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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第十二章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落言若櫻 3647 2021-09-05 03:33:08

  忙了一整天,送走了各界君主,又打點好宴會后的一切事宜,星耀這才終于松了口氣。這一日除了午前,都再未見到影汐和涵櫟,也不知他二人是否玩兒得開心,可有好好吃飯。傳音給影汐,影汐說是自己今日玩兒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明日再去辰嵐殿找他玩兒。于是星耀又傳音給了涵櫟。沒一會兒,涵櫟回信了,只說了幾個字:“陪我喝一杯吧?!?p>  星耀二話不說,飛向了凌虛殿。果然,涵櫟屏退了守衛(wèi)和女使,正獨自一人在殿中院內飲酒。涵櫟坐在院中的櫻花樹下,周身滿是飄零的花瓣。這兩株櫻花樹,雖然平日里涵櫟不常打理,但也用靈術維持著四季如春的開花??扇缃?,花瓣隨著清風四處飛散,飄落到整個院子里,眼看著滿樹粉花就要凋零。

  星耀踏著花瓣遮蓋的石子路,走近涵櫟,輕聲問:“這是怎么了?說了你身上有傷,莫要沾酒的?!?p>  涵櫟靠著樹干,一條腿彎曲,拿著酒壺的手搭在膝蓋上,另一條腿隨意地伸直放在地上。他聽見星耀的聲音,才抬起無神的雙眼瞟了一眼星耀。冷笑一聲后,說:“哥,她不喜歡我?!?p>  星耀怔了一下,下一刻便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卉笙。他眨了幾下眼睛,想了想該如何安慰涵櫟,但是情愛之事,他確實不大懂。他慢慢走到涵櫟身邊坐下,伸手喚出一個酒瓶也喝了起來。

  涵櫟轉頭,一臉費解地問:“是我難過,你喝什么酒?”

  星耀吞了幾口酒說:“我想試試,醉酒是何種感覺,也許這樣,我就能體會一點你的心痛了?!?p>  涵櫟聽完,仰天大笑一番。笑完后,說:“其實,她喜歡紹冰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p>  星耀轉頭看向涵櫟,表示不解。

  涵櫟接著說:“那一日比試大會,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紹冰,那一刻我就懂了??墒呛髞?,她悲痛買醉之時,我以為是因為她與紹冰不可能了,才那般傷心。后來,我努力對她好,給她送吃的,想法子逗她開心,就是希望她能看看我,看到就算沒有了紹冰,她還有我啊?!?p>  星耀沒有打斷涵櫟,只是默默地聽著他這些不曾道與外人之言。

  涵櫟又怒喝了幾口酒,繼續(xù)說:“她也對著我笑過,哭過,所以我以為我有機會的。我承認我也有不好,心意都還未表示,就乞求她的回應。其實我也試探過她的,那日我?guī)ト纸绲脑律?jié),還故意送了她一顆糖,你知道她接受我的糖時,我有多開心嘛。后來我受傷,我見她眼里的擔憂還暗暗竊喜,以為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位置的。直至今日?!?p>  說到這里,涵櫟突然哽咽了。他又猛地喝了幾口酒,又用衣袖擦掉嘴邊多余的酒,說:“今日,我親眼見到了,她與紹冰站在綠勾湖畔,他那般寵溺,而她那般喜悅?!?p>  星耀低下了頭,不知要如何安慰涵櫟才好。他輕輕將手搭在了涵櫟的肩上,試圖這樣可有給予他一絲安慰。他看見有一滴淚水劃過了涵櫟的臉頰,涵櫟倏地扭過頭,以免讓星耀看見。

  過了一會兒,星耀問:“那你接下了準備如何做?”

  涵櫟重新仰起頭,望著這一院的香殘景枯,一聲嘆息后說:“她若是和紹冰兩情相悅,我便只能祝福。我此生,惟愿卉笙,平安喜樂?!?p>  “感情這種事,確實勉強不得。你能抽身,也是幸事?!?p>  “再等等,還有兩件事。等我做完這兩件事,我便會離開她的身邊,遠遠地祝福她?!?p>  “哪兩件事?”

