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我好想給你一巴掌拍死自己!”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雖然心理傷害不大,但江流直感覺自己的腦子受到了極大侮辱。
可人家說的不錯呀,自己在寒潭一陣傻樂,有仙法在身卻不知去用,被笑話了,虧嗎?
兩個字——活該!
一時小臉憋得通紅,結結巴巴道不出什么好遮掩緣由,終究眸子一閉,任由對面美人摸著他那小臉,悄然運轉起了《絕緣功》。
那憋屈,權且忍了下來。
見江流不理自己,埋頭在運用《絕緣功》彌補《水靈道化珠》內(nèi)虛耗的靈力,順帶著把體內(nèi)的六欲情毒徹底清理個干凈,妖洛紅眸含笑,嘴角掛著自得光芒,將她那只玉手,從江流臉上拿去。
但沒收回在身邊,而是重新牽起江流的小手,兩人的手指,再次合攏到了一處。
忽然,這時,妖洛想到了《絕緣功》的修煉法門,剎那間,在她腦海里閃過一瞬靈光,心中浮生出一絲嬌羞與激動,紅眸情不自禁地又好好瞧了江流幾眼。
隨后,她眸間傳情,紅唇微啟,輕語著對面前少年,嬌聲誘惑了句。
“哎,你想不想與我雙修一次《絕緣功》?”
“草!”
“你咋又來了?”
未睜眼,見其人,只聞‘雙修’二字,江流那剛平穩(wěn)的心,頓時嚇得咯噔亂跳。
水藍色的眸子急忙瞅向美人那含情脈脈的紅眸,合攏于一處的小手都掙開放到了美人的額頭,隨后又摸了摸下自己的額頭,疑惑不解的低估道。
“難不成情毒又占領了高地?”
“不對,她身體不燙啊,莫非……”
半疑半解之間,一道充滿色欲的邪念在他心頭生起,立時觸了雷電一樣,雙手都離開了妖洛的玉手,且緊緊護在身前,警惕十足地沖其冷語。
“妖洛,你就死了那份心!”
“小爺是你得不到的男人,若是你強暴我,我就馬上咬舌自盡!”
“……”
“這小色鬼,怎么滿腦子都是那種玩意兒?”
“我妖洛好歹也是仙門中的紅塵第一仙,你不愿意,我還能強迫你個小屁孩來場魚水之歡不成?”
“下流的胚子!”
江流的反應如此激烈,反而也驚了妖洛一把,心里直暗罵,罵著罵著,她腦海浮現(xiàn)出就在不久之前她在江流身上,瘋狂地‘胡作非為’情景,不覺中絕美的臉頰上爬上層紅暈。
她雖不怕那等羞事被江流揪著不放,但江流到如今還十分不情愿的樣子,又使得她感到氣憤,甚至是難以言明的憋屈。
好似江流娶了她,比死還難受一樣!
旋即,妖洛紅眸一凝,冷臉相對,重哼道。
“呦呵?”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現(xiàn)在不睡了你,我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來,你別躲,我現(xiàn)在就睡服你,本仙女姐姐就不信你真咬舌自盡!”
說著,妖洛就伸手去撥拉擋在她與江流身前的寒煙蓮花,勢若猛虎下山,一舉拿下要奮起掙扎的少年。
若說,妖洛還中情毒,頭腦不清晰,江流才有機會逃出‘魔掌’,可眼下,他們之間說是近在咫尺,都不為過。
只要美人心想,一伸白藕玉臂,少年就落入掌中,無處可逃。
并且,妖洛可比江流多活不知多少歲月了,如此距離,清醒的她,還能讓江流再次逃出去?
這么多年的飯兒,不是白吃的!
此等道理,皇帝老兒皆寄予厚望的麒麟兒——江流,又怎能不知?
他腦子一轉,不多想,就邊攝于美人的脅逼,邊極力裝作鎮(zhèn)定地向美人,硬擠出和善的笑容,點頭哈腰,好話連連了起來。
只希望暫時能拖一時,是一時。
“洛姐,洛姐,我跟你開玩笑呢!”
“你怎么這么不識逗兒呀?”
“雙修,就雙修唄,哈哈哈,反正都不算什么事兒,連芝麻那么大的事兒,都算不上!”
“不過……你先別惱,我是說啊,等我長大了,那雙修、那什么夫妻房事啦、名份啦,什么的,還不是你說得算嘛,你說東,我絕不向西,你說屠狗,咱就絕不攆雞!”
“嘿嘿嘿……別急,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來日方長,嗯,來日方長……”
“……”
“哼,算你識相!”
“不跟你貧了,你毛都沒長齊兒,現(xiàn)在你想要,本仙女還不給呢!”
妖洛見江流慫了,心房里又是一陣得意,她就喜歡看見江流對她無計可施而受她欺負,這吃癟的樣子。
隨便罵了江流兩聲,就把手收回,在水中又坐直筆直的身子,再一次與后者雙手合攏到了一塊。
其實,也不算妖洛心里沒有一絲就在這寒潭里假戲真唱,再試著與江流做成夫妻。
為什么就這樣輕易了事?
主要還是妖洛空活了千年,至今還是黃花處子的緣故。
在江流抗拒之下,頭腦清明的她,如何能忍住那無法平靜的羞澀,違背那世人所不恥的禮教條規(guī),強迫一少年與自己歡好一度春夜?
不過,江流可懶得去想這些,他見美人又安寧在他面前了,確信自己暫時沒有被其強暴之危險,心里深深松了口氣。
而又有疑慮從他心頭生起。
“《絕緣功》的雙修,不是這種茍且結合,促進雙方體內(nèi)靈力凝聚加快,難不成還真能意念交融來溝通天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