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丑陋之相
元青歌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心理急劇的波動,導致阮凡南的系統(tǒng)直接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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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增幅加持下,阮凡南已經成為了武尊巔峰強者,在無視一切的震懾之力加持下,阮凡南直接將元政天給震懾住。
給了元政天都懷疑自己的感覺。
面前的阮凡南,氣勢一下子變了,變得深不可測,實力儼然不在他之下。
阮凡南也是內心興奮,看來這一趟梵天族之行,也真是沒有白費功夫。
但是,該算的賬還是得算清楚。
阮凡南不會在這個時候有任何的遲疑。
“大膽小子!”
元政天怒了,他竟被阮凡南一介小兒給壓制成這幅樣子,這讓他一族之主的身份多少有點掛不住了。
于是,元政天暴起,想要給與阮凡南一擊。
然而,被震懾之力壓制下的元政天,此時根本無法對阮凡南發(fā)動攻擊。
“可惡!你到底做了什么?!”元政天質問著阮凡南。
“毛頭小子!對我父親使了什么陰招?!”站在一旁的元毅上前攙扶著自己的父親,也質問著阮凡南。
“哈哈哈哈!”
然而,看到他們這幅場景。
阮凡南不由得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之放肆,傳遍了大堂里的所有人的耳朵。
他表現(xiàn)的十分強勢,對著兩父子道:
“我一直都在這里,身為武尊的您連我做了什么都看不到嗎?我什么都沒有做!”
只見阮凡南雙手敞開,渾身都暴露著致命的弱點,然而元政天他們卻就是無能為力,這很難讓他們不忿然。
然而,阮凡南深深的自信自然是來自于那長達一個小時的震懾之力,雖然在震懾一個的期間,他無法再繼續(xù)震懾其他人,可是擒賊先擒王,現(xiàn)在這場面上,控制住了元政天也就等于控制住了一切。
“說到底,是你害怕了?。≡抑?!”
就在這時,阮凡南添油加醋的說道。
他故意這樣說,自然是為了讓元政天以及其他人的心理都產生懷疑與恐懼,那就是對阮凡南的真實實力與身份的恐懼與猜忌。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內心滋生了懼怕的情況?”
阮凡南繼續(xù)說道。
“你這混蛋!在瞎說什么?!”元毅像個被戳到了痛處的傷員一般大叫著。
“小子,這里是梵天族,是元家,還由不得你在這里撒野?!痹鞆娦信c阮凡南對峙著。
能在震懾之力下,還做出這樣的回應,元政天也屬實不是一般人。
而一旁的元青歌一家人,元青歌似乎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卻被她的父親攔下了。
然而,她的父親對著元青歌微微一笑,雖說是個看起來很虛弱的家伙,但是此時眼神卻十分有神,他溫柔的看著元青歌,隨后小聲道:“我那固執(zhí)的哥哥,如果真能讓他改變的話,我就認可他了?!?p> “叔父你什么意思?不來幫忙嗎?你難道也想看到自己女兒被外人擄走嗎?!”元毅質問著發(fā)出迷惑言語的元政飛。
元政天也露出不快的表情,道:“政飛你什么意思?難道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個外人嗎?”
“你錯了,大哥?!痹w瞇瞇眼微笑著,道:“你為了不想青歌這樣的天賦血脈流露出去,甚至想出了讓兄妹結合這樣不正常的觀點,我一直啊都是不贊同的,這也是為什么青歌離家后,我們一直傷心卻不去找她的原因。”
“什么?!原來是你們在騙我們?!一直以來你們就沒有找過元青歌!”元政天怒聲道。
“對不起了大哥,雖然你是我親哥哥,但是青歌是我親女兒,我不會看到女兒受苦,就像你不想元毅受苦一樣,我們的心理其實是一致的,大哥?!痹w繼續(xù)說道,雖然語氣平和,但有著巨大的威嚴與底氣。
“好好好!就連你都這樣想了,那就讓青歌這么好的血脈流出去吧!”元政天憤怒不爭的說道。
“不,你錯了,大哥?!比欢牭皆爝@一番話,元政飛卻是搖搖頭,道:“曾經,有一位梵天族的女子與凡人生下了一個一個女孩,因為擅自與凡人結合,那個女子被關了起來,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那個被生下來的女孩,竟然在最后成為了萬古一帝的女帝,
只是那個時候女帝的父母都已經逝去,梵天族雖然逃過了滅族之劫,不過卻沒能逃過女帝的壓制,整整十萬年的時間,梵天族硬是沒有一個人的境界超過天武尊,而到了現(xiàn)在,梵天族的家主僅有武尊三重天的實力,而更加可笑的是,梵天族為了面子,還厚著臉皮說女帝其實也是梵天族的一員,有梵天族一般的血脈,以此來掩蓋被女帝壓制的事實。”
“多么可悲啊,兄長大人,如果我們能早日拋開這些高傲的姿態(tài),是不是就能真的像我們編造的謊言一樣了?”元政飛又說道,眼中有無盡的感傷。
聽到這些,全場包括阮凡南都停下了動作。
元政天眉頭一皺,直道:“混蛋,這可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你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以前的你應該是最看不起外族人的吧?”
“確實如此,不過,”元政飛眼神中滿是對過往的回憶,道:
“青歌的出生改變了我,她對自由的向往,那種隨心而動,不受束縛的性格,深深影響了我,甚至讓我也終于放開了自己的內心,做了真正的自己起來,就連我的愛人也是如此,
就像是好人有好報,青歌她遵從內心,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人,而這個喜歡的人似乎也并沒有讓她失望,擁有讓她能夠做自己的實力與性格,會因為青歌的眼淚而面對所有敵,我從那一刻,便認可了這個年輕人,對不起了大哥,他比元毅更有資格!”
說罷,元政飛看向了阮凡南,眼神中滿是認可與欣賞。
“你這是想與我為敵嗎?弟弟?”元政天眼神冷漠,宛如一把冰冷的刀劍。
“我了解你,兄長,你是個用嘴說服不了的人。”元政飛無比鎮(zhèn)靜的說道。
“出于兄弟感情,就讓我們開場公平的對決。”元政天冷冷的說道。
“那個,你叫阮凡南吧?!?p> “對的,老……丈人……”
“哈哈,準備好了嗎?”
“就沒松懈過。”
“好,那就讓我們……”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p> 阮凡南對元政飛露出無比自信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