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孩走遠,六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租氣,劫后余生的看著大哥。
“NND,終于走了,這小子太TM不是人了,把我們搞成了這樣。再次見到他一定要……”其中一人盯著走遠的男孩,牙疼的說道。
“好熟悉的感覺啊,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呢?”大哥晃著腦袋,疑惑地說道。
“咋啦大哥?”一人回應道?!安贿^大哥說得好,成功地將那小子騙啦,該說不愧是大哥嗎?忠厚的面孔真是無解啊。哈哈哈?!?p> “是啊,沒想到啊,騙這小子會這么簡單,早知道就不搶了,直接騙,不就容易了嗎?還需要挨這頓打?!?p> “我騙他什么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贝蟾缫娭車俗h論紛紛,不由開口道。
“大哥說笑了?!逼溆嗳诵χ貞馈?p> “哪說笑了?”
“據我們所知,現在是乾朝,哪里是什么四國并立嘛。大哥說的是幾百年前的事嗎?”
可我記得,大哥一臉震驚,心中不由一突。仔細看向五人,卻發(fā)現怎么也看不清。聲音不由一頓。
“你們不是林家村的嗎?”
“林家村,那是哪啊?我們不是山里溝村的嗎?”
“山里溝村?你們是不是被打得神志不清了?我們不是請進村的?”
“不對?。坎皇桥<掖鍐幔俊?p> “牛家村?那是哪啊?不是面溝子村嗎?”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惴惴不安起來。
“不急,不急,我們捋捋,看看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我是韓國林家村人,今年40,因賦稅過多,被搶去當兵,在兵營里受盡屈辱,最終逃了出來?!?p> “我是乾朝山里溝村人,今年38,因賦稅過多,被搶去當兵,在兵營里受盡屈辱,最終逃了出來?!?p> “我是乾朝請進村人,今年39,因賦稅過多,被搶去當兵,在兵營里受盡屈辱,最終逃了出來?!?p> “我是零朝牛家村人,今年25,因賦稅過多,被搶去當兵,在兵營里受盡屈辱,最終逃了出來。”
“我是乾朝面溝子村的,今年30,因賦稅過多,被搶去當兵,在兵營里受盡屈辱,最終逃了出來?!?p> “等等,”大哥眉頭一皺,“怎么這么熟悉的呢。我艸,你TM是誰?”
大哥捂著頭,盯著其中一人驚恐說道。
“嘿嘿嘿,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了呢?!蹦侨颂痤^,盯著其余五人面無表情地說道,是那剛才挑釁之人。
“你是誰?”大哥跪倒在地,拼命捂頭,咬緊牙關,仿佛頭里有一個東西,快要鉆了出來,就算這樣,還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向男子。
其余四人雙眼一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唉,本來還想接著玩下去的,可是既然你醒了,那就算了吧?!?p> 那人盯著大哥,一臉可惜的道,轉眼又變得猙獰起來。
“既然破壞了我的游戲,那麻煩去死吧,我會用最美的景象來終結你。嘿嘿嘿。”
那人想到了什么,不由捂住肚子,一臉嗤(癡)笑的跪了下去。
“你是誰?”
大哥腦門青筋交錯,一雙被鮮血充紅的眼睛死盯著男子。
“我是誰?我是你的生死兄弟啊,你的摯愛親朋啊?!?p> 男人看向大哥,滿是溫柔的說道,走向了四人。不過在大哥看來,滿是陰森恐怖。
“你想干嘛?有什么事沖我來,別碰他們。”
大哥見男子走向昏迷中的四人,大喊道。
“嘿嘿嘿,別這么大聲嘛,我又沒干什么?大哥,只是想叫醒他們罷了。醒醒,跪下。”
只見原本倒在地上昏迷的四人雙眼一睜,挨個跪倒在男子面前。男子伸出手,五指成爪,朝一人腦袋貫去。
“不要!”大哥大喊。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根鐵棒朝男子頭部飛來。男子縱身一躍,躲開了。
“看戲看的爽嗎?”男子轉過頭,盯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男孩說得到。
“哈哈哈,還可以。早就發(fā)現我沒走嗎?”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極致完美的臉型,一身玄色,顯得器宇軒昂。正是趙海林。
“當然,就算你走,我也得捉你回來不是?你說對不對,趙師兄?”
男子身上黑氣冒出,遮蓋了全身,趙海林絲毫不急,滿臉笑意的看著。
“趙師兄,別這么盯著人家嘛,我可是會害羞的啊。啊,感覺好興奮?!?p> 黑氣散去,一個一臉害羞、顏值中人之上的男子正捂著臉,雙腿緊閉,一臉嬌羞。
“好久沒見了,智子之,你還是這么BT,不對,好像變得更加厲害了呢。遇見你真是命不好啊。”
趙海林打了個哆嗦,拍了拍身上,一臉嫌棄的說道。
“叫人家之之嘛,不過多謝趙四兄夸獎?!?p> 智子之滿臉酡紅,死盯著趙海林。
“話說你怎么到這來了?我記得咱們隔著挺遠的?”
趙海林退后一步,雙手五熊,一臉警覺,心里不住在罵街,老子他媽是男的,是直的。
“自從六年前被趙師兄一擊擊敗,心里就一直在想這趙師兄,這不算到趙師兄快下山了么,于是過來早早守候,你看,這不巧了嗎?才幾天啊?!?p> “守我?有必要嗎!”趙海林笑道。
“當然是要把趙師兄收入懷中啊?!?p> 智子之滿臉癡笑,手卻在做著小動作,一雙手從趙海林腳旁鉆出,直抓趙海林腳環(huán)。
趙海林一躍,躲了過去。
“智子之,別這么著急嘛。時間還有的是,我們慢慢玩。”
趙海林撿起鐵棍,直指智子之,笑著回應道。
“哎呦,好興奮呦,感覺已經達到了巔峰。”
智子之雙腿緊閉,一股濕意沖向心頭,喉結一顫一顫,嘴里不住咽著口水。
至于旁邊被無視好久的五人,早已跑到幾百米遠外,坐在石頭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儼然被當成了觀眾。
“趙師兄,野外,觀眾,嘿嘿嘿,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