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好奇的問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老人想了想,猶猶豫豫的說還像姓白還是姓張,又努力的在回憶著這個人的名字,突然像頓悟一樣,雙手一拍笑道:“對姓白,叫白秀英。”
夏潔心里感到很好笑,老人怎么還記得這人的名字,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老人,再說這是屬于家庭矛盾,這些都是個人的隱私,怎么還會單位上去處理?
老人不愧是政工干部出身,看出了夏潔那點(diǎn)心思,老人笑著解釋,在那個年代家里面的許多事情都是組織出面解決,如家里面有什么困難呀,小孩的讀書問題,包括幫介紹對象等等。
俗話說家和萬事興嘛。
方蘭最關(guān)心的是那白秀英的情況,插話問道:“那白秀英后來怎么樣了?”
“我們以組織的名義去找她談過話以后,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還是不知廉恥的和張宏繼續(xù)往來。”老人的口氣有種責(zé)怪輕蔑的口氣。
老人覺得自己是以組織的名義去談話,對方應(yīng)該極為重視,誰知她們?nèi)チ?,對方對他們愛理不理的,連茶水都不讓他們喝一口。
好像自己的身份沒有被重視,被對方輕視了,一想到這現(xiàn)在心里還憤憤不平。
然后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這種女人就是太下濺。”
“后來呢?”方蘭又繼續(xù)問。
“唉,這趙敏就是太善良了,她后來也不去鬧了,這張宏如果回家,她好吃好在的招呼他,不回來她也不說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樣又哭又鬧,好像是突然想通一樣!但那眼神真的有時候有些怕人?!?p> 老人喘了一下氣,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道:“這男人啊,就是不能慣著,半年以后,這張紅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準(zhǔn)備讓這白秀英去住?!?p> 老人的語氣有些氣憤的說:“你們評評這個理,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聽到這,夏潔都為趙敏打抱不平,心里為她產(chǎn)生了憐憫之情,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同情之色,而方蘭卻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想知道后來這三角關(guān)系的發(fā)展情況,以及白秀英的情況。
老人感覺說話有些累了,不想再回憶以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畢竟過去的太久了,畢竟和自己也沒有多少關(guān)系。
“這白秀英后來去什么地方了,我了解到的是,后來她并沒有和張宏在一起,而是離開了這座城市。”方蘭問道,其實這些話都是她臨時編的,她只是要讓老人說出更多的實情,她感到老人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聊下去了。
老人聽到這,整個人又興奮起來,喝了口水提了提精神說道:“你們說這人怪不怪,你讓他們不要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偏要在一起,趙敏不去管他們,這被秀英卻離開了張宏,就像你說的,離開了這個城市,不知去什么地方了?!?p> “你老剛才不是說張宏已經(jīng)幫她買了房子嗎,怎么還會離開!”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這種感情上的事很難說”
“那白秀英走了,張宏應(yīng)該回家了吧!”夏潔雖然嘴上這樣問,但心里卻在想,如果我換成趙敏,我是不會原諒張宏的,是不會讓他回家的,一定會跟他離婚。
老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憤憤的說道:“開始我也這樣認(rèn)為,不但沒有回來,不知怎么讓那個女的迷了心智,那家伙反倒搬出去住了?!?p> “是趙敏不讓他回家住嗎?”夏潔問道。
“不是的,趙敏說看在孩子的面上,不想讓這個家庭散了,其實她是為了她那好強(qiáng)的面子,但張宏就是不回來,過給個幾年就病死了!”
“他又找其他人了嗎?”
“沒有,一直都是他一個人!”
方蘭問道:“他住在他買的那個房子嗎?”
“沒有,我聽說那房子到現(xiàn)在已還一直鎖著,沒有人?。 ?p> “那房子現(xiàn)在歸誰!”
“肯定是趙敏,她又沒有和張宏離婚!”老人毫不猶豫很肯定的說道。
方蘭感覺看到了一絲希望,自從老人說了,張宏準(zhǔn)備租房子給白秀英在,她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白秀英應(yīng)該是在所租的房子里面遇害的,也許那個地方就是第一現(xiàn)場,因為從張紅洪民的作案現(xiàn)場來看。
方蘭試探性的問道:“老書記,你知道那房子在什么地方嗎?”。
老人一下子想不起來,老人想了想說,她知道的有一個人肯定知道那個地方,打電話去問一問,老人接著打電話給她所認(rèn)識的那人,很快就打聽到了張宏租給白秀英房子的地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