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繼續(xù)你的事
容倩平時不在家里,總在外頭忙,因此時常的留喬麥玲一個人在家,她又沒地方去,或者是不愿意出去,整天就盯著厲容森那棟房子看,總想著找個機(jī)會走進(jìn)去。
這會子就有機(jī)會了。
喬麥玲不說話,她直奔二樓,去找厲容森的主臥室。
厲容森正靜躺著,他現(xiàn)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但在聽到腳步聲時睜開了眼睛,他以為是安顏又回來了。
卻發(fā)現(xiàn)不是,是喬麥玲。
喬麥玲有些吃驚,她不知道他受傷了,連忙走近細(xì)看,無不擔(dān)憂道:“容森哥哥,你這是怎么了,傷的這么嚴(yán)重啊,腿上也傷了,我來幫你吧?!?p> “你......怎么來了?!眳柸萆瓎査?,并且感覺到她正在解自己的褲子皮帶,連忙伸手阻止她。
卻被喬麥玲給擋掉了,說:“這是大腿上有傷口,要趕緊處理,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到要緊部位了,這下可糟糕了?!?p> “不用不用,你別動我?!眳柸萆行┲绷?,他已經(jīng)彎起身子要起來,卻因牽扯到傷口而不敢在動,真是疼的他直冒冷汗。
喬麥玲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時機(jī)就是最好的,她已經(jīng)把厲容森的長褲給脫下來了。
厲容森可不想跟她發(fā)生任何事情,強(qiáng)忍著痛要從床上起來,而喬麥玲可不能讓他如愿,又將他推回去,并且說:“容森哥哥,你不要害怕啊,我沒有惡意的?!?p> “你不要發(fā)神經(jīng)病,給我出去!”厲容森嚴(yán)厲的對她說。
喬麥玲看到厲容森綁住紗布的地方在滲血,因此也不敢太過份了,對他好言相勸,說:“容森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呀,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啦?”
“絕對不行?!眳柸萆ⅠR拒絕了她。
喬麥玲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有什么地方不好的呀,我身材可好了。”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你給我住手!”她的行為讓厲容森更惶恐,他得逃出去,否則這情況可就嚴(yán)重了。
“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不結(jié)婚的話,跟我生個孩子也是好的呀。”在喬麥玲的意識里,只要能夠給這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他就會答應(yīng)跟自己結(jié)婚的。
孩子才是能夠綁住一個男人的最好手段。
“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手段,不像是正常人的行為。”厲容森重嗤,一邊努力坐起身子。
而這時,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像是有什么人走過來。
再看喬麥玲,她已經(jīng)脫得不剩下什么了。
原來是安顏和宴清秋過來了,他們看到房間里的情況詫異萬分。
厲容森已經(jīng)半坐著身子挪到床沿了,而喬麥玲則是站在另一頭衣衫不整,像是剛完事,又像是還沒有開始,畢竟厲容森的西裝長褲已經(jīng)褪去了。
喬麥玲也是驚住了,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回來了,她說:“是他,是容森哥哥讓我脫衣服的,我當(dāng)然要聽他的話?!?p> “你不要血口噴人?!眳柸萆桓鄙鸁o可戀的口氣。
“他讓你脫衣服干嘛,只能看,又不能做什么。”宴清秋輕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喬麥玲連忙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說他要看的?!?p> “是她自己要脫的,我為什么要看她?!眳柸萆隙ㄊ遣怀姓J(rèn)的,他現(xiàn)在就怕安顏會誤會。
安顏往喬麥玲身上下打量,說:“然后呢,你們繼續(xù)你們的,我們繼續(xù)治傷口。”
“什么?”喬麥玲懵住了。
宴清秋說:“我們不會防礙你給厲容森觀賞的,我們不看?!?p> 喬麥玲終于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是厲容森逼迫自己脫衣服的,一下子就來了情緒,負(fù)氣道:“是!是我自己要脫的,我想跟他生一個孩子!這有什么丟人的呢?!?p> 宴清秋都沒去看她,只顧給厲容森的傷口上涂藥。
厲容森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連身子都沒那么緊張了。
安顏往她那里打量一眼。
只見喬麥玲開始一件件的把衣服穿起來,又說:“是你們來的不是時候?!?p> “你沒毛病吧,沒看到他正受傷著嘛,是你挑得不是時候?!毖缜迩锍庳?zé)她,又說,“看著這么正常的一個人,做起來事情來竟會這么不正常。”
喬麥玲氣不過他這么侮辱自己,沖上去就要打宴清秋。
宴清秋單手就掐住她的脖子,說:“別在給我惹事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p> 喬麥玲沒有宴清秋的力氣大,也不能拿他怎么樣,最后只得悻悻的離開了。
安顏對宴清秋說:“你看著他吧,我先回去了?!?p> “我是不會做飯的,一會去哪里吃飯呀?”
“我一會給你們端飯過來,這還愁什么呢。”安顏輕笑,而后就走了。
宴清秋對厲容森說:“你倒是魅力無窮,總有女人要對你下毒手,你若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那肯定是閱女無數(shù)啦。”
“你胡說什么呢?!眳柸萆久?。
宴清秋又笑起來,說:“難怪丑毒想變成你了,他呀,對誰的相貌都不滿意,連我這樣的長相都還不滿意呢,卻對你的長相很鐘意,可見你真是挺完美的?!?p> 厲容森是個男人,對這類外貌的夸謝不放在心上。他仰天閉目,說:“也不知道幾時能運(yùn)動自如了。”
“不需要太久時間,安顏親手做的藥,也不過三五天的時間?!毖缜迩锬睦镏绤柸萆稚嫌卸嗌偈虑檎戎マk。
聽說尼森也傷得很重,那伙人下了毒手,也讓他在家里躺了一陣子。
今天,距離上一次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厲容森幾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在床上躺得腰酸背痛,下樓去看宴清秋在干什么。
宴清秋正在廚房間里洗碗,聽見動靜就跑出來張望,說:“你干什么下樓來,上去繼續(xù)躺著吧?!?p> “我看看你在干什么?!?p> “洗碗?!毖缜迩镞呎f邊又回去水槽那里認(rèn)真洗碗。
厲容森看到他一個盤子反復(fù)不停的洗,甚至還左看右看許多遍,居然還要用放大鏡看,問他:“你需要這樣嘛,還以為你在做實(shí)驗(yàn)?!?p> “小花每次都說我洗不干凈碗,我可不能給她再挑刺的機(jī)會了,搞得好像連件小事都做不成了?!毖缜迩镆槐菊?jīng)的回答。
“安顏這兩天在忙什么,她今天好像沒來過?!?p> “來過了,但又走了?!毖缜迩锫唤?jīng)心的回答他。
“那我怎么沒看見?”
“她又沒上樓,就是交待我一些事情?!?p> “是關(guān)于我的事嘛?”厲容森問。
“跟你無關(guān)?!毖缜迩锿耆珱]發(fā)現(xiàn)厲容森的臉色不太好看,只低頭洗碗,更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出去了家門。
厲容森莫名的覺得氣悶,他要到外頭去透透氣,卻只往安顏的那棟房子看過去,發(fā)現(xiàn)盛明杰的車子停在她家門口,還有白世臣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