,門突然被人踢開,男人動作稍微慢下來,他回頭的瞬間,一拳沖著男人的頭顱而來。
砰——
咔嚓——
這聲音聽著瘆得慌。
男人到地的瞬間,人也不知道死活。
陳詩韻不管男人死活,踩過男人的身體來到孫舒云跟前,一句話不說,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孫舒云的頭上,抱著離開,
艾敬稍微慢了一點(diǎn),看這個情景,明白怎么回事。
跟在陳詩韻身后離開。
他們帶來的人善后。
有人處理倒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男人,有人清理現(xiàn)場,有人在周圍開始忙碌。
前后十幾分鐘的時(shí)間,酒店一切恢復(fù)正常,就連孫舒云和男人來到酒店的情景,也一并抹去。
.....
陳詩韻發(fā)現(xiàn)孫舒云的不妥。
沖著充當(dāng)司機(jī)的艾敬開口,“去你的地方?!?p> 艾敬有些猶豫,他還是開車去自己的別墅。
終于到別墅,孫舒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看到這樣的她,陳詩韻心里更是難受。
下車后,艾敬有些被動。
他也被折騰了一天,現(xiàn)在累了,看陳詩韻帶著孫舒云來到他的家,心里很排斥。
陳詩韻抱孫舒云到房間,將人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呢喃。
這動靜,如果是男人,都會控制不住地?fù)渖先ァ?p> 想著,看到站在門口的艾敬。
艾敬在陳詩韻看來時(shí),轉(zhuǎn)身離開。
陳詩韻無語。
他們真的沒有希望了?
“詩...詩韻,幫我......”孫舒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中滿是渴求。
“我...我.....”陳詩韻不知道該怎么做,才會讓孫舒云不要這么難受。
在回來的路上,她察覺不妥,仔細(xì)看過,好受一點(diǎn),就是找個男人,要不然.....就算真的扛過去,不死,也會折騰個半死。
“詩韻,我好難受,我好......”
陳詩韻咬牙,起身想讓艾敬幫忙,剛要走,卻被孫舒云拉住手,“扶我去浴室?!?p> “舒云?”陳詩韻已經(jīng)知道她什么想法。
“快——”孫舒云說著,拉著陳詩韻的手,艱難的爬起來。
陳詩韻看到這,問道,“你有沒有喜歡的男人,我給你弄來。”艾敬不愿,只要孫舒云喜歡,不管是誰,她都會立刻綁來。
孫舒云搖頭,“去浴室?!?p> “你......”陳詩韻以為顧忌他們的婚姻,有這種想法,剛說完,被孫舒云的手狠狠掐住,“去浴室?!?p> 陳詩韻拗不過,只能扶著孫舒云去了浴室。
.....
兩個多小時(shí)后。
孫舒云倒在浴室的地上。
陳詩韻不顧孫舒云身上濕漉漉衣服,抱著來到床上。
她為孫舒云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吹干了頭發(fā),來到門口,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醫(yī)生的速度很快,為孫舒云打點(diǎn)滴。
陳詩韻照顧在旁邊,直到天邊有亮光出現(xiàn)。
看向?qū)O舒云,最難熬的一晚終于過去了。
陳詩韻雙眼熊紅,來到客廳。
這時(shí),艾敬抽了半夜的煙,客廳里煙霧彌漫。
“是誰?”陳詩韻對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不參與了,這事不會這樣過去。
“兔子?!?p> 陳詩韻不相信這話,監(jiān)控中個的確看到兔子的身影,她絕不是主謀。
艾敬說出一個人的名字,“還有賈萍。”
賈萍?
左修文的學(xué)妹?
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的設(shè)計(jì)師,卻因?yàn)?.....想到賈萍現(xiàn)在的處境,她覺得應(yīng)該見一面。
想要離開,被艾敬喊住了。
艾敬轉(zhuǎn)身拿起一份資料,扔到旁邊的桌上,“先看看這個再走?!?p> 陳詩韻在看到上面那接碩大的字,伸手拿過來。
看完,不敢相信得看向艾敬,“閣老是她的干爹?”
艾敬點(diǎn)頭。
陳詩韻火大的將手中的資料撕碎。
“她針對的人是你?!卑纯词裁礇]做,他身后有太多人,不需要說什么,會盡快給一個結(jié)果。
折騰了一晚,事情看似過去,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知道了?!标愒婍嶊幊林橂x開。
艾敬看著她再次走出這個家,如同上一次一樣,心里很是不爽,他卻不能做什么。
一直等到外面?zhèn)鱽碥囎拥穆曇?,他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