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后,頗為滿意的小黃跳了下去,身體快速的變大,讓兩人正好能騎到它的身上。
這是學(xué)青容與,要用它的身體當(dāng)肉盾?!
在杜心遲還沒來的及讓小黃變回去,就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到底了?
“看來是到最底下了?!鼻嗳菖c抱著杜心遲從小黃身上下來,“多虧了小黃?!?p> 青容與剛準(zhǔn)備摸摸它表示感謝,小黃的身體就迅速縮小,然后跳回到杜心遲身上。
青容與把停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來了,本來以為經(jīng)過之前的并肩作戰(zhàn),小黃對他的態(tài)度能改善一些,沒想到還是如此。
杜心遲抱著小黃,把一只手放在它的頭上,心中道:謝謝你。辛苦了。
小黃蹭了蹭杜心遲的手,調(diào)整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閉上眼睛休養(yǎng)生息。
這地底下一片漆黑,青容與的咒術(shù)又無法使用,而他們身上也沒有打火石一類的東西,兩人只能在黑暗中,摸著黑的走著。
杜心遲有種自己又回到變成盲人的時候了,對現(xiàn)在這種情況竟然還挺適應(yīng)!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青容與忽然停了下來。
“這里大概有七八十平方米,是個不規(guī)則的圓形洞穴,目前看來,暫時并沒有什么危險,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等天亮了,或許可以通過裂縫中透進(jìn)來的陽光看清楚一些?!鼻嗳菖c道。
杜心遲被他這操作驚呆了。
這人是腳是尺嗎?走走就知道這里多大,是什么形狀了?
同樣是一起走的人,為什么她就什么也沒看出來呢?
人和人差距這么大,很讓人……生不出嫉妒的感覺,只有崇拜了!
兩人找了個地方,靠著坐了下來,或許是怕杜心遲會害怕,青容與不停找著話題跟她說著,說著說著忽然覺得肩膀一沉,杜心遲已經(jīng)睡著了。
青容與無聲的笑了笑,輕輕抬起手,給她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杜心遲舒服的躺在他懷里安睡。
等杜心遲再次睜眼,這里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黑暗了,雖然也并沒有如白天一樣明亮,但好歹算是勉強能看清近處的東西。
“醒了?”青容與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杜心遲迷迷糊糊的看過去,就迎上一張毛孔都清晰可見的美男臉。
?。。。?p> 刺激過大導(dǎo)致杜心遲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卻忘了兩人太近,腦門咚的一聲撞在一起,疼的紛紛呲牙。
“這就是對我當(dāng)了一晚上枕頭的報酬?”青容與一邊調(diào)侃著,一邊不顧自己撞紅的頭,習(xí)慣性想要施展治愈術(shù)幫杜心遲治療。
可剛把手放上去,才想起這里咒術(shù)不好用。
于是又尷尬的把手拿下來,“忘了這里不能用咒術(shù)?!?p> 杜心遲搖搖頭,繼續(xù)用手捂著頭頂,腦中不停循環(huán)著青容與剛剛那句話。
她昨晚一直枕著青容與睡的?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杜心遲腦海中卻無法抑制的閃過一個畫面,青容與像是蝸牛,而她就像是蝸牛的殼一樣壓在青容與身上睡了一晚,讓他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
……
被自己想象畫面逗笑的杜心遲趕緊扭過頭,不讓青容與看到她的表情,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你在笑?笑什么?撞了我的頭這么開心嗎?”
杜心遲一臉嚴(yán)肅的搖搖頭,可搖完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被重重的殼壓著,使勁掙扎也掙扎不開的青蝸牛,這畫面太魔性!不能想了!
可就算這么勸自己,杜心遲臉上的笑容依然收不回去。
“你呀?!鼻嗳菖c似無奈,又似寵溺的揉了揉杜心遲的頭。
被這一揉,杜心遲的笑容被揉沒了,她感受著頭頂殘留著的溫度,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正向奇怪的地方發(fā)展。
不行!
杜心遲猛的站起來,一副為科學(xué)獻(xiàn)身的樣子認(rèn)真檢查起這里,渾身散發(fā)著別打擾她,她要努力搞科研的樣子,但心里卻已經(jīng)不知道神游到哪里了。
青容與見狀,也沒拆穿她,只是跟著她一起檢查這里。
其實說檢查,可真沒什么可檢查的,這里什么都沒有,一眼就能望個遍,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存在,就連這個坑都看不出任何人為挖掘的痕跡。
他們似乎真的只是站位不好,倒霉掉在了這個自然形成的深坑中。
但青容與依然還在認(rèn)真尋找,就從到了這里他咒術(shù)失效這一點,就能看出這里肯定有什么。
就在青容與認(rèn)真檢查的時候,一陣“咕嚕?!钡穆曇粼诳又谢厥帯?p> 有什么東西在這里?!
青容與一把把杜心遲拉到身邊,警惕的看著周圍。
這時,又是一陣“咕嚕?!甭晜鱽?,而這聲音似乎……從他旁邊傳來。
青容與看向杜心遲,杜心遲則尷尬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咕嚕嚕?!?p> 這次,青容與聽清楚了,發(fā)出這個聲音的是杜心遲的肚子。
“餓了?是我疏忽了?!鼻嗳菖c笑著道。
杜心遲在羞惱的瞪了眼青容與,這也不能怪她?。淖蛱毂蛔?,她就沒能好好吃飯,現(xiàn)在都第二天了,她餓也是很正常的?。?p> 青容與拿出一塊隨身帶的干糧和一壺水遞給杜心遲,“湊合著吃點,這里不能用咒術(shù),沒辦法加熱。”
杜心遲搖搖頭,接過干糧,三兩口就吃了進(jìn)去。
“等出去,請你吃大餐?!鼻嗳菖c有些心疼的說道。
杜心遲點頭,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得出去才行。
抬頭,望著看不到邊的頂端,有那么一瞬間見,她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到地心去了。
《地心環(huán)游記》?他們能發(fā)現(xiàn)什么未知的種族嗎?
“別擔(dān)心,會想到辦法出去的?!鼻嗳菖c安慰道。
可,這話說出去了半天,他們依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而杜心遲的肚子再次“咕嚕?!钡慕辛似饋?。
青容與又遞給杜心遲一塊干糧,但杜心遲卻搖搖頭。
“怎么了?”青容與不解。
你不吃嗎?杜心遲比劃著。
“我不餓?!鼻嗳菖c剛說完,又一聲“咕嚕嚕”傳來。
這次不是杜心遲,而是青容與。
隨著肚子的叫喚,一股強烈的饑餓感傳來,之前吃辟谷丹的效果應(yīng)該過了。
問題是他身上沒帶辟谷丹,只能靠毅力撐著了。
好在咒師的身體素質(zhì)要好一些,撐兩天應(yīng)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