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藥出現(xiàn)了
安顏揉了一下額頭,她感覺很傷腦筯,為什么這個人會這樣的幼稚呢。
但李煜卻覺得自己的藥力開始發(fā)揮作用,并且他已經(jīng)站起身子往她那里去。
安顏拿起桌上的紙折扇狠狠敲了一下他的手臂,令他吃了一驚,因為他的手臂上很快就有了一道紅色痕跡,痛得他抽筋,說:“你......”
“我勸你安份一點,否則毀手的人就該是你自己了?!卑差佌酒鹕碜樱@過桌子坐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而安煜則是坐在了剛才安顏的座位上,捂著手臂抿唇不語,他還是小看了她。
“我也不是專門靠這個吃飯的,無非是遇上要幫的人幫一手,你倒記在心上了,非要跟我過不去?!卑差佉稽c不想惹事,同時也不愿意高調。
眼下全都被這個男人給毀了清靜。
聽見李煜說道:“那就隨便他們怎么說吧,咱們各歸各,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樣?”
“這一攤子的事情該怎么辦,大家都說我是你的徒弟,你總要有個解釋吧?!卑差亞査?。
李煜低眸思考了一下,說:“我也沒有直接公布這件事情,無非是大家的揣測罷了,不去理會就會過去的,誰也記不起?!?p> “你剛才還要毀我的手呢?!卑差伮唤?jīng)心的問他。
“那是嚇唬你的,你不必當真,我們到底是醫(yī)者,怎么會做殘害別人的事情呢?!?p> “醫(yī)者殺人才是不眨眼呢。”安顏冷笑,她一面低頭去看桌上的照片,其中一張很有趣,里頭一共有五個人,卻分兩列站著,中間像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
其中一個是李煜,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穿著長卦子,稍遠一些是另外三個男人,都是西裝領帶,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式。
她是有查過資料的,在醫(yī)藥這塊有三大家族,分別是陸家,周家,以及徐家。李煜是中醫(yī)會長,而這個男人是誰呢。
李煜見她低頭看的認真就想趁其不備的時候給她打一針麻藥,誰知道卻被安顏發(fā)現(xiàn),她又用折扇去打他的手,以至針筒掉在地上。
他嚇得后退一步,而安顏先不同他計較,指了指桌上照片里的人,問:“這個人是誰?”
李煜打望一眼,說:“這人已經(jīng)死了,原來是我的朋友,叫花爺?!?p> “花爺。”安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后取過桌上的一根細針,對李煜說,“我看你這么大人了,居然還有多動癥,多丟人吶?!?p> “你這是什么意思?”李煜不明所以。
但安顏已經(jīng)把一針扎進了他的前額,說:“好好冷靜的想一想,該怎么澄清事實真相,否則就這么躺到死吧?!庇櫿Z就大步越過他離開了。
身后傳來“咚”的一聲,原來是李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像個植物人一樣。
她打開門,看到丁一和丁二一臉怒氣,對他們說:“你們全都聽見了,這就是你們一直以為的好師傅,多么的德高旺重啊?!庇櫿Z就下了樓。
丁一和丁二連忙追上去,對安顏說:“我們想拜你為師,可以嘛?”
安顏轉過身子去看他們,說:“那可不行,收徒弟多麻煩呀,何況你們不是已經(jīng)有師傅了嘛。”
“他不配?!倍∫徽f道。
“那我也不收徒弟,你們可別在纏著我了,否則我真的會報警。”安顏嚇唬他們一聲就自顧走了,她知道那兩兄弟人不壞,就是憨了一些,否則就不會被李煜壓制這么多年,他們的造詣早就遠遠不止大家所知道的那樣,也在李煜之上了。
丁家兄弟也不敢強求,先回屋里去看李煜的情況。
安顏心里就想著那個叫花爺?shù)娜?,莫名覺得他不簡單。
再是那三大家族,聽說都不是好惹的主,幾乎掌握了全國的醫(yī)學命脈,人人都想削尖了腦袋鉆進去,連李煜這種自認為了不起的人物都沒辦法去分一羹。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厲容森的電話,她接起來,問:“你有事嘛?”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雪蓮紫出現(xiàn)了。”厲容森在電話那頭說道。
“是真的嘛?”安顏有些不能相信。
“不管是真是假,先去看一看才是關鍵,你說呢?”厲容森提醒她。
這話說的是沒錯,安顏又問:“去哪里看?”
“拍賣行,聽說明天一早就會開始拍賣,起拍價是五百萬?!?p> 五百萬是高價,如果是真的雪蓮紫,過億都是值得的,雖然安顏心里還有疑惑,也知道自己可能沒那么多錢去搶拍,卻也打算先去瞧一瞧真假。
但她以為多半是假的。
她說:“多謝你告訴我,我知道了?!庇櫿Z就把電話給掛了。
但厲容森又打來了。
她接起來,問:“還有事嘛?”
“我也要去看一看的?!彼陔娫捘穷^這樣說的,希望她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安顏只給了他一個“哦”字。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這讓厲容森都有些尷尬,只得自己給自己圓個場,說:“明天可能會下雨,帶把傘是有必要的?!?p> “知道了。”安顏把電話給掛了,而后跟著一個人走進了一個陰暗的小巷。
她覺著有些事情是很蹊蹺的,剛才還在樓上辦公室里看到照片上的男人,居然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的小巷子,她本能的就跟過去。
他推門走進一間小院,將她隔在門外。
安顏抬頭去看這扇門,又舊又破,她往四周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墻外有一顆梧桐樹,她輕松就上了樹桿,且聞到一股子的香氣,即刻掐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一個穴位,而后才往院子里頭看,這是一間四合小院,有一個男人蹲在院子里,好像在擺弄什么藥材。
她從樹上下來,又掐了一下自己剛才的穴位,喃喃道:“這樹上居然涂了毒,可見他果真不是一般人。”
天色快暗下來,安顏打算先回去,但正當她提步時,聽見了開門聲,本能的往那里打量過去。
是一個近六十年紀的男人,頭發(fā)都花白了,穿著長大卦,他比照片上老了許多許多,卻不難看出年輕時候的俊朗英氣。
他走出來,說:“鳳凰棲梧桐,姑娘既然來了,何不進屋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