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川身份特殊,所以王家并沒有大操大辦,只是簡單的舉辦了一個儀式,找了一個本族已經無人的一脈認了宗,王子騰態(tài)度強勢,其余人就算有意見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走流程。
一套下來王川還沒記住人就完事了,大概是王子騰有意不想王川過多接觸府里,說了句軍中有事擇日再聚就離開了,王川暗暗嗤笑轉身離去。
這個老家伙!不過是和他那個水靈的女兒眉來眼去的看了幾眼,至于么!
剛出王家只見一個錦衣的男子正在門口不時的看著府門。
“這位可是皇上親封的燕川衛(wèi)指揮使王大人?”
王川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假笑的男子,回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印象。
“不知您是?”
“在下姓賈,名化,號:雨村…”
嗯?王川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了半天,賈雨村?這個家伙可是貫穿整個紅樓的人物,最后更是官拜大司馬,可見這個貨除了德行有失以外能力還是有的,不然也混不到大司馬這個重要的職位,除非后期燕皇腦袋進水了。
“原來是雨村兄,聽說你已經領了詔書,不日便出任金陵,此去定是海闊天空……”
兩人一通官場互吹,突然王川想起了紅樓里有名的段子。
葫蘆僧亂判葫蘆案。
目標:金陵十二釵副冊之首,
?。懔?。
“雨村兄,今日一見覺得兄長和我甚是投緣,我觀兄長頭上紫氣匯集,想必以后必定一飛沖天,不過一道血煞之氣縈繞其中,恐日后誤了兄長前程。”
賈雨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不自覺的眼睛瞟向頭頂。
“素日便聽聞川兄弟得仙人點化,如今兄弟既然看出,定要周全兄長一二?!蓖醮ㄓX得偶爾當個神棍也蠻好玩的。
“你此去金陵上任后會經歷一場人命官司,至于官司如何應對都不妨事,只是這官司中有一女,名中帶一“蓮”字,此女乃應劫的冤孽,你了結之后便打發(fā)人把她送到紅樓來吧!”
“我自有方法斷了你和此冤孽的因果,從此兄長位極人臣指日可待?!?p> 賈雨村一臉震驚,自己還沒上任就能預知后事,這王川有點邪乎??!想想這王川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白身,如今直接獨領一衛(wèi)官居正三品,當時心里信了個七七八八了。
“多謝小川兄指點迷津,他日若為兄力所能及之事,但有所求我必全力以赴?!?p>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如果期間有人從中作梗,你直接就說那女孩是我王川點名要的便可!”
又寒暄了幾句,王川便告別了賈雨村,想必賈雨村這應天府尹多半王子騰也出了力。
……
賈府,
榮慶堂。
只見賈母坐在堂上,賈珍正站在堂中一臉憤怒之色。
“老祖宗,他王家欺人太甚,竟然把那個孽障收了宗侄,這不是亂了輩分么?這擺明了是不給我們賈府臉面啊,還請老祖宗主持公道!”賈珍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還有臉和我提臉面,昨日王家的二老爺讓鳳姐送來一副筆墨,告訴我看看誰合適便賞誰,左右我也要去尋你,既然你來了就自己拿走吧!”
只見賈母拿起一張紙,唰的一下扔了過去。
灰白的紙上一個碩大的“正”字寫在上面。
“你倒是給我解一下這個“正”字是何意思,可是他在夸我賈府行的正么?”賈母激動的站了起來,鴛鴦急忙扶著賈母的后背安撫起來。
“你做的那些事都傳到我的耳朵里來了,估計現在滿京城不知道怎么戳我們賈府的脊梁骨呢,好歹你也是東府的族長,就不能顧忌一下體面?”
“府里府外的丫頭俊俏的多了,不過是用些銀子罷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這……出去!以后不用再來西府請安了,我還想多活幾天,鴛鴦,送你那珍大爺出去!”賈母直接側過身,用手不停的拍著胸口。
賈珍老臉通紅,把紙揉成一團攥在手里走出了榮慶堂。
只見林黛玉在里間走了出來,倒了一碗茶端了過去。
“老祖宗你消消氣,左右都是府上爺們的事,你何必為這個生氣,再說珍大哥畢竟是寧國府的族長,也是賈府宗族的族長,想必……想必會有分寸的?!?p> 林黛玉感覺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信,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進府那日碰到賈蓉的情景……
沒想到那日油嘴滑舌的清秀小生竟然搖身一變成了皇帝跟前的紅人,真是世事無常。
轉眼已進三月,天氣漸暖,王川坐在搖椅上半瞇著,老錢站在院子中間指導著燕川衛(wèi)修煉。
瑞珠在一旁給他揉著肩,不時的看著十個燕川衛(wèi)五花八門的修煉著巫術。
王川各自賦予十人一種巫術,只要他們突破返祖境,每個人對這個世界來說都將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
“小川來了,坐吧!等我一會兒?!敝灰娧嗷收喼嗾劭戳艘谎弁醮S即繼續(xù)低頭繼續(xù)看起奏折來。
“啟稟皇上,東宮的女史覲見!”
“讓她進來吧!”
