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同行者2中出現的人物)終于擺脫了那些該死的土豆。到達英國,他終于拿到了他父母郵寄給他的2萬英鎊。
“謝天謝地,他們還沒忘記我。”安格斯自言自語道。
安格斯償還了這段時間的欠款,還為自己買了一身新行頭。這一次他終于可以搭乘頭等艙去威尼斯。
站在船頭看著波濤洶涌的大海,不禁豪氣頓生張開雙臂。
“我來,我見,我征服!”
這樣的行為顯然是標新立異,只不過在頭等艙的客人涵養(yǎng)還是很好的。幾個被打攪到的人,只是舉起酒杯向他示意。
有一個30多歲的中年人向他走來,并且遞給了他一杯酒“朋友,好氣魄。只是不知奧你要征服的是意大利還是奧地利?!?p> “當然是奧地利,意大利只是個地理名詞而已?!卑哺袼闺S口答道。
此時的意大利分布著數個國家分屬于不同的勢力范圍,沒人會把他們當成一個整體,拿破侖份子除外。
見來者有些不悅,安格斯立刻反應過來。眼前這人應該是個拿破侖份子,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應該是個法國人。同時眼前這人的氣質里透著一股窮酸味,應該是個文人。
安格斯明白投其所好的道理,開始盛贊法國的首都巴黎。一方面可以博得對方好感,另一方面還能賣弄自己的才學,主要還是巴黎在十九世紀實在是太有名,太高光了。
“我朋友說過,如果一個人去過巴黎,那么他就不會再稀罕天堂?!卑哺袼拐f道。
對面的中年人只是看安格斯的長相氣質,覺得他絕不是普通人想來認識一下。看看能不能對自己的事業(yè)有所幫助?,F在對方先出招了,自己也不得不接招。只是明明要去威尼斯,為何要贊美巴黎..還好巴黎他也去過。
“從古至今,從世界各地匯集到巴黎的年輕人都擁有各種夢想和野心,在這里他們曾實現夢想,也曾有過失望。巴黎這座城市確實不虧于世界之心,這個名號....”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但始終無法找到對方的痛腳。只好相互攤牌。
“我叫馬志尼,《人民使徒報》主編。”
“我叫安格斯,美國金融家?!?p> “您去威尼斯做什么?”
“字面意思,我要去征服這個國家?!?p> “哪個國家?”
“奧地利。您要去威尼斯做什么?”
“我也要去征服這個國家,但,是為了意大利?!?p> ......
兩人都在倫敦呆過,共同的經歷和對日不落帝國這個世界第一帝國表示失望,這讓他們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安格斯在喝醉之后,還許諾會給馬志尼找來一筆可觀的貸款。馬志尼也表示若是遠征成功,將聘請安格斯做意大利的財政顧問。
之后,安格斯來到了維也納。站在一棟高大華麗的建筑前。
“這個國家將為我瘋狂,一切就從征服這個舞會開始吧?!?p> 安格斯帶著風衣大禮帽,和金邊單片眼鏡,搖著手中的雨傘,趾高氣揚地走向大門。
“您不能這樣進去。請您出示您的請柬。”門口的侍從禮貌地伸出手。
“這是請柬,我可以走了吧。先生?!卑哺袼拐露Y貌,將請柬飛向了侍從。自以為做了一個很帥的動作,但在這個古老的國家,如此輕浮的舉動被認為是不禮貌的。
好在侍從也是個貴族,涵養(yǎng)比較好。
“先生,請留步。您不可以帶您的雨傘進去?!?p> 安格斯只好交出了自己的雨傘,但在對方接過雨傘的同時卻突然抓緊了雨傘不放手。
在對方疑惑之際,不忘了加一些威脅性的話語。
“如果你堅持的話,可以。但我要告訴你,我在英國,在美國參加過無數次比你們這種二流舞會規(guī)模大得多的真正的舞會。我都不用交出我的雨傘,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同情你?!?p> 面對這種毫無意義的威脅,侍從有些無奈心中暗嘆“現在的舞會質量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怎么什么人都能被邀請。”
他不知道的是,安格斯為了這張請柬足足花了200英鎊。安格斯的心在滴血,他從來沒為了一張請柬花這么多的錢。
這是一個維也納天主教會和皇室,發(fā)起的為多瑙河洪水災區(qū)募捐的慈善舞會。會有很多的社會名流參加,剛剛有了自己衛(wèi)隊的弗蘭茨也會參加。
多瑙河洪水說來也怪,多瑙河奔流與巴伐利亞的群山之中,但幾乎不會有什么問題??梢坏┻M入奧地利境內,就會化身天災肆意破壞。
主要是在奧地利境內還有多條支流匯入,水量急劇增大,目前圖林大壩的防汛勢態(tài)十分緊張。就連在維也納,這群沒心沒肺的貴族都感到了危機。
居然要搞個舞會,雖說目的是為圖林大壩和災區(qū)捐款吧。但是這種危機形勢下,還在這里搞舞會。實在是有點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的意味。
弗蘭茨這次只帶了露絲克娜來,因為莎拉和米婭的身份太敏感了。一個猶太人,一個吉普賽人,不只是在奧地利,在全歐洲都算得上是問題民族了。
金發(fā)碧眼,身材高大,皮膚白皙的露絲克娜,老遠一瞅就知道是個德意志人能省去很多麻煩。而且露絲克娜的氣質和長相也都是上上之選,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fā)生。最起碼,可以讓他們有些自知之明。
但很快弗蘭茨就后悔了。
弗蘭茨這一晚上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美麗的小姐,能讓我請您跳第一支舞么?”然后對方在露絲克娜不贊同的目光中又把手收了回去?;伊锪锏呐芑?,本家的圈子。然后被長輩一頓狠抽,指著弗蘭茨所在的方向教訓著什么。
露絲克娜其實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害怕遇到過去的朋友。但是這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卻意外讓人覺得高冷。
弗蘭茨并沒有跳舞的天賦,也并不喜歡。只是憑著自己的興趣,尋找著好吃的東西。春風得意的勞舍爾大主教正在發(fā)表著,他的凡爾賽發(fā)言。
“重鑄天主榮光,吾輩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