  涵櫟沒細說,只是笑笑道:“反正,是很快便能完成之事?!?p>  ---------------------------------------------------------------------

  卉笙躺在床上難以入眠。昨夜涵櫟明明說好了今日要送自己一份禮物,可找了他一整天卻都不見蹤影。賀蘭瑾說的話也縈繞于心,要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喜歡上涵櫟這件事,是從何時開始的呢,卉笙想不明白。但她感覺自己喜歡涵櫟的心意是越來越按耐不住了,何況此事已讓賀蘭瑾知曉,傳入涵櫟的耳朵里也只是早晚的事兒罷了?;荏仙钪噍^自己而言,賀蘭瑾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但捫心自問,就這樣將涵櫟讓給賀蘭瑾,真的可以嗎?光是想想他們二人比肩而立的畫面,卉笙就已要發(fā)瘋。她搖搖頭對自己說:既然喜歡了,就這樣畏縮不前也未免太過窩囊了,就算有一個賀蘭瑾在他身邊,那又如何,重要的是涵櫟的心意。她一定要找機會向涵櫟問個清楚。

  恍恍惚惚之間不知自己是如何入眠的,但再次睜眼已是第二日清晨。心系涵櫟,卉笙迫不及待地想沖去凌虛殿一問究竟??删驮诖藭r突然接到了帝后的傳信,招集大家巳時一刻于十合殿商議要事。那便只能待離開十合殿后再去找涵櫟了。

  收拾好自己便前往了十合殿。四位尊使和星耀全都聚齊后,帝后便讓星耀和東方既明轉述前日于夷界搗毀萬靈教總壇一事。眾人聽完后,都眉頭深鎖。

  星耀望著卉笙說:“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你在法界時撞見的法陣,很可能就是用來將魂螢煉化成萬靈石的靈陣。”

  卉笙也想到這一層了,于是她點點頭說:“我也這么想。短時間內憑一塊石頭提高靈力聽上去卻有些匪夷所思。但如若這萬靈石真是由數(shù)條魂螢煉化而成,其必然含有這些魂螢的靈力。所以得到萬靈石之人,并非是提升了自己的靈力,只是借助了他人的靈力罷了?!?p>  既明附和道:“這也就解釋了為何萬靈教的許多教徒皆離奇失蹤,我猜他們多半是被拿來煉化這萬靈石了?!?p>  楚瑤道:“若真是如此,這萬靈教所行之事真是喪盡天良,罪惡滔天?!?p>  紹冰說:“我更擔憂的反而是這個諸葛南的逃脫。方才既明也說了,諸葛南可以進入到無域,說明他絕非夷界之人。我們尚且不知他到底是何人,來自何方,又是如何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去到夷界的。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背后還有幕后之人相助?!?p>  星耀和帝后異口同聲道:“是魔族。”

  “魔族?!”眾人驚呼。

  帝后說:“這些年,各界終零零碎碎也出現(xiàn)過一些歪門邪教,多次查探都無果。除了聽到了一些人口中的魔族和神祖之外,再無其他實際證據(jù)??赡苓@就讓這個所謂的魔族狂妄自大起來,以為我們抓不到他們任何把柄,行事越發(fā)猖狂了。但這一次他們失策了,他們所行的不義之事我們早有察覺,這一次更是派人潛入調查,搗毀萬靈教,狠狠地挫敗了他們一次。一直以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經(jīng)過這一次后,他們是再無法躲藏起來隱蔽行事了?!?p>  星耀說:“我甚至有理由懷疑,各界出現(xiàn)的魔獸之所以會越來越多,也是他們搞的鬼。”