只見一個身著墨綠色對襟燕云襖裙,瓜子臉略施粉黛,鳳眸瀲滟的御姐范女官走了進來。
“前幾日老太妃得了一匹上好的素錦,便讓尚衣監(jiān)做了一件罩衣,讓我給皇上送過來!”
“嗯,回去替我謝過太妃……”
“你抬起頭來!”
只見那女官慢慢的看向燕皇,一副嬌羞之色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你叫什么名字?”
“啟稟陛下,奴婢姓賈名元春?!?p> 嗯?燕皇嘴角揚起看向了王川,
“賈府不止是男兒長的風流英俊,這女兒生的竟也這般鐘靈慧秀,既然太妃讓你過來想必也是有意抬舉你,你就留在我身邊吧!”
王川眼睛一轉,自己好像見證了元春的升妃路,不過和自己沒半毛錢關系,繼續(xù)悠哉的品著燕皇賜的茶。
元春偷偷看了一眼王川眉頭微微一皺,王川的事自己清楚,畢竟是賈府的大事,可是如今看到王川如此隨意的在陛下面前品茶,一時摸不清狀況。
“小川,元春也不是外人,我們直接說正事吧!”
“真真國趁著我初登大寶朝中諸事未順,潛回我大燕國使臣,今日在南安一帶活動頻頻、摩擦不斷,南安王請奏朝廷增兵,可如今朝中形勢微妙所以朕有些頭疼?!?p> 王川搖頭一笑站了起來,看了看一臉詫異的元春說道;
“真真國三太子自小便是文武精通更是野心勃勃,如今繼承皇位多半是想猛龍過江了!”
“就算朝廷增兵也不見得能壓住他,除非陛下開赴三軍直接過海,不過以真真國的能耐最后就算能滅國也必是元氣大傷,畢竟太上皇曾經已經吃過苦頭了?!?p> 燕皇眉頭緊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今日朝堂上眾說紛紜,大部分都是持安撫的態(tài)度,所以我想問問你有何想法?”
王川走上前去,掏出燕符放在燕皇的案前。
“陛下把天子劍授予我吧!我?guī)е啻ㄐl(wèi)走一趟,兩個結果:要么俯首稱臣、要么……雞犬不留!”
燕皇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定睛看著王川。
“你如果有魄力給我一道討伐不臣的圣旨,我就幫你把那海外之國納入大燕版圖……不用兵部一兵一卒!”
王川一副傲然之色看著燕皇,王川的底氣在于自己突破了返祖境后期,所有燕川衛(wèi)已經半步返祖境,仙魔不降世,這世間少有能傷到自己的存在。
元春站在旁邊,雙手在袖中不停顫抖,這王川的語氣哪像是和皇上說話,再看皇上的態(tài)度,元春頓時整個人云里霧里的。
御書房里噤若寒蟬,只見燕皇瞇起一對小眼睛,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案幾。
半柱香后。
“擬旨……著燕川衛(wèi)指揮使王川為安南使,授天子劍前往真真國,百年以來真真國皆為我大燕國屬國,近日南安一帶流寇四起、荼毒百姓,世人皆云真真國已生不臣之心,今日特派安南使臣平復民怨、調查原委……”
以后說不好自己要面臨什么樣的存在,而這群已經成為巫奴的燕川衛(wèi)就是自己的班底,磨刀趕早不趕晚。
“我家娘子宮里住不習慣,就不勞陛下操心了,這大燕國還沒人能威脅到紅樓,所以我走后無需陛下派人照看,就讓她們在紅樓等我回來吧!”
燕皇白了王川一眼揮了揮手。
王川一笑對著元春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一縷朝陽散在屋里,王川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秦可卿和瑞珠一左一右靠在懷里恬靜的熟睡著,臨行前也不知秦可卿和瑞珠說了什么,一龍雙鳳折騰到后半夜終于讓王川這個人形魔獸睡下了。
“夫君,我會一直等你…回來!”
“少爺,瑞珠不想讓你走…嗚嗚嗚…”
王川看著兩女一副悲壯的模樣哭笑不得。
“少爺我又不是去赴死,那彈丸之國還沒達到讓我有性命之憂的程度,你們大可不用為我擔心,不日我就會回京,你們兩個就洗白白等著我回來吧!”王川在兩女臉上寵溺的掐了一下,瑞珠罕見的沒有躲閃,眼中掛滿淚花。
和老錢交代了一下家里的事情,王川坐上馬車向燕川衛(wèi)走去。
…
10個燕川衛(wèi)一身黑衣整齊的站在那里。
“想必你們都知道了我們此行的任務,上面的旨意是讓我們和談,不過我覺得那是在浪費我們時間,也是浪費大燕國時間。”
“這次真真國就是你們的演武場,我要你們打到他們服為止,我在皇帝那里要來天子劍不是讓你們去玩嘴的,沒有經歷過鮮血洗禮的戰(zhàn)士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這一戰(zhàn)將是我燕川衛(wèi)的成名之戰(zhàn),我要你們告訴全世界,燕川衛(wèi)所過之處只有兩個選擇…”
臣服…或者……死……
劍鋒所指,
所向披靡。