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潔還在辦公室里加班,正在看下午蔣偉宏送給她的材料。
嘀,嘀,聽到了手機微信的提示聲音,拿起來看是楊峰發(fā)來的,問你還好嗎?不用怕。
她心里感到那簡單的問候,就像一只溫暖的手,通過了冰冷的手機殼傳到自己的手掌心,在那輕輕的撫摸著,這種溫暖慢慢的在全身散開,就像風(fēng)一樣吹拂在身上,每片肌膚都能感到他的溫暖,他的撫摸。
這種感覺只有特定的人的問候才會有的,說不出來是為什么,或許只是因為心里所盼,心里某種東西在萌芽或者渴望。
她點了一只煙,走到玻璃窗前,看著樓下那車水馬龍的熒光,這城市的夜景是漂亮的,繁華的。
外面是繁華和宣鬧,就隔著這一層玻璃,房間卻是安靜和孤寂的的,只有煙在空氣中飄動。
她想她是不是瘋了,怎么會對這個男孩有這種感覺,他比他大將近10歲。他們還有著巨大的社會階層地位差距。
她拿起電話來打了一個電話給陳曉曉,約她出來到酒吧去,他知道他也是一個人在家,老公經(jīng)常出差在外。
她關(guān)了電腦和燈走出辦公室,見還有一間房間的燈還亮著,那是蔣偉宏的,敲了敲門,推開了門,見蔣偉宏還在電腦旁埋頭加著班,她笑著說道:“老蔣早點回去吧,不然芳姐會生氣的,都快10點了,明天再來算吧。
蔣偉宏抬起頭道:“夏總你先去吧,我忙一會兒再走,明天還要去這家公司”。
出了大樓一股清新的空氣吹來下節(jié),頓感精神了許多,但也感到有些寒冷,深秋的夜晚總是冷的。
打了張車來到藍(lán)吧,這是一間清吧,人并不多,裝修卻比較豪華,消費已較高,主要都是30歲以上的人。
夏潔進(jìn)了門,老板娘見到夏潔,笑道:“夏總好久不見了,就你一個人?!?p> 夏潔道:“等會兒,還有陳曉曉呢。
老板娘是一個四十幾歲左右,長得豐滿的女人,打扮卻比較樸素。
這間酒吧空間并不太大,酒吧里灰暗溫馨的燈光,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酒的味道,在這里外面的時光是停止的,只有酒和煙的時間在流動。
酒吧并不吵鬧,人們到這里只是在放松某種壓力,通過濃烈的酒和刺激的煙味。
臺上的帥哥唱著英文的歌曲,緩慢而抒情的,有時又充滿了傷感。
老板娘問際除了陳曉曉還有沒有其他人,夏潔道沒有了,只是想兩人聊聊天,老板娘把她引到了一個安靜角落,兩人坐的座位。
要了半打啤酒,過了一會兒陳曉曉到了。
陳曉曉一邊坐下一邊道:“寶貝,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還要約我出來喝酒,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
夏潔笑道:“非要有什么煩心事才約你嗎?只是加班有點累,想約你出來喝一喝,聊一聊放松放松,怕你一個人在家也是孤枕難眠,東想西想的”。
陳曉曉坐下后,夏潔遞了一支煙給她,自己也點了一支。老板娘也抬著杯子來敬她們兩個,三人干了一杯。
夏潔喝了一口酒,然后吸了一口煙,望著那灼熱血紅的煙頭,在灰暗的燈光一閃一閃的。
說道:“你們說這酒和煙的關(guān)系,是酒助燃了煙,還是煙點燃了酒,他們就像一對冤家在互相燃燒著吞噬者”。
陳曉曉笑道:“煙和酒本來就不是一對,平時只有煙,只有在夜晚灑才出現(xiàn),他們只有在夜晚才是一對,夜確實很奇妙的”。
老板娘抬起杯來又敬了一口,道,“你們兩人這是怎么了?都成詩人或者哲學(xué)家了,講的這么深奧,就是一口酒,一支煙”。
然后說的你們兩個聊著我要去那邊招呼一下客人。
見老板娘走后,陳曉曉笑著問道:“今天早上那王大師跟你說了什么,在回來的車上什么都不說”。
因為王大師在跟夏潔講解的時候,并沒讓陳曉曉在旁邊聽,所以陳曉曉非常好奇,但這回來的車上見夏潔閉著眼,一言不發(fā)也不好問。
下節(jié)吸了一口煙,然后很神秘的望著陳曉曉,慢慢的說道:“王大師說了我能通鬼”。
陳曉曉愣了一下,心里有些發(fā)毛,然后道:“真的還是假的?讓你說的這么恐怖。”
夏潔抬起酒杯和陳曉曉碰了一下,然后兩人都干了一杯。
然后夏潔說道:“更恐怖的是他說他不敢收這份錢,所以他今天沒有收錢”。
陳曉曉聽后。到后背有些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