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陳方禮帶來的消息
沈原含淚再拿出一顆靈石修補好聚靈陣后,直接吩咐陳良景將哮天抓到了自己面前!
“給我打!”
沈原咬牙切齒地說道。
“汪?”
哮天看著師兄,一臉委屈巴巴,意思是師兄你舍得打我嗎?
“師傅,這……”
小伙子心軟了,怎么又要打師弟了?
“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虧我先前還夸它!轉(zhuǎn)眼就給我搞些雞鳴狗盜之事!”
沈原氣得咬牙切齒。
“可是師傅,師弟……師弟本來就是一只狗?。 ?p> 狗不做雞鳴狗盜的事情,那做什么?
“汪!”
哮天叫了一聲,表示附議。
“它浪費了你一顆靈石!你不心疼嗎?”
“不心疼,師傅,師弟需要的話,就全給它用好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用不著?!?p> 小伙子一臉憨憨的笑,一點也不為師弟浪費他的財產(chǎn)而心疼。
“嗚嗚……”
哮天感動落淚。
“前些天它才剛剛吃了一顆,應該還沒煉化完畢!你可要想清楚,這些靈石都是你失去婚約的補償,換句話說,是花顏為你爭取來的!你能讓它這么浪費?”
“師傅,我覺得有必要讓師弟擁有節(jié)約的美德!”
小伙子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
“汪?”
哮天一臉絕望。
接下來,就是一頓好打!
可是教訓完之后,沈原心中愈發(fā)不平衡了。
因為修補好聚靈陣后,還是要給狗東西用!
“狗東西命真好,偷吃了我靈石不說,我居然還要反過來為它服務!”
沈原將陣眼設置到狗窩的位置,讓哮天的狗窩附近充滿了濃郁的靈氣。
哮天已經(jīng)忘記自己挨過打了,它現(xiàn)在只想在靈氣里洗澡!
看著狗東西這番模樣,沈原很認真地思考:“要不要再打一頓?”
……
日子一天一天過,很快,到了陳方禮第一次運送妖獸尸體過來的日子。
羅倉隨行。
這次送來的是一頭相當于煉氣七層的妖獸,名喚食鐵獸。
“食鐵?難道它有金靈根?”沈原好奇地問了一句。
“主人慧眼,的確是一頭有著金靈根的妖獸,不過只是下品?!标惙蕉Y恭敬答道。
“下品就下品吧,反正狗東西不挑食?!?p> 沈原一揮手,就把這食鐵獸的腦子賜給了哮天。
“啟稟主人,小的最近得到了一些消息,不知主人是否有所耳聞?”
陳方禮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什么消息,說來聽聽?!?p> 沈原現(xiàn)在沒有任何情報網(wǎng),外界任何消息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
“回主人,聽聞最近有一股暗中的勢力潛入了長寧郡,鬧出了不小的風波!”
“暗中的勢力?”沈原來了興致,“仔細說說!”
“小的得到可靠消息,先是定河縣的白濤宗一夜之間被滅,成為廢墟!門人弟子被擄走,連宗主都生死未知!”
沈原一驚:“一個宗門沒了?”
陳方禮搖搖頭:“不只一個宗門,后來又有人發(fā)現(xiàn),平湖縣的紫霄宗也一夜被滅,上千門人不知所蹤!”
“兩個宗門沒了?”沈原感覺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思,“那東道宗呢?作為長寧郡的實際控制者,他們難道沒有什么動作?”
“當然有,而且動作很快!”陳方禮回答道,“其實,第一個發(fā)現(xiàn)白濤宗被滅的,就是東道宗五子之一的子卿上人!”
子卿?
沈原微微頷首,她應該是從興陽縣離去后,才發(fā)現(xiàn)了白濤宗的事情。
“后來,聽聞東道宗宗主直接派遣東道五子之首的子劍上人出馬,并輔以兩位金丹期的峰主,三位金丹一起出馬調(diào)查此事!”
“那有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嗎?”
“還未曾聽見消息。”陳方禮回答道,“他們此時應該還在紫霄宗那邊調(diào)查,不過三位金丹出馬,在長寧郡也屬罕見,應該是手到擒來才是。”
沈原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樣的陣容,可以滅掉長寧郡九成的宗派了。
“希望東道宗能早點解決這個隱患!”
沈原感嘆了一聲,兩個宗門被滅,讓他突然醒悟。
他安逸太久了,幾乎忘了這是一個殺人如草芥的世界。
長寧郡有東道宗這樣喜愛和平的宗門守護著,自然能享受短暫的平靜。
可在長寧郡之外,還有許多各懷鬼胎的勢力。
很明顯,現(xiàn)在某個勢力把手伸進長寧郡了!
沈原稍微想了想,對陳方禮吩咐道:“你平日里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以后再有諸如此類的消息,就差人立即送過來!”
“是,主人!”
沈原點點頭,對陳方禮再次施加了影響,就讓他回了長豐縣。
對于兩個宗門覆滅的消息,沈原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興陽縣沒有宗門,也太過貧瘠,根本沒有被找麻煩的可能。
窮,也有窮的好處,賊都不會惦記你。
……
平湖縣,紫霄宗。
背負長劍的子劍上人正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地上血跡。
在他身后,是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白須老者。
“子劍師侄,如何?”老者問道。
子劍起身,搖搖頭:“尋常血跡,不蘊含其他力量!”
“和我們之前的探查一樣。”中年男子皺眉道,“這些血跡既不蘊含靈力,也不蘊含妖力……比起咱們修士,倒更像是普通人的!”
“問題就在這里!”
老者捻著胡須:“按常理,再弱的修士,血液中也必然蘊含靈力!按照這血跡干涸的時間推算,還不足以讓其中的靈力逸散殆盡才是!”
中年男子點點頭:“除非,兇手有某種本事,能完全吸取此地的殘留靈氣!”
“如果是這樣,那對方明顯是為了不讓我們查到他們的蹤跡,是專門為了對付我們而預埋下的手段!”
老者笑道:“如果是這樣,那這兇手明顯是極為忌憚我東道宗,所以才這樣藏頭露尾,生怕露出絲毫馬腳!”
中年男子也笑著附議:“師叔說得是,我東道宗聲名遠播,這些賊子宵小哪里敢明著和我們作對?就只能做這些偷襲的下作之事罷了!”
子劍冷冷地站在旁邊,沒有插話。
在他看來,能悄無聲息讓整個宗門消失的兇手,豈是尋常的賊人可比?
兩位長輩在東道宗的福蔭下承平太久,恐怕已經(jīng)忘了這世界的殘酷!
無辜的小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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