  楚瑤點頭:“不錯。聲尊使上次在戎界目睹的那條被紅霧困住的魂螢,很有可能那魔獸原本只是個普通人,卻被人在身上安置了那個什么萬靈石便魔化了?!?p>  紹冰繼續(xù)說:“按照萬靈石是由魂螢煉化而成這條線推測下去,我甚至猜想,這些魔獸四處害人,很可能是魔族為了收集更多魂螢,故意為之。”

  卉笙突然冒出一陣冷汗,說:“我想起當初在法界,就在我撞見煉化魂螢之前,當?shù)卮_有魔獸出沒,不知殺害多少了無辜之人。”

  星耀說:“那這一切便串起來了。魔族不知從哪里找來了煉化魂螢的邪術,開始利用魔獸殺人以收集魂螢。收集到的魂螢用于煉化成萬靈石,再將這萬靈石安置于人身上,使人短時間內靈力大增。以此創(chuàng)辦萬靈教,開壇收徒,目的就是方便他們收集更多魂螢。同時,有些人不知何故,可能是因為承受不了萬靈石的力量吧,會魔化成魔獸。這些魔獸就被安置在各界繼續(xù)殺人以收集魂螢?!?p>  楚瑤說:“聽上去確實是串了起來。但還有一問,這魔族要這么多萬靈石作甚?我擔心,他們背后有更大的計劃。”

  這時帝后開口說話了:“雖不知他們所為究竟為何,但一定不是好事。通知各方魔狩,提高警惕,一旦發(fā)現(xiàn)有魔獸出沒立即清除。同時,讓各地魔狩多方留心,可還有類似萬靈教的邪教在暗中運作。另外,我們還需要做的,是全力搜尋那諸葛南,有關魔族的突破口應該就在他身上。這些事我就拜托各位了,五界安危,皆在各位手中?!?p>  “是。”四位尊使領命。

  這時,東方既明說道:“還有一事令我甚是介懷,就是那諸葛南的不死之士。當時任憑我們如何砍殺,他們都仿佛有再生之力一樣,不死不傷。斷掉的手腳、砍掉的頭顱皆能重新接上,即便是一劍穿心也無一絲一毫阻礙他們的行動。這才使得我和手下之人十分被動?!?p>  紹冰聽得眉頭深鎖:“那你們最終是如何破解的呢。”

  “破解之人乃是二殿下。”說著,既明看向星耀,說:“大殿下,關于此事我正想一問。前日我與那諸葛南交戰(zhàn)之時,二殿下為何會突然闖入我的無域之中?”既明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星耀,“難道,二殿下也在調查萬靈教一事?按理說,二殿下不應該涉及神族任何政事才對啊?!?p>  星耀回看著東方既明,不緊不慢地說:“既明,你誤會了。我們在調查萬靈教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季連御師的同胞弟弟子彥,因為親眼目睹了一位教徒的魔化,便被萬靈教關押了起來,你也知道,涵櫟和季連御師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涵櫟就想將季連御師的弟弟解救出來。為了不耽誤你繼續(xù)調查萬靈教,涵櫟便決定自己親自前去救人。救完人正準備離開萬靈教,偏巧你當時正好張開了無域,他才誤打誤撞地進入了你的無域。這不,得虧涵櫟去了,要不,你和那些羅列士還生死未卜呢。”

  這話頂?shù)脰|方既明無話可回,畢竟當日確實是他敵不過諸葛南,多虧涵櫟相救。于是東方既明點點頭,說:“我明白了,那日確實多謝了二殿下相救。不過,我還望大殿下回頭轉告二殿下,神族之事,他還是少插手為妙?!?p>  “既然涵櫟是因私事去救人的,那他也并未真的插手了神族之事,影尊使不必多慮。他擅自夷界一事,我自會按律法懲戒他。關于那不死之士,還煩請影尊使寫成文書,一一向我匯報。當務之急,是如何捉拿這諸葛南,以及想想往后若是再遇到這不死之士當如何應對。你說對嗎,影尊使?”帝后輕聲細語卻言辭嚴厲地說。

  東方既明一聽,只得應下來,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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