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2016年11月8日上午七點四十,四川師范大學(xué)。
朝陽熠熠生輝,萬物迎接著清晨的到來,早自習悅耳的下課鈴聲響起,我一個人走出班級,在朝陽萬丈的走廊里打開窗戶,任由清爽的晨風肆意吹進。
王雅和我之間的沖突,剛剛過去了一夜,我的身體也有所恢復(fù),但是還是沒有解決我的一系列問題,她修補空間裂縫的能力從何而來?她為什么要說我是邪門歪道?道家,據(jù)我所知,并沒有有如此能力啊…
“吃糖嗎?”是王雅的聲音。
我轉(zhuǎn)過頭去,王雅明顯換了衣服,他們古裝社團今天有活動,她居然穿上了一身黑色的道袍,背后紋有黑白太極圖,只是這寬大的衣裳更明顯地顯露出她身材的嬌小。她伸出手,是一條炫邁?!澳氵€疼嗎?”
“疼倒是不怎么疼了,畢竟都過去了一夜。”我接過她的糖:“只是,我想說的是,我真的不是你所說的什么邪門歪道,而你加入的那個組織,我絕不認為它是什么所謂的道家組織。眾所周知,只有邪教才會說別的組織是邪門歪道?!?p> “你!”她剛剛略有愧色的臉蛋突然變得有了怒氣,然后露出昨天她標志性的動作,那個譏諷的神情:“哼,對你們這樣的邪門歪道,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去跟你解釋我們道家高深的理論知識和現(xiàn)在的發(fā)展狀況,像你這樣的邪門歪道,我們是需要進行審判的!”
“真正的道家絕不會見到誰都說是邪門歪道,要么,這是你自己的問題,要么你們組織都有問題!”我針鋒相對,但是語氣比昨天緩和了許多。
“我告訴你,我們…”
沒等王雅的話說完,第一節(jié)課的上課鈴聲已經(jīng)響了,我倆共同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我的舍友和王雅的舍友都在偷偷看我們,然后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笑什么笑!我討厭死他了!”我倆異口同聲。
“?。。。 蔽覀z發(fā)現(xiàn)了問題,互相針鋒相對地盯著對方。
“你看什么看?!還看?!”再次異口同聲。
從此以后,關(guān)于我們兩個在異能和理論上的東西的爭論是越來越激烈,從走廊到班級,從教室到食堂,從線上到線下,只要有閑出來的時間,只要我們兩個身邊沒有別人在聽,就會爭論